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勞德魯普還沒有認清眼前的形勢,他瘋狂的吼叫着:“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拉斯維加斯的賭王,如果你們這樣粗暴,我是不會替你們出戰的。”
於怒未息的司空攬月,再次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勞德魯普又一次重複了剛剛的撞牆動作。
司空攬月在服用了唐漢的步步生蓮丹之後,修爲已經成功的邁入了地階,如果不是還要指望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去對付司空亮的人,她會一腳要了勞德魯普的命。
原本一臉滿不在乎的戴維斯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沒想到美麗如女神一般的司空攬月竟然會有如此粗暴的行爲。
馬振東再次把勞德魯普拖到了司空攬月的面前,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終於意識到了司空攬月的厲害,一對藍色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恐懼。
司空攬月殺意十足的說道:“你給我聽着,如果老老實實把今天晚上的事做好了,我保證一分不少的把錢都給你,如果出半點差錯,我讓你這輩子再也看不到拉斯維加斯的太陽。”
勞德魯普嚇得渾身一抖,差點沒尿了褲子,雖然他是賭王,但說破大天了本質上就是一名賭徒,哪裡感受過如此強大的威壓。
司空攬月和唐漢幾個人離開了貴賓室,馬振東一拍手,從門外進來四個人,不過這次再不是身材火辣的美女了,而是賭場的保安。
“把他們兩個看好了,如果有誰想跑的話直接剁碎了喂狗。”
馬振東說完之後也離開了貴賓室,勞德魯普和戴維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傻眼了。
作爲賭王的他們在賭術方面確實有着非凡的造詣,這些年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各種高規格的待遇,所以養成了他們目空一切的性格,但今天在華夏終於遇到了狠角色。
他們在心中暗暗發誓,做完今天這次交易之後,這輩子都不會再到華夏來了。
唐漢跟着司空攬月重新回到了密室,一邊觀看着昨天的比賽錄像,一邊等着李剛和李強的到來。
已經臨近晚上9點了,還沒有看到這兩個人的影子,唐漢說道:“你是不是猜測失誤,這兩個人今天不會再來了?”
司空攬月說道:“彆着急,對於賭徒們來說現在剛剛是夜生活的開始。”
他話音剛落,展修身帶着李剛和李強出現在了賭場碩大的大屏幕上。
馬振東緊接着從外面跑了進來,神色緊張的說道:“大小姐,他們又來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慌什麼?他們來了不是正好嗎?咱們這還怕他們不來呢。”司空攬月不滿地瞪了馬振東一眼,說道,“把那兩個傲慢的傢伙帶出去,你該讓他們幹活了,錢不能白花。”
馬振東也感覺自己有些失態了,怎麼也是在賭場上混了二三十年的老江湖,有什麼好怕的。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恢復了淡定,“我這就去辦,今天一定要讓他們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司空攬月又說道:“記得把他們請到貴賓房去,不要在大廳裡面,不然人太多了不太好控制局面。”
在賭場裡面,那些賭客們如果發現誰的手氣好了會紛紛跟風,雖然他們的賭注不太大,但也難免會給賭場造成一筆損失。
司空攬月能有這樣的交代,說明她對今天晚上的賭局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知道了大小姐。”馬振東又說道,“大小姐,您跟着去看看嗎?”
司空攬月說道:“我就不過去了,在這裡看得更清楚,記着保持通訊暢通,隨時聽我的命令。”
“知道了大小姐。”
馬振東離開了密室,司空攬月對唐漢說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唐漢向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司空攬月請來的兩個賭王能夠解決掉司空亮派來的人,他是樂見其成的。
所以他並不想摻和即將開始的賭局,說道:“我也不去了,在這裡陪着你看錄像也不錯。”
他話剛說完,可是突然神色一變,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一塊電子屏上。
“我去大廳看看,就不陪你了。”說完之後,他起身走出了密室。
司空攬月對着他的背影嘟了嘟嘴,喃喃的說道,“剛說好了陪人家,這麼快就走了。”
如果勞德魯普看見司空攬月的形象一定會驚掉下巴,這還是剛剛那個殺意十足的霸道女總裁嗎?
在賭場大廳的一張賭桌前,七八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小正太聚攏在一起。
如果仔細分辨一下的話,會發現他們是壁壘分明的兩個陣營,一邊是六七個衣着整齊的小正太,而另一邊那人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着一條大短褲。
這些小正太當中,爲首的一個對赤裸着上半身的那個不屑的說道:“楚可安,你他媽就是個廢物,除了靠着一張小白臉能出去騙騙女人之外什麼你都幹不了。”
說話的小正太是燕家的三代子弟燕興,而他對面這個正是楚家的大少爺,楚可馨的弟弟楚可安。
“你……”此時的楚可安,被燕興羞辱的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什麼我,難道我還說屈你了嗎?打架你打不過我,玩兒幾把色子也把褲子都輸掉了,你還能再沒用點嗎?”
燕興說完之後,跟他身邊那些聚攏的世家子弟們一起囂張的大笑起來。
燕興是楚可安多少年的死對頭,他們兩個只要遇到一起就少不了一番爭鬥,可是多少年下來都是楚可安敗多勝少,被燕興壓制的死死的。
他們這些世家子弟,只要不是玩兒的太過火,一般家族都不會出面干預的。
今天燕興在賭場裡面偶然間看到了來玩的楚可安,就提出跟他賭幾把。
楚可安自然是不服氣,可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不但把身上的所有錢都輸光了,還輸光了身上的衣服,現在只剩下一條褲頭,光着兩隻腳站在這裡。
燕興笑夠了之後,又對楚可安說道:“我看你還有點不服氣,要不要再給你個機會?
咱們最後再賭一把,如果你輸了,就光着屁股跑回去,如果我輸了,就把贏你的所有東西全部還給你,包括贏你的衣服和所有現金。”
“這……”
楚可安骨子裡面有着一股倔強,不然也不會輸得只剩下一條短褲還站在這裡,但燕興提出的這個賭法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他可是楚家的大少爺,如果真的光着屁股跑回去,那可把楚家的人都丟盡了,他爸爸絕對饒不了他。
可就此認慫他還極不甘心,特別是對面這人是他的老對頭燕興,如果今天低頭認輸,以後恐怕是再也擡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