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的時候看到這一幕也挺過於惱火的,本來就可以讓所有的事情都順應自己的心意發展,甚至可以讓他們都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畢竟家裡面可不養閒人,也不想養這種無所謂的人,所以說從一開始的時候自己就不想要讓他們繼續生活在這裡,但是家裡面總是有層出不窮的聲音,讓自己留下他們。
就像是有人在操控着他們,想要讓自己努力的把他們判斷下來而已,但這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慢慢的把錢搭在裡面,因爲他們在這裡不僅僅耗費的是自己的金錢,而且耗費的也是自己最關心的心血。
有一次一個特別有價值的業務被他們談判成了絲毫不知分文的,本來如果真的是自己出席的話,少說砍下來幾個百分點是沒有問題的,而他們還反而送給了別人幾個,所以從那一次談判什麼的事情都是自己找團隊去做的,直到後來父母就開始和自己反映這件事情,說家裡面的親戚總愛找他們談話,說自己太過於獨當一面,攬大權,怕自己以後對公司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讓自己勸一勸他不要再做這樣的事。
等他聽到這樣的話以後真的是滿心的悲哀,沒有想到一個家族企業卻因爲他們自私自利的利益卻要變成今天這副樣子,本來以爲自己就已經夠給面子的了,他們無論做出了什麼事,自己也只不過就是笑一笑而已,並沒有說些什麼懲罰的話。
只不過是讓他們不負責這一個板塊而已,難不成還要讓自己給他們賠禮道歉嘛,本來就是他們做的不夠對又拿什麼來這裡和自己吆五喝六的呢,如果他們真的有那樣的權力,甚至是一個優勢的話,那又爲什麼非要屈居在這樣一個小地方。
完全可以自己出去打拼一個公司,然後再回來跟所有人說,自己也可以變得和所有人一樣厲害,這不就足夠了嘛,又何苦非要做這樣的事情,再者說用家人來威脅自己,難道不是一個很卑劣的手段嘛,而且現在看來,就算自己不把他們驅逐出公司,總有一天公司會被他們變成一個空殼。
自己只不過是爲了拯救這個公司而已,所有的人都認爲自己是獨當一面,想要攬大權,想要吞噬掉這個公司,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費心費力做這麼多事,再者說這個公司也不知道自己費那麼多的心血,後來創辦這個公司,自己纔是真正的用了很多的心思,這才應該是自己做的一切,而不是現在這樣漫無目的的做一些讓人所接受不了的事。
等到帝王拿到這封信之後拆開看,發現是一個人寫給自己的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但他寫的東西絕對是對自己有益的,並且可以說他也算是費盡心血寫出了這些,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理政的人才,他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事情最重要,現在也知道自己現在面臨一個什麼樣的困難,包括親王準備起兵反叛這件事。
於是皇上想也沒有想,便直接把陳必凡召喚了進來,所有人都秉着西聽着這句話,畢竟那些人都在怕自己被砍頭,但是隻有那個小學徒知道自己送出去的那封信,恐怕也是裡面大有內容,不然的話皇帝也不會突然之間召他進來,更何況公主那一邊還沒有治療好,不過她要以這個行政手段爲威脅,想要幫他近距離治療一下的話,那麼無論如何皇帝也是高興的呀。
有了這樣一個人才,而且還會醫術,能夠幫自己治好姑娘不說,還可以幫自己家剩下的事情解決好,包括親王反叛的事情他都可以一併解決了,這樣的人才留在身邊有何不可能,再者說就算把公主許配給他也是情有可原的,只要他治好了的話,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供他選擇。
“聽說這封信是你寫的,看來你也算是肚子裡面有點墨水,知道最近親王反叛這件事情,皇城的消息我已經封鎖的很嚴勵了,那你究竟是怎麼得知這個事情能不能夠告訴我一聲,或許說究竟是由誰在其中指引了你,而且這一方面的話不是我說你應該也能夠明白,有些地方就是這樣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時候,你就需要站出來,把這一切都解釋了。”
這個時候陳必凡空了,易遙然後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把這真相告訴他,但是這個時候的黃麗娟很想知道,要知道這可是對於自己來說最快捷的東西了,如果能夠成功的把這個人收爲自己的幕僚的話,那麼想必以後那些大臣上諫自己也不用聽了。
“這件事也只能說是皇帝沒有下去微服私訪,其實在那些邊關的地方他們都已經結成冰了,我是從那個地方走過來的,這一路上看到了很多親王在集結兵的告示,但是那個地方是皇上的爪牙所剩不到的地方,所以你一直也不知道他們在暗中進行了些什麼,有些親王的兵隊都已經集結完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皇帝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沒有想到他們早就已經有了反叛之心,甚至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那自己該怎麼做,這恐怕就是自己現在最應該面臨的事情了,如果說當面和他們撕破臉皮的話,不是不能夠做到,只不過就是有一些困難,甚至可以說,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麼要面臨自己的就不僅僅是穩定軍心,而是要穩定民心。
一個連自己手足都殺了皇帝,他以後能夠有什麼樣的成就,一想到這裡其實皇上也是猶豫了很久,不敢輕舉妄動,但這個少年的心裡面幾句話就把自己提點明白了,讓自己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該怎麼樣才能夠和那些民衆說得明白,自己並不是想要讓他們不再變成自己的皇兄,而是想讓他們把手裡的軍隊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