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把身形變得差不多,若是這具白骨真的沒有私心的話,還真的是讓自己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於是陳必凡沒有多說些什麼,只不過沉默着翻了個身,讓對方以爲自己睡着了,然後又擋着他不讓看到被子上的污漬,這個白骨倒也心安理得的點了點頭。
然後滿意的拿着湯碗離開了,可能也是察覺到她不可能會醒來,畢竟這個時候陳必凡也是學過醫學的特點,模仿出那種熟睡的人才會發出的聲音,這下子也算是成功也難過了,那一具白骨,可能白骨這輩子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會這樣的技能,不過後來等事情被揭露之後,他轉念一想,是啊,醫學之人的徒弟,又怎麼可能不瞭解人體的構造,想要模擬出來這樣的聲音,只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而已。
不過這一次陳必凡並沒有先招集活動,而是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在剛纔來的路上,自己也看了看眼前的情況,發現都是一片荒蕪之力,若是自己想憑藉自己的能力單獨闖出去的話,這定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麼該怎麼辦?
是要依靠着旁邊這個人扶持自己出去嗎?這就更不可能了,難道還是要回到當初的那個宮殿嗎?於是就在下一次那具白骨過來的時候,陳必凡忍住了心裡面的厭惡感,伸手搭上了他的胳膊,然後用手指了指嘴裡面嗚嗚的也說不清楚,因爲湯藥灌的時間過長,所以暫時是不能夠發出聲音。
這一點也是白骨一直很滿意的,若是甜甜的一邊真的來找罪過的話,這個人一時半會也交代不了自己的罪過,到時候有自己的教程,早就已經離開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白骨立刻就明白了,他指的方向恐怕是這一句龍尾巴,沒有想到他竟然對那個椅子有那麼大的興趣,這簡直就是一個自己沒有想到的是要知道那一把椅子,雖然說是一個很普通的容易,但是那是這個地圖裡面的一個聲明,若是他真的捕捉到了那個輪椅上的機關。
那麼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可能就散了,而且他和天庭之間打的賭也會輸掉,到時候她輸掉的可就不止這一個地方,而且還是自己幾百年的功力,要知道那些老頑童看自己已經不滿意了很長時間,萬一到時候又拿這件事情開涮,那最後豈不是得罪的不僅僅是那些人,而且還是那兩個最重要的老頑童。
這個天庭上唯一的醫師就是他的大師傅,二師傅則是這個天庭裡面最重要的一員,就是統領着整個軍隊的前將軍,現在的現任將軍是他的徒弟,兩個人之間情誼非常深厚,只不過是因爲天庭那邊一直在尋求將軍的人選,所以說兩個人的師徒情分,不得已斷了一段時間。
若是這一次打賭打輸了,讓他們兩個老人家抓住了把柄的話,那麼恐怕自己這一輩子都要當一個縮頭烏龜在某個地方躲着,而不能夠出來見任何人,因爲如果出來的話恐怕就會被他們鎖定,然後快速的抓進天牢,雖然說自己不去拍那個地方。
但是要知道有些事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容易,也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夠做到的,要是真的能夠那樣的話,自己又何苦扮做一具白骨,在這裡生活這麼長時間,當初也就不必捨棄自己的肉身了,這世間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但尤其是之前的天地。
若不是他對自己寵愛又拋棄自己,怎麼可能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當年天庭的所有人都打罵自己是妖女,自己纔不得已捨棄了人生,變成了一具白骨,在這個荒蕪之地存居,因爲荒蕪這裡條件艱苦。
所以一直沒有人來跟自己作伴,在這寂寞的幾年之內,自己也將這一具白骨修煉到了極致,甚至還將荒蕪之地佔據爲王,將這一草一木都變成會動的東西,也算是給自己討了一點樂趣。
可是那兩個老頑童卻依舊不依不饒,彷彿是因爲自己是前天遞的其中一個充氣,於是就對自己又打又罵,甚至還要將自己抹殺在世上,這個時候就連白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當年的天后也只不過是被流放到了外地,卻並沒有得到這種打打殺殺的結局。
可爲什麼自己只不過是作爲一個寵妾就要遭到這樣的待遇呢,難不成是因爲自己的身份沒有那位尊貴嗎?若是這樣的話,自己當初就應該和天帝討要一個位置,反正他當初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這一點白骨倒是不可否認,因爲當初自己也是使了一點點小法術。
但是如果是天帝有心識破的話,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程度,只能說他和天后之間還是少了一定的默契,不然最後這樣的一個蠢男人也不會被別人推下帝位,而被他的兒子坐了上去。
再者說,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怎麼反悔也來不及了,於是就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白骨發現自己早就已經把陳必凡插不到當初的那個工地,既然她想來這裡就來吧,反正他現在一直是混沌的。
對於自己來說也是能夠控制的住的,而且他想要來到宮殿,無非就是想重溫一下剛纔的感覺,而且湯藥裡面不僅僅有讓他神智變得混沌的藥,還有一位就是秦古,若是這個東西種的時間長,自然是可以在她身體裡面去鋸成一個小蟲子,到時候他不僅僅會聽命於自己,甚至還會愛上自己。
如果自己想要做什麼,他都會揹着自己去做的,但是要知道這個情蠱是有一個條件的,必須要是這個人沒有心愛的人,然後成功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才可以有一定的用處,可是白骨忘了,他當初就是扮作了夏琳的樣子才成功的捕獲了陳必凡的心,這意味着什麼?這個情景在他的身上永遠不會有任何的用處,哪怕就算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