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不由的讓兩個人覺得很詫異,如果說對方真的是想要對他們有什麼傷害的話,肯定就直接在這個時候辦了,可是爲什麼看了他們一眼之後又轉頭離開了這一幕,卻是讓兩個人有一些不解的。
無論是出於哪一方面,這一點確實是讓他們有所懷疑,但是現在的情況也不容許他們想那麼多的事,一旦接下來還有其他的問題要解決,肯定是雙方都有共同的。
但是隨着那隻大蟒蛇的離開,他的身下流出了一種類似於粘液一樣的東西,似乎是在指引着陳必凡和辛梓恆向他的方向前進,更何況他們似乎也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一種感覺,只要跟這隻大蟒蛇直接就可以離開這裡,但是卻不能夠找到火烈鳥。
所以說兩個人遲疑了半分鐘之後,還是決定跟上去,說不定能夠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呢,雖然說來這裡找火烈鳥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提前偵查好,契約之後離開了路線倒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畢竟萬一這個地方坍塌之後,也會發生那樣的受潮,豈不是讓他們兩個人吃虧了,而且現在以他們的體力對付獸潮,其實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與其這樣倒不如提前查看好路線,離開的時候心裡也好做一個準備,免得到時候是一條鄉間小路。
兩個人倒也是不好走的,這樣的話既可以躲避危險,又可以成功的讓一切的事情都被扼殺在搖籃裡面,他們兩個就這樣偷偷的跟在了那隻蟒蛇的身後。
如果說不被查探到應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畢竟對於大蟒蛇來說,是一種感官極其靈敏的動物,它在體內留下的黏液就足以讓他們在踩它的時候發出一種細微的聲響,所以說大蟒蛇無疑是知道這兩個人在跟蹤着他,只不過他沒有提出任何的意見而已。
兩個人感受到了這件事情以後,不由得詫異的看向了對方一眼,要知道這樣的事本就是讓人感覺到奇怪的,但是仍舊希望在現在的情況下能夠有一個更好的發展,因爲那一刻無疑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是一個更好的發展。
只不過不知道現在接下來會如何處理而已,那隻蟒蛇帶領着他們走到了一個小溪的旁邊,那裡似乎是牽引着他們追尋到一個更爲合理的地方,只不過沒有人知道那條路究竟是通向哪裡的,或許在某一刻他們會變得正常一些,但是在這一刻似乎永遠不會那樣。
那隻小新裡面還伴隨着幾個葉子的飄過,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引路人一樣,兩個人面面相覷,也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倒是身旁的這些似乎讓人覺得詭異而已。
那隻蟒蛇又再一次的纏繞在了身旁的樹前,彷彿是在考慮着什麼一樣,但是陳必凡卻並未對他做出過多的一些舉動,要知道無論出於任何一個原因,只要他不干涉兩個人的行動。
總歸他們兩個人是不會對這隻大蟒蛇做出任何的行爲,那隻蟒蛇似乎也察覺到了他們這樣的心情,也沒有對他們做出過多的干涉,只要這樣那倒是一件好事,一旦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可就不像現在這般好了。
但是那條小溪裡面突然浮起來了一隻像是魚一樣的動物,雖然說在正常的地方碰到魚,並不是一件讓人覺得很難以接受的事情,但是要在這個地方碰到的話,未免會讓人覺得吃驚。
畢竟從來到這裡就沒有發現有什麼正常的動物,這一刻看到了幾條魚,總歸還是有一些親切感的,但是在下一秒那些魚張開的大嘴裡面是特別血腥的,甚至還在滴着血,就像是剛剛吃完了什麼東西一樣,嚇得他們兩個人連忙後退。
尤其是辛梓恆,站在旁邊扶着一塊石頭繼續做嘔吐的動作,陳必凡擡頭看向那隻大蟒蛇,她的眼睛裡面似乎透露出來的,是一種特別諷刺的目光,就好像是在嘲笑他們,沒有這種能力卻還依舊要向裡面衝。
但是畢竟對他這樣的情緒並未做出更多的迴應,畢竟他心裡面知道,他只不過是在做正常的事情而已,至於這個表情究竟意味着什麼,只能說是他們自己想象的而已。
“先不要向那條小溪靠近,總覺得有一些奇怪的事情要發生,看一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可以去搞定的地方,趨利避害可是人的本能。”
“我覺得那條魚有問題,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子的,一看應該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說呢?”
這個問句不由得讓陳必凡輕笑了一下,無論是誰看到那樣的場景,都不會覺得他是什麼正常的,只能說略微詭異而已,而且離開這裡不一定非要走那條小溪,還有其他的路可以去追尋,何苦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於是他拽着辛梓恆向這條小溪的上游走去,這條水是從上游開始的,也就證明着如果能夠找到一個正常的方向,就可以不用和這些魚打招呼了。
但是在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他發現一個更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這條小溪是從下往上流的,也就意味着如果他們真的要找到源頭的話,需要一直向下走,而下面就是這個森林的內部。
一旦越往下也就意味着他們離那個危險的地方越遠,這是自己很不願意去面臨的事情,所以在這一刻自然心中有了其他的度量和想法,但是都已經擺在面前了,去下游看一眼總不能夠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無奈之下,只好詢問着辛梓恆的意見,辛梓恆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牽強的問題。
聳了聳肩就和他一起走下去,但是到了下游之後,他們兩個真正看到了眼前震撼人心的景象的時候,才真的是覺得自己之前所瞭解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孤陋寡聞而已,下游的那個地方聚集了一羣像剛纔那樣的蟒蛇,還有那些魚,看起來就像是一些從未讓人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