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能夠順利的抓到人,不能抓到人也就意味着這件事情還得要很長時間才能夠水落石出,至少現在看來的話,自己不在公主身上做一點測試是不可能知道她究竟得了一個什麼樣的病症,或許他和這些人想的完全就是背道相馳的兩個狀態,畢竟這樣的症狀在之前也會有,而且是因爲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說現在無法判斷究竟是因爲什麼引起的。
“那就希望你們能夠成功,如果不能夠接近他的話,那我可能要在她的藥裡面下一些其他的判斷藥物,不然的話憑現在的話,你們這些根本就已經偏離了一個方向,其實或許還有另外一個方向可以去診斷,所以說現在恐怕我需要在他身上做一點試驗。”
於是幾個人便簇擁着把陳必凡請到了旁邊的一個偏殿,陳必凡到底在那裡做的安生,他看向了面前的一些石柱,發現上面鐫刻的應該是好幾千百年以前他們所留下來的一些傳承的智慧結晶,不過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很聰明,從神農嘗百草到後面的一系列的所有的藥材在他們手裡面,彷彿不僅僅就是一株普通的草,而是可以醫死人至白骨的東西。
當然這也只不過就是一個理解而已,如果要真正的上升到和他們同一個層面的話,那恐怕按照自己現在的實力水平來說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不用妄想那麼多了,如果這件事情解決起來真的有這麼容易的話,那麼自己現在也不用後來跟師傅學那麼長時間,況且大師傅教自己的就是一些草藥的辨別,包括治療其他人應該用的手段。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不如自己想的那麼容易,至少面對二師傅來說,他的傳送陣和自己想的就已經是兩個極端了,雖然說在這個地方用不上,但始終也是一個可以學的手段,況且這一次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的,這個公主的病症似乎和前一世的尿毒症很相像,因爲是他們在這個藥裡面,或者說在他的食物裡面過多的下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才導致了今天這樣。
如果他們不能夠讓自己接近那個人的話,恐怕一時半會兒還有一些困難,畢竟這個尿毒症還有很多其他的因素和干擾,說不定他還可能是一些糖尿病,畢竟要知道古人最常有的就是這樣一個病症,可他們總覺得這只不過是一個很小的事情而已,當所有的一切都來臨的時候,他們就會知道,根本就不像這個這麼簡單。
不過現在的醫術也不能夠支持他們到那一步,而且有一些其他的方面還是需要格外注意的,就像是他們的飲食習慣,有很多人都倡導和清粥一類的,就應該是古代看來最爲養生的,可是畢竟真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還是佔少數的。
現在就只能先規範一下公主的飲食,如果他的病症有所好轉的話,那應該就是很輕便的糖尿病一類的病症,但如果改正不了的話,那應該就是有人在他的飯裡面下毒了,還有一種是慢性草藥可能要在一年甚至兩年以後才能夠發作,那麼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一切的謎底就只有在看到他的時候才能夠被揭開。
“我們那一邊已經通過批准了,只是她需要我們擔保,不會做出一些什麼其他的事情,那就希望您能夠諒解一下,我們可能會有人陪同一起進去,然後看您如何整治他,畢竟是一國公主,可能如果要是沒有治好,恐怕會出大亂子。”
陳必凡擺了擺手這一點事情,倒是不太介意這個工作,畢竟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夠辨別出來他是什麼樣的症狀,那這個病就遠遠的小於了自己的預期,但如果是自己怎麼看也看不出來的,那纔是真正有挑戰性的工作……
等到見了面之後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好像是其中的一個症狀,因爲她臉色蠟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很久沒有經過曬陽光的人,所以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陳必凡一下子就認爲是他沒有曬過太陽,於是便有了令旁邊的幾個人幫忙把她推出去曬曬太陽,這可能是解決這個事情的第一步。
等他回來以後卻發現事情好像遠不如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因爲他的臉色彷彿變得更差了,就像是經過了什麼凌遲一樣,於是陳必凡拿捏起來之前他們所測出來的一些反應,看來這位公主有可能是根據一些其他因素才變成這幅樣子的,那看來還是要問一下她身邊的婢女有沒有經歷過什麼,這或許是他們現在最能夠入手的一個出發點。
“請問你在陪伴在公主身邊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畢竟現在有一些地方還是需要聽你們這些貼身婢女的回答,我才能夠判斷公主現在究竟患的是什麼病,所以希望你們不要有任何的隱瞞,不然皇帝怪罪下來的話,恐怕也不是我一個人受損,我只不過是鄉間一個平凡的醫師而已。”
一聽到這話以後,兩個婢女臉色蒼白,似乎是有什麼大秘密,卻又不敢說出來一樣,他們這種想說不敢說的感覺更讓陳必凡有一些的詫異,就像是有人在暗中威脅他們,不讓他們把真相講出來一樣,這樣的感覺突然間瀰漫上自己的心頭。
但下一秒的時候陳必凡又自嘲的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想必和皇室之中的鬥爭有關係,那麼自己參與進來恐怕就不是什麼好事,現在的陳必凡已經微微有一些的後悔了,如果他發現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話,那麼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這件事。
有的時候皇室之間的戰爭本身就不用這些平民去參擾,如果說他們真的有能力能夠將這一切擺平的話,那不還是要靠皇帝自己嗎?這可是他的親生女兒。
如果他認爲這一切都沒有他的皇位重要的話,那麼恐怕這個孩子就只有一直病下去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