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李正浩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決定,同樣的李正浩知道,如果這些事情一旦說出來的話,也就意味着自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如果什麼都不說的話,到時候陳必凡如果真的對自己採取的針對措施。
自己可以像方何恩那一邊尋求幫助,但如果方何恩這一邊背叛了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可以立刻轉身向陳必凡的一邊頭疼,所以說在自己做決定之前,所有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都是有利的,可是沒有想到手下的叛徒早就已經將事情出賣了出去。
程浩然這上面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又一次給陳必凡打了電話,陳必凡接到了這一通電話,挑了挑眉毛,雖然早了一些,但也是在自己的情理之中,畢竟能夠讓她逃離法律的制裁,這是一個多麼具有誘惑力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能夠倖免於難的話,恐怕也會回過頭來感謝自己,感謝他曾經的決定,並且他畢竟是之前那個人的手下,所以說對於自己來說這其實是一個意料之中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胡文浩那一邊怎麼樣了。
殊不知胡文浩那一邊已經進入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可能胡文浩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如此困難,本來一開始只要以爲說服這個商人的妻子就足夠了,可是最後才發現,家裡面做主的竟然是商人本人,怎麼樣才能夠說服他回到他們公司呢?
畢竟那個公司來首起家建造起來的,裡面有大部分的員工都是他們本來的,可是現在打這個親情牌竟然也不好用了呢。
“這一次真的是迫不得已纔回來找到你,不然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也不會再考慮來麻煩您,畢竟這個公司是你一手創辦的,之前陳必凡不都已經跟您談了一個妥當嗎?包括其他方面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有什麼其他不贊同的地方,我們可以再商量。”
這個時候那個商人不由自主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可能也是看到胡文浩這副着急的樣子,不由得也有一些的心疼他,可是那又能夠怎麼樣呢?自己家裡面又出了一些狀況,本來自己的確是答應了陳必凡,要回到那邊去繼續經營公司,但是家裡面這一邊自己也不能夠捨棄,畢竟自己的妻兒老小可都在這裡呢,所以說再怎麼樣也沒有辦法。
“這一次不是我實打實的不願意幫助你,而是我家裡的確出了狀況,如果這個時候我撒手去幹你這邊的事情,保不準家裡會出什麼大事,更何況我就跟你挑明瞭說吧,我家裡面已經有人生病了,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再去經營公司的話,恐怕回來也是要遭到唾罵的,所以說希望你能夠理解我,我現在是沒有辦法離開這。”
這可算不得是一個託詞,可是一件實打實的事情,不過又有誰能夠知道這變數之外的事情呢,胡文浩和陳必凡一開始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於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有了第一個相同的想法,肯定是李正浩或者是方何恩下的絆子,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人會跟自己有敵對的想法,也沒有人會跟自己站在一個對立面。
所以說兩個人立刻鎖定了目標,就開始尋找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後來就推出來一個答案,那個公司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畢竟就算只有一個空殼,那也是幾億的身價,如果真的被自己收回來的話,恐怕就一文不值了。
所以他們現在魚死網破的掙扎就是爲了得到那幾元,可是那又能夠如何呢,那個公司就在甩賣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要自己已經在這個城市裡面做的風生水起了,更何況陳必凡還拿着這個公司的利器,當初也只是藉着租借給他的名義將這個公司抵押給了他,後來李正浩一直沒有償還上抵押的那一部分錢。
所以說這個地契一直都在自己的手裡面,如果他真的想靠兜售公司的話,恐怕還要來求自己將這份地契拿回去,可是自己又何嘗不知道他心裡面的想法和他實際的作爲呢。
“看來這一次李正浩就鐵了心和我們作對,這個公司對他來說真挺重要的,不過我覺得差不多就是那幾個錢,不然他也不會費盡如此周折將那個公司挽留下來,之前那個跟咱們告密的人還說這一次方何恩,可是拿足了心意,竟然將他手上最願意帶領的那個名將都已經直接給了李正浩,就是爲了讓他全身心的相信自己。”
胡文浩那一邊不由得也點了點頭,但這個公司真的是不能夠倒閉,先不說其他的問題,就公司裡面那百十號人,如果真的被公司辭退了的話,那麼他們下一步該去哪裡養家餬口,雖然陳必凡和胡文浩沒有什麼杞人憂天的感覺。
更沒有要平白無故替別人操心的習慣,但畢竟都是工作了那麼久的夥伴,怎麼說都有一些感情的存在,所以或多或少也會替他們操心一下,如果這個公司真的倒閉了,而且李正浩還一直不肯放手的話,那麼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就是一個互相傷害的做法,不過能拖延一時就是一世,恐怕這現在是他們兩個人的共同想法。
“顧不得那麼多了,你再給他打一個電話,問一問他能不能打聽到一些詳細的,關於他們要將公司賣給誰,如果他們一直這麼拖延下去的話,肯定早就已經找好買家了,如果這個時候還沒有找好買家,怎麼說,他也會過來懇求我一下,畢竟公司的地契還在我這裡,如果拿不到地契,哪裡能夠將公司賣出去呢?”
於是胡文浩就又一次的打給了那個人,不過這一次那個人並沒有接電話,這個時候兩個人不由得拍腿大餐,不好,看來應該是被李正浩和方何恩發現了,兩個人那麼精明,怎麼可能還發現不了有叛徒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