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夢涵今天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整個人臉上都洋溢着一種幸福的笑容,就像是被人求了婚一樣,這個時候對面的這個男人就比較惱怒,爲什麼這個女人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難不成是又有了誰打她的主意嗎?
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再壞不過的事情,沒有人會想到他們之間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沒有人會想到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景,但無論如何這個女人竟然已經被自己打上了標籤,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給其他的人,就算對方是自己的好夥伴也不能這樣,更何況自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夥伴,已經有了一個女朋友,並且兩個人都已經要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所以說這有可能性自然就是不成立的。
那麼剩下的人對於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需要忌憚的,更何況他們對於自己來說都是陌生人,也不需要再多給面子什麼的,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情竟然發生了,那麼剩下的也想必都是順水推舟的而已,更何況對於大家來說,本來就是一個遙遙無期的事情,突然之間因爲緊迫被提上了日程,這可能無論是誰都接受不了,但是馬上就要到嘴的熟鴨子突然間飛跑了,無論是誰恐怕都不會同意的吧。
現在的胡文浩就是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養了很久的大白菜,突然間被一頭豬拱了一樣,這種感覺一下子瀰漫在自己的心裡面,久久來回搭上去,等一下就讓自己覺得胸口很難受,如果再這樣放任着他的話,想必都不知道會跟別人跑到哪裡去,所以說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夠再這樣放任他,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夠成功的人,他在自己面前重新看自己一眼,最需要珍視的可能就是這個女人。
“這件事情可能就不需要你管了吧,你只不過和我有了一晚上照顧的關係,你覺得咱們兩個之間進了多少呢?何況那個人對於我來說很照顧,在公司裡面的時候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會幫我去打理,可是你呢?你什麼也做不了,你只能在家裡等待着我的消息,難道不是嗎?我更需要的不是你這樣的人,是像他一樣的你知不知道?所以說我希望你能夠不要再幹擾我的生活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胡文浩猶如天打雷劈一般,要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什麼事情都不能夠擊打自己,但唯一就是他的拒絕可以置自己於死地,所以說聽到這句話之後自己就感覺被判了死刑一樣,一瞬間讓自己覺得就像是陷入了一個沼澤地裡面,讓自己整個人不僅僅拔不出來,而且一掙扎就要往裡面再陷入積分,這一下子讓自己覺得很惶恐,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來以爲眼前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神情,多少也會同情一下。
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看到那個男人出來之後就直接衝了上去,儘管步伐很平穩,但是能看得出來他的腳步裡面帶着一種欣喜的感覺,那個人在別人面前就恢復了一種正人君子的樣子,可是胡文浩自己心裡面知道,當天晚上他不僅僅把左夢涵送了回來,甚至在那天晚上還想對他做一些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在門口蹲着的話,恐怕當天晚上左夢涵就能夠看清楚方何恩的真面目。
於是胡文浩握緊了自己在身邊的時候,現在也只能放任他們,這樣子不是自己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既然那個男人敢去做一些這樣的事情,那不如自己就接他的老底,讓大家看看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何況自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在會所看到會員消息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婚姻交配所互相打掩護的那個地方的一個成員,看樣子他的背景也是不淺。
既然方何恩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要做起相應的承擔,何況對於自己來說,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最真實的,如果有意敢碰她一根汗毛,自己是毫不猶豫的,就會對她發脾氣,更何況從頭到尾對於自己來說,本來所有的事情都順利成長,可是突然之間這個男人的出現打破了自己生活的寧靜,一下子讓自己覺得根本就了無希望。
但是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自己也不能就這樣放棄,從頭到尾對於自己來說都已經相中了這個女人,再者說世上又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這個人一樣,沒有那麼多人能夠讓自己提得起那份心思,所以說有的時候也不想經受那一份誘惑,更何況能碰到一個喜歡的人本來就不容易。
這一次既然已經看中了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就這樣等自己的手底下,更何況那個男人對於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憂傷角度,只不過是因爲他和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同事關係,所以說可能會佔便宜類的而已,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再者說從頭到尾對自己來說本身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好不容易讓他認定了自己,可是突然之間卻發現對方已經不需要自己,甚至早就已經對自己不感興趣了,這樣的話對於自己來說可就不好辦了,所以說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何況上一次那個女人一直在嫌自己沒有時間陪伴她,可是左夢涵不一樣,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一些事情需要去忙,不需要自己無微不至的陪伴在她的身邊。
這纔是自己最需要的女人,更何況兩個人之間有一定的感情基礎,只不過是後來有沒有提升的問題,更何況兩個人之間本就不存在什麼隔閡,再者說,這個女人既然有了自己看中的,並且也在方何恩那裡旁敲側擊打聽了那麼多事,後來方何恩替自己擋下那枚子彈,自己也明白是因爲什麼,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縮短時間,快一點把那個女人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