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我父親,要求保釋他。”如花說道。
“如花小姐,如果是普通的案子,不要說擡出桑巴將軍,就是你說一聲,我西塞也會給面子。但現在這起案子關係到上師樑龍和德羅巴將軍,市長和局長都下了死命令,必須把嫌犯捉拿歸案,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讓他保釋啊。”
唐漢聽明白了,難怪如花在哪都有些面子,原來她就是那個桑巴將軍的女兒。
如花姐喝道:“西塞,是不是以爲有德羅巴撐腰,就不用把我父親放在眼裡了。”
西塞微微一笑,說道:“如花小姐,我也是上支下派,就不要難爲我了。”
說完他對身後的警察一擺手,把人給我帶走。
唐漢看着撲上來的警察很爲難,他現在的修爲還做不到無視子彈的境界,如果想走只能先把這些人全部都殺了。
但他是醫生,不是屠夫。雖然最近也沒少殺人,但那都是惡貫滿盈的該殺之人。
而眼前這些警察好多也只是靠這個職業吃口飯,並不是大奸大惡之徒,如果隨便殺了這些人會影響以後的道心,再說他也下不去手。
如花喝道:“唐漢,你別怕,我現在就回去找我父親來救你。”
唐漢想了想,算了,還是跟着走一趟吧,如果實在不行最後再動手也不遲,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還關不住他。
見唐漢沒有反抗,慕容傾城也就沒動手,跟着一起上了警車。
幾輛警車呼嘯着來到緬都市警察局,也不知道這裡沒有分別關押嫌疑人的規矩,還是認爲沒有必要,反正西塞將唐漢三個人送進了一間訊問室。
唐漢坐在鐵凳子上四處打量了一下,訊問室的牆上掛滿了警棍等刑具,對面還有個攝像頭,兩個小警察在門口守着。
他把神識散了出去,觀察整個警局的情況。一看之下,他不禁樂了。這裡的警局也太高了點,後面竟然還有個佛堂,局裡的好多警察都是穿着人字拖來來回回走動着。
辦公樓前面看着還不錯,後院就完了,連基本的水泥地面都沒有,可能前幾天才下過雨,看着非常的泥濘。
在不遠處的一間辦公室裡,副總長西塞跟一個戴眼鏡的警察正商量着什麼。
戴眼鏡的警察是刑警署負責人法羅帕,他看着電子屏幕上的慕容傾城和石優薩眼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
“等一下你帶人去審訊那小子,讓他在這個筆錄上簽字。”
西塞說着把一份早就準備好的筆錄扔給了法羅帕。
“總長,你說這事兒能是這小子乾的嗎?怎麼看着不太像呢,就他這小身板,怎麼可能燒的了樑龍上師的莊園?”
西塞說道:“不要管那麼多了,現在就他的嫌疑最大。只要有了他的簽字,到時候我們就能跟上面交待。如果他不承認就上點手段,下手要狠一點,如果他反抗立即給我當場擊斃。
只要人死了,到時候死無對證,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放心吧,這事我肯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法羅帕說完又問道,“總長,這個兩個小妞可是真不錯,準備怎麼處理她們?”
西塞一陣淫笑道: “嗯,你小子有眼光,我也覺得這兩個小妞不錯。
等把這小子收拾了,這兩個小妞直接關進監獄,單獨關在起來,到時候還不是我們說的算,想什麼時候弄上牀,就什麼時候弄上牀。”
“總長好辦法,我長這麼大還沒嘗過大洋馬的滋味呢……”法羅帕跟着一陣淫笑,然後又說道,“總長,如花那個小丫頭跑回去找桑巴將軍了,你說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有麻煩啊?”
法羅帕還是很小心,畢竟在緬都是槍桿子說的算,他們對付普通老百姓還行,但在桑巴將軍面前什麼都不是。
“桑巴將軍不可能管這事,這件案子牽涉到德羅巴將軍,他不可能因爲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小子來得罪德羅巴將軍。”
“嗯,還是總長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辦事了。”說完法羅帕拿着那份筆錄來到審訊室,身後還帶了兩個身材高大的警察。
唐漢聽的心頭火氣,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不但跟自己玩陰的,竟然還打慕容傾城和石優薩的注意,看來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法羅帕看着唐漢冷笑一下,把筆錄扔在唐漢面前,說道:“小子,識相點,趁早把字簽了。”
唐漢拿起筆錄簡單看了看,上面的意思無非是讓他承認去樑龍的莊園偷東西,然後爲了掩蓋罪行放火燒了莊園。
他放下筆錄看了看法羅帕,一臉譏諷地說道:“你是不是傻?”
法羅帕沒想到唐漢竟然敢這麼說他,頓時火冒三丈,怒道:“小子,你說什麼?”
“沒聽清嗎,我說你就是個傻子。”唐漢搖了搖頭,彷彿很不屑於他的無知,然後又說道,“你想過沒有,如果是我燒了樑龍的莊園,那還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嗎?
看得出來,你們對於樑龍很懼怕,卻偏偏要找收拾了樑龍的人,你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找死嗎?
想想吧,你丫的就是在被人當槍使。”
法羅帕被唐漢一番話說得冷汗直冒,樑龍有多厲害他是知道的,如果唐漢真的殺了樑龍還燒了他的莊園,那還是自己能招惹的嗎?
不過他看了看唐漢人畜無害的帥臉,怎麼也不像能殺了樑龍的人,頓時膽氣一壯,喝道:“少廢話,趕快把字簽了,免得你皮肉受苦。”
唐漢一皺眉,對法羅帕說道:“你還真是執迷不悟啊,看來是傻到底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皮肉受苦的?”
“小子,進了警局還敢這麼猖狂。”法羅帕對身後的兩個警察一擺手,“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算我的。”
兩個警察答應一聲,從牆上摘下來兩條警棍,獰笑着撲向唐漢,手裡的警棍惡狠狠地朝着唐漢的頭頂抽來。
唐漢雙手一抖就從手銬裡抽了出來,然後兩個警察如同破麻袋一般飛了出去,死狗一般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不知是死是活。
法羅帕嚇了一哆嗦,他有點相信樑龍是唐漢殺的了。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他趕忙抽出手槍,對着唐漢就扣動了扳機。
“再厲害你還能厲害過槍嗎?”法羅帕面目猙獰地瞪着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