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這般好聲好氣的說,我們自然也是不會做任何的行動,畢竟這種協議是要靠兩個人共同協助完成的,光憑我們一方面單獨的一廂情願是沒有用的,所以必須用這種證據來威脅你,我可能更希望的是能夠和你們公司有一些長久並且有效的合作。
而不是幫你們收拾這些爛攤子,一開始你們公司的一些會議都是我們幫忙促成的,所以說相應的我也希望能夠得到相同的回報,而不是你們狼心狗肺的作出這樣的事情,如果我幫你們創建公司這件事情發到了網上,並且後期還報道出來,你們竟然開始像豆腐渣工程和我們簽約,你覺得你們公司在這個圈子裡面會有什麼信譽嗎?”
陳必凡緩緩說出了這一段話,儘管在病牀上躺了一年半載,可是那種烙印在骨血裡的深邃感是絕對改不掉的,至少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改得一乾二淨的,更何況所有的事情看來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不過既然對方知道哪裡錯了,並且知道該如何改正,那麼自己也不再去刁難他們。
畢竟互相之間要是開始一些所謂的合作的話,至少基本的信任還是有的,如果自己把他們逼得太急了的話,別說信任了,恐怕連後期一些撈到利益的合作都不行,難得自己手裡面把握了他們的證據,怎麼說也要好好的敲詐一筆,不然難以撫平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痛。
“這是必然的呀,只要我們公司有什麼好的合作項目,都會跟您主動來合作的,你也不用太過於催我們,畢竟公司裡的一些事務是需要每個董事去決定的,我會把這句話好好的轉達給我們的老大,所以說也希望您不要再過多的操心於這件事情,我們公司一定會盡全力的給您。
畢竟您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比較大的股東,更何況還弄出了這樣一碼子事,不過我們公司可以嘗試來解釋,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且我們公司也不是惡意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個時候陳必凡只不過是彎着眼睛笑了笑,卻並沒有多說些什麼,畢竟這樣的事情多說無益,就算說了也不能夠代表發生些什麼事情,倒不如沉默應對,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更何況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自己不能夠堅持得住一些掌握的度數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對方取代,自己在這個圈子裡面好不容易混出了一番天地,又如何能拱手向這些事情送給別人呢?而且還是一個同窗好友,自己幫助了他,他不感激就算了,反過來反咬自己一口。
甚至還將公司的豆腐渣工程推給自己,看來自己對他以前的關照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讓老劉和胡文浩覺得無論自己有沒有躺在病牀上,都因爲他是學弟的原因要幫扶一把,可是對方卻怎麼想的,李正浩並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反而因爲夏琳盒胡文浩對他的關照而變本加厲起來。
那麼對於陳必凡來說,就更沒有需要尊重他意願的時刻了,雖然去年如果陳必凡沒有猜測錯誤的話,沒有了李正浩這一檔子事,那麼去年所有的公司評選爲優良的那個項目肯定就是他們的了,陳必凡那一年昏迷了,所以導致成型機撿了一個大便宜,不過這半年來自己在睡夢中不僅想明白了一些多餘的事情。
甚至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想了個一清二白,這樣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至少讓大家都覺得自己總算是看明白了李正浩的真面目,陳必凡覺得同樣所有人都會爲自己這樣的決定而感到鼓勵和支持。
畢竟公司去年的好幾個百分點就是在李正浩的手裡面被摧毀的,打着是自己學弟的招牌,就在外面亂借自己的名號,導致後來和自己合作的人都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態度。
畢竟自己的學歷把公司經營成那樣子,作爲他的學長自己又能夠好到哪裡去呢,怪不得那一段時間跟自己合作的人明顯數量下降了不少,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在背後搗的鬼,看來這一次也有必要給他一點教訓。
不然的話他總以爲自己是他的學長,而他總是藉着自己是學弟的那一個身份,就變相的來刁難自己和叼難公司裡面的業績,甚至是想要在這裡面分一杯羹,既然他是這麼想的,那就不怪自己就對他出什麼手了。
“是不是一開始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反咬一口,本來以爲你們要是真正的做事情,回想着要去幫我們解決一些困難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倒也不至於展開到這種地步,可既然如此,還能夠怎麼辦呢?”
那兩個人不由得面色一白,想必也是明白這話裡面究竟是什麼意思,其實本來也是沒有多想要去刁難他們,只不過他們三番五次的作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陳必凡和那些人很頭疼。
本來以爲所有的事情只不過是自己的一些不情願的表現而已,但是直到後來的時候才發現那些事情都是因爲自己對學弟的幫助,如果陳必凡曾經對李正浩不那麼重視的話,也不在之前幫他創立的公司,那麼想必自己也不會因爲這些事情而受到干擾。
所以說這一次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檢討,畢竟從頭到尾對於自己來說,本來這些事情是不該發生的,可是卻偏生地便到了這種程度,如果不是自己的錯的話,那自己真的想不到還能夠把這個錯誤放在誰身上。
何況從一開始這件事情發生就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特別累的事情肯定都不會發展到這樣的程度,不過既然如此,還能夠怎麼辦呢?反正李正浩都已經變到這種程度了,如果沒有什麼大礙的話,不需要再做干擾了,畢竟證據在手還能夠怎麼辦呢?
兩個人在半推半就加上威脅的程度之下,就這樣離開了陳必凡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