“沒什麼,岳家主連續做了兩把初一,我怎麼也要做一把十五,好好報答你一下。”
“你……不要亂來啊,我可是岳家的家主,你動我是犯法的。”
嶽恆此時已經不知道如何才能恐嚇住唐漢,沒辦法,都開始講上法律了。
“嶽老頭,你不用緊張,我們都是文明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唐漢對着嶽恆微微一笑,然後對大個子黑衣人說道,“把他帶走。”
丑牛一把抓起嶽恆,雖然嶽恆也很胖,但在他的手裡就跟小雞子差不多。
唐漢帶着嶽恆上了一臺沒有牌子的中巴車,然後開車向機場方向駛去。
“唐漢,你要帶我去哪?我跟你說,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我知道前兩次是我不對,我可以賠你錢,你說個數,我肯定不打折扣。”
嶽恆是徹底慌了。
唐漢笑道:“嶽老頭,你對我也做過了解吧,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嗎?而且你先是對菲菲動手,然後又給我扣了一個殺人犯的帽子,你說這還是錢能解決的事嗎?”
“那你說,你要什麼?如果看中了非凡一品,我可以立即過戶給你,白送給你。”嶽恆說道。
“就你那會所,連假酒都敢賣,名聲已經讓你的寶貝兒子搞臭了,還是自己留着吧。”唐漢笑了笑,又說道:“不要那麼緊張,嶽老頭,我這個人很討厭打打殺殺的,不會讓你太難過。”
很快,唐漢帶着嶽恆來到江南機場。
“唐漢,你帶我到這裡幹什麼?”嶽恆驚恐地說道。
“前幾天我把你兒子掛在了旗杆上,可惜被你們岳家想辦法壓下了,今天我準備讓你再體驗一下你兒子當時的感受。”唐漢笑道。
“不行,唐漢,你不能這樣,我可是岳家的家主!”
嶽恆臉都嚇白了,他堂堂的岳家家主,如果真的被扒光了掛在旗杆上,那他這個家主還怎麼當下去啊?岳家以後還怎麼在江南立足啊?
“害怕了?”唐漢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笑道:“家主很了不起嗎?你對菲菲下黑手的時候,想沒想過她是花家的家主?你對我使用不入流的卑鄙手段的時候,想沒想過你是家主?
現在想起跟我說你是家主來了,晚了。”
說完唐漢對亥豬說道,“給嶽老頭換套衣服,然後送他上去涼快涼快。”
“好嘞!”亥豬答應一聲,一臉猥瑣地來到嶽恆面前,三下兩下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給他換了一套大紅色的女式比基尼。
“唐漢,你不能這樣,你直接殺了我吧。”嶽恆都要瘋了,有這麼侮辱人的嗎?
唐漢笑道:“殺你?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可不做那種傻事。”
這時申猴走了過來,拿着準擺好的繩子把嶽恆捆得結結實實。
“唐漢,你快放了我,我們有話好商量。”
嶽恆叫道。
“嶽老頭,你的嗓子不錯啊,叫的聲音很大,繼續叫吧,要不然這大晚上的,觀衆還真不多。”
唐漢說完一揮手,申猴熟練地把嶽恆掛到了旗杆上。
這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立即有人過來圍觀起來。雖然是晚上,但夜間航班的乘客也不少。而且機場的燈光很好,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誰啊?男人女人?一個老頭子穿個女人衣服,不是變態吧?”
“我前幾天來江南市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夥子被掛在旗杆上,沒想到今天有又一個老頭掛了上去,這是幹什麼?江南市的特殊風俗嗎?”
“這人我好像見過,怎麼像是岳家的家主呢?”
“胡說,不可能,岳家的家主怎麼可能會被吊在這裡?”
唐漢看看效果不錯,對着旗杆上的嶽恆擺擺手,然後帶着生肖戰士離開了機場。
“老闆,一切都做好了,老傢伙這段視頻很快就會傳遍的網絡,估計他馬上就會火遍全世界。”
子鼠在車上關掉筆記本興奮地說道。
“子鼠,今天的事辦的不錯,給你記大功一件。”唐漢笑道,“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那個賣假酒的湯姆的?”
“他啊,曾經是我的僱主,當年在歐洲賣假酒,後來被人家追殺的無路可逃,就僱傭我們護送他來到了亞洲,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朋友。
沒想到這小子來到這之後惡習不改,一直在倭國做賣假酒的老本行。
這次老闆說讓我弄點有技術含量的報復手段,我就想到了他,讓他來配合我們做了一齣戲。”
唐漢說道:“不錯,經過這次事,岳家是人也丟了,信譽也丟了,估計用不多久就要退出一流世家的行列了。”
子鼠說道:“其實這個計劃最主要的一個環節還是嶽不凡那個廢物,如果是嶽珊珊在非凡一品坐鎮,我們根本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
這小子本來就什麼都不是,偏偏不能正視自己,總是自以爲是,還好高騖遠,所以纔會幹出自己砸自己家的金字招牌的傻逼事。”
辰龍說道:“老闆,咱們這次算是徹底跟岳家結仇了,你還得小心點,嶽恆這個老傢伙都快氣瘋了,肯定要報復你的。”
唐漢淡淡地說道:“沒事,我心中有數。”
非凡一品會所,眼見時間就要到了,嶽不凡不斷撥打着嶽恆的手機,可是迴應的始終是無法接通。
丁九娘看了看手錶,然後邁動這大長腿來到嶽不凡的面前,對他微微一笑,“嶽大少,時間到了,看來你的老子不準備管你了。”
“不可能,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不可能不管我的,你再給我兩分鐘,就兩分鐘,馬上我爸就來了。”
嶽不凡驚慌失措地說道。
“我丁九娘從來都是說話算話,我說好了三十分鐘,多一分鐘都不行,所以,嶽大少的蛋蛋還是不要了吧。”
丁九娘說着擡起右腿,那隻沾着鮮血的高跟鞋對着嶽不凡的襠部就踩了下去。
還沒等丁九娘踩到嶽不凡的蛋蛋,他啊地一聲慘叫,雙眼向上一翻,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