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的話,那個聲音打擾到那些正聚在一起的生物,於是陳必凡捏了捏辛梓恆的手,讓她暫時不要出聲音,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摸到了一旁,想看一看那些東西聚在那裡究竟是因爲什麼。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他們好像在說話,那種感覺也是讓人覺得吃驚不已的,怎麼突然之間畫風突變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呢?
“最近林子裡面前進了幾個人類,你們有沒有直覺,總感覺他們好像不是爲了之前的那些東西來的,但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幹嘛會趁着這個時候進來,馬上就要受潮了,如果不能夠在合適的時間找到解決辦法的話,恐怕這一次又要有大批量的損失。”
“應該也不是什麼害人的吧,剛纔我給他們指了一條路,看他們兩個應該馬上就會離開這裡了,也不知道那隻作惡的火烈鳥又招來了什麼樣的人。”
聽到這話以後兩個人不由得面面相覷,這些生物和火烈鳥竟然不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那麼是不是證明着他們即將完成的事情又減少了許多的麻煩,至少對方沒有那麼多的支持者。
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罷了,畢竟現在有一些事情是在他們的意料範圍之外,如果說有其他的事情都還好辦,但現在看來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困難得多。
而且這些人和動物雖然和火烈鳥不是一條戰線的,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們會和自己成爲一條戰線上的夥伴,所以在進取打探消息之前,他們兩個也未曾把自己作爲這其中一員而自詡,要知道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
如果一旦他們驕傲自滿,認爲自己是這個裡面的其中一員,那也就意味着他們可能和這個地方再也沒有了交談的機會,兩個人不想那麼做,也不想成爲衆矢之的,更何況機會是自己創造的。
如果說他們兩個人能夠順利的和這些生物達成協議,把火烈鳥契約走之後,就可以讓他徹底離開這個地方,這對於雙方來說無非也是一個很好的條件。
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肯不肯答應而已,陳必凡的眼珠轉了轉安撫住了辛梓恆準備自己上去和他們交談,這對於自己來說應該是一個很難受的事情,至少目前看來所有的優勢都是向着他們的。
如果自己真的能夠談下來的話,不僅僅能夠讓他們順利把自己帶出這個地方,還可以讓他們幫忙尋找一下趙方奇,但是又轉念一想,趙方奇畢竟不是待在這樣一個環境當中,讓它們離開這裡未免有一些強人所難。
但是如果能夠談好的話,肯定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於是陳必凡深呼了一口氣還是準備走了出去,辛梓恆在後面則是一副擔心的表情,要知道現在情況可是非凡的,那個蟒蛇指了一條能夠讓他們出去的路,而他們非要來這裡。
“各位能不能夠聽我談一下,我就是你們談論的那個到這裡來的人類,我能夠幫你們把火烈鳥契約走,但是希望你們能夠幫我一把。”
那些動物看到了陳必凡出現之後,不由得一個個都縮了回去,甚至有的直接跑回了岩石的縫隙當中,無論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目的,至少他們暫時是不想接觸到自己的第一想到這一碗陳必凡不由得懊惱的苦笑了一聲。
看來自己的出現還是太過於讓人意外了,不然他們怎麼可能反應這麼大,而且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一些話,反思了一會兒之後,陳必凡依舊向前走了過去,只有讓他們真正的接受了自己纔有機會和他們談談,難道不是嗎?
似乎察覺到對方確實沒有太大的惡意,於是那些生物們就一個個的從那個後面探頭出來了,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初心,他敢站在這裡和他們談判無疑就是一種勇氣,幾個動物面面相覷之後都願意給他一個機會,陳必凡看到他們又冒出來了,就知道這件事情有的談,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和他們接不接受而已。
“你說你能契約火烈鳥,可是你知不知道有一些事情可並不像你想的那麼容易,有好多人來這裡都這樣跟我們擔保,但實際上真正能夠做到的人並不多,甚至被他殺死的也不少。”
本來作爲一個契約獸,殺死主人是一個很讓人忌憚的事情,但是在他的身上發生,就變得讓人覺得很正常,甚至有人覺得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性子,沒有人能夠對他有更多的制約。
“可以相信我一次嗎?既然我敢在這裡擔保,肯定就是有一定的把握,不然怎麼可能在這裡露頭呢?萬一被你們當成敵人驅逐出去豈不是更難過?”
聽到這話以後他們幾個聚在了一起,而之前指路的那一隻大蟒蛇也晃晃悠悠的從那一邊爬行了回來,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站在這裡。
不由得脖子向後縮了一下,彷彿看到了什麼讓人避之不及的東西一樣,他們兩個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猛的就看到那隻大蟒蛇加快了速度,迅速前往的那一邊,似乎害怕什麼事情一樣,看到了那些生物還安安全全的在那裡,那隻蟒蛇似乎鬆了一口氣。
“別介意,之前有很多人都是打着要捉火烈鳥的名頭來這裡,實則只不過是想把我們帶走而已,上一次頭給他們指了路,反過來他就把我們全部抓走了,所以說可能會有警惕心。”
聽到這話他們兩個笑了笑,卻並沒有多說些什麼,這些都是人類的貪慾犯下了罪過,雖然說他們不必爲這些事情償命而頂罪,但是要知道心中還是有一些痛苦的,同樣都是生命,爲什麼偏要對他們下這樣的毒手。
如果有人潛入他們的村莊,抱走他們的孩子,是否他們也會覺得心痛呢,但是這些是陳必凡並沒有開口說出來,心中有數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