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只不過我需要在公主的身上做一些事業,當然也不會對她的皮膚有任何損失,而且我保證還可以讓他被治療的時候能夠變得更加漂亮,你看這樣如何,畢竟她現在臉色蒼白,而且也不能夠判斷究竟是因爲什麼才導致今天的病症,她的婢女們又死活不肯說之前經歷了什麼。”
皇帝聽到了最後一句的時候就知道,可能是這個人有意無意透露出來的吧,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有一些過分,作爲他們的婢女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連公主都看不好,於是皇上手一揮便將他們發配到邊疆去了,然後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都只有陳必凡能夠解決,於是皇上再次將期盼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在發配邊疆之前,我希望您能夠問出來他們的小姐之間究竟經歷了什麼,不然的話我也不敢確保之後的治療會不會出什麼問題,畢竟現在看來所有的主動權並不在我的手裡,而且要不是他們給她下藥的話,我覺得應該也不排除第二種可能性。”
於是在皇上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明顯臉上閃過了一絲憤怒的神色,要知道給公主下藥,在這個國家內恐怕也是一個罪過吧,畢竟皇上如此寵愛她的女兒,究竟因爲什麼目的不也就很清楚了,只不過是因爲他長得像逝去的皇后而已,不過這個皇帝倒也是個癡情種,在皇后死了那麼多年之後竟然也沒有在讓另外一個妃子登上那個位置,不過後宮倒是充盈的很,至少在一時半會兒恐怕也不會空下來,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以來沒有皇后也無所謂。
“而且據現在的形勢看來,如果不能夠在他們嘴裡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的話,那麼公主的病症少說,也要拖一個禮拜才能夠被治療,然後再加上尋找我妻子需要的時間,加起來就更長了,所以說以防萬一,我還是需要知道它就像觸摸了什麼,才能夠在我妻子來之前用一定的藥物給他控制住。”
聽到這話以後,旁邊的大太監過來和皇帝耳語了兩句,然後皇帝店直接將這件事情吩咐下去了,有的時候有些人就是自作孽,本來之前在他們那裡打聽的時候,他們就不肯告訴自己,如果他們可能早點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是不是現在也不用淪落到這樣一個地步。
不過現在應該後悔也來不及了吧,皇帝已經知道是他們故意陷害這個公主,那麼恐怕最後的結局就遠比這個要困難得多,不過和自己來說卻是身外之物,畢竟他們無論經歷什麼,最後有什麼樣的結局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可能會有一些其他的偏差出現,但對於自己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區別。
畢竟自己的目的只不過是找到夏琳而已,至於這個公主的死活,和這些婢女的存活問題和自己是毫無關係的,不過有一個地方都挺讓人疑惑的,至於這個帝王寵愛這個公主,那爲什麼那些親王沒有快速挑選的公主下手,而是一直拖到現在才考慮到這一點,這一點確實是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他們真的有什麼想要報復的心理的話,那不應該很早就把這件事情處理了嗎?
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嗎?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倒也讓人覺得有一些的徘徊不定,如果說現在看來,那應該是爲了軍隊的集結做一個保護障吧,如果說真的能夠通過公主的安危來實施一個障眼法的話,那麼這個皇帝不大會恐怕也是不能夠察覺的,想必他們的目的就只有這一個吧。
看到外面閃身過去一個身影之後,陳必凡便直接推門看去,發現只不過是宮裡面的一個小太監而已,他的手裡面拿着一隻貓,看起來雍容華貴,就像是一個妃子宮殿裡面走出來的一樣,難不成這個人和其他的親王有什麼關係嗎?不然怎麼可能拖着個小太監來叫,自己,果然不出所料就在陳必凡遲疑着要不要和那個小太監說話的時候,他突然間開口和他說,貴妃娘娘叫她過去。
雖然陳必凡不知道貴妃娘娘是什麼人,但是要知道在皇帝不在寢宮的時候就這樣闖入她妃子的宮殿,先不說禮貌問題,恐怕如果真的要被知道的話,那就是性命不保,與其遭遇那樣的事,自己還沒有傻到那種,偏要給別人送去當一個處罰力氣的事情。
“抱歉,貴妃娘娘畢竟還是一個女子,兩個人處在儀式也不太方便,若是可以的話,皇帝的偏殿還有地方,不如請貴妃娘娘去那個地方診治吧,再者說,皇上還在那個地方等我去見面呢,再加上貴妃娘娘本身就是他的寵妃,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但實際上宮裡面的人都知道,天天那個地方是絕對不能夠去的,那是給皇后娘娘一直留着的,只有皇后娘娘魂歸故里的時候纔會在那個地方出現,而他們每一次去都害怕會招惹上那些鬼神之說,所以很少有人願意到偏見的地方去,沒有想到這個人一下子就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要去那個地方整治,看來他的確是識破了貴妃娘娘的小心思,但是娘娘給自己指派的任務可不止這一個,如果做不好的話,恐怕家裡面的人又要受到折磨了。
“還是請醫師和我走一趟吧,貴妃留下那一邊還在等候着呢,而且我也是受人之託才做這件事,我的家人還在他手裡面握着,希望您能夠體諒一下。”
她聽到這句話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舉動,要知道在宮裡面打親情牌的有的事,如果自己每遇到一個就心軟一次的話,那麼恐怕這一天下來小命都已經丟得差不多了,於是陳必凡擺了擺手就直接轉頭進了屋子。
留下那個小太監圍着屋子走去,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進去之後陳必凡便直接把屋裡面的那個大太監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