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個女人不懷好意,想要將自己的兒子推上那個位置,可是沒有想到他的心竟然如此之恨能夠對,這個也是他撫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下手,看來面對的全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做出不同的選擇。
這個女人也就只是爲了這個羣是在活在這個世界上,恐怕當初嫁入這個家庭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吧,能夠坐上陳家的大太太,能夠掌握了這個服裡面的全是,也是他一輩子都希望的事情吧,不過很可惜老夫人一直沒有將權力放給下面的女人們,這也是他一直不死心的原因。
不過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讓別人的詭計得逞,再者說兩個人之間本身就沒有什麼深刻的情誼,自然遇到了這件事情也是要在說上一二分的,而且這一次也不是陳必凡的錯誤,若不是這個老婦人強詞奪理,恐怕自己也不至於墮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看來當初這個身體的主人就是太過於輕信身邊人所說的話,才落得這步田地。
不過平時都有老夫人的人監視着,按理來說是不應該出什麼問題的,那麼剩下的事情就應該出在其他的地方上,莫非有一些人在暗中做了一些手腳,讓老夫人的人不能夠順利的接近自己,從而導致了之前的那個陳必凡,就這樣在他們的全力爭奪之下成爲了一個犧牲品。
所以說這個地方纔一直讓自己想不明白的,不過到頭來倒也覺得所有的事情順理成章,只不過目前看來沒有什麼能夠挽回的而已,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慢慢延伸,而現在的自己就是在等待着一個恰當的時機,就像一隻等待着捕食的動物一樣一下子再撲上去,現在就是自己最應該是金毛串的時候,而不是快速的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到周圍人的面前。
反正他們也覺得自己就是當初的那個陳必凡,那個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可是他們完全不知道,儘管外面的皮囊長的是一樣的,但是內裡的靈魂卻換了一個更加堅韌的,至少在自己這裡,他們是討不到任何的便宜的,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他們之前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自己怎麼說,也應該爲了原來的主人討回一些公道。
“之前你在這裡做工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有關於我之前的一些東西,總感覺有些事情吩咐給了下人之後,得到的反饋卻是不成正比的,搞得我以爲有誰半路攔截了我的旨意呢。”
聽到了這裡身旁的這個清風,總算知道機會來了,於是便剛要開口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一陣低沉的丫鬟的聲音,打斷了清風要說的話,清風連忙就閉上了嘴,再也不肯開口,這不由得讓陳必凡有一些詫異,難不成那個丫鬟和這裡的一些事情有什麼關係嗎?於是便讓清風將那個丫鬟叫了進來。
一看似乎也沒什麼,只不過可能比其他的丫鬟長得略微好看的一些,難不成就以仗着這個身份在這裡如魚得水嘛,於是陳必凡變聯盟,叫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之後,那個丫鬟便詫異的擡起頭來看向自己,而陳必凡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
“你一個丫鬟怎麼能夠擡頭看主子呢?難道沒有人教給你這些規矩嗎?而且主子和別人在屋裡講話,儘管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小四,但是和你這個丫鬟有什麼區別呢?你爲什麼要打斷我們兩個之間的談話,今天的事情我也先不做懲罰,但是你要領的東西是一定要去的,清風帶着他到那一邊管教處領30大板。”
清風唯唯諾諾,似乎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於是陳必凡連忙瞪了他一眼,清風便欣喜若狂,直接領了人去,那個丫鬟臨走的時候表情還特別厭惡的,看了陳必凡一眼,甚至裡面帶着一絲仇恨,這不由得讓陳必凡深思了一下,難道自己做了什麼恨天尤人的事情嗎?或者說自己應該不是大夫人的子嗣,而這個孩子才應該是吧?
既然大夫人不想認爲這個丫鬟,那麼自己就幫助他,不能認爲這個丫鬟,並且讓他們兩個母女兩個人一輩子都陰陽相隔,等到青峰迴來之後,一腳上面不免還沾染了一些血液與事,便先向陳必凡請示,能否先下去換一身衣服,陳必凡擺了擺手道也覺得無所謂,先讓他過來吩咐要去查的一些事情,這個時候清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可能也是沒有想到這兩件事情竟然會牽扯到一起。
“先去查一下這件事情,剩餘的先不要跟外面的人透露保不準,有人會偷偷摸摸的告訴大夫人,既然這個屋子裡面有第一個他能夠插手進來的人恐怕就有的二個甚至是第三個,總比讓別人監視起來要好的獨照,做到滴水不漏,把所有的事情都掩蓋起來,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夠說了算的,有些地方還是需要所有人一起努力。”
聽了這話清風也明白是主子對他們的賞識,於是便連忙領了命令下去了,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欣喜若狂的,到了院子裡面的時候,一干人不由得都圍了上來,想要詢問一下他爲何如此清晰,這個時候清風連忙板了板臉色。
“主子那邊吩咐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不用你們知道細節的,但是現在全部人都聽令立馬去尋找這個院子裡面和大夫人那邊聯繫的,桌子上面有命令,無論是誰在其中插手,都要將他們轟出去不遺餘力,老夫人那邊的人先不要動手,你們都是這個地方少爺的心腹,想必對這件事情也有所耳聞,所以少爺是相信你們的,希望你們不要辜負少爺的信任。”
其他的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欣喜若狂,要知道在這樣的一個小院子裡面,如果是被少爺承認了身份的話,那麼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所以說幾個人在聽到這件事情也是很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