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必凡走出了大門,心想“”就算是被人打,也不能在大門口被人打啊,要是這門給打壞了,這小妞說不定還要找我麻煩啊。
不過這個“善意之舉”被這些人看到,卻是惹來了一陣譏諷。
“哈哈,這人怎麼是個瘸子!”
“是個瘸子還這麼囂張!”
“看來是皮癢癢了,想要終生躺牀上了。”
“就是就是,這次就要讓終生躺在牀上,看他還敢出來。”
… ….
不過這些話被劉曼麗聽到了,臉上卻是紅一陣白一陣。
她沒有想到一拳可以打傷獅子的人,居然是個瘸子,心裡特別鬱悶,這要是被人傳出去,還指不定的被人笑話。
說她居然怕了一個瘸子!
“你們笑設麼?好笑嗎?”劉曼麗冷冷的說道。
“額…. ….”
一衆小弟頓時就不敢說話了,他們可不怕這個少婦,他們真的怕的是她的弟弟,那可是這北岸小區說一不二的存在。
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小嘍囉,這怎麼敢惹?
“你們誰要是下手最重,我就獎勵那人五萬塊!”劉曼麗狠狠地看着陳必凡,咬牙切齒的說道。在她的心裡,已經是十分的恨陳必凡,這麼多年來,從來就沒有人敢惹她!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這人可是和胡倚珺那個騷狐狸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更加的讓她仇恨起來了。
“額… …”陳必凡很是無語,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就這樣的被人恨上了?
二三十個人蜂擁一般的向着陳必凡衝過來,手上拿着棒球棍以及甩棍,雖然刀子很具有威脅性,但是這光明正大的,他們還不敢就直接捅人。
“上啊!”
這些人異常的積極,也很是興奮。因爲五萬塊錢,對於他們來說,可是能夠瀟灑好一段時間了。
“既然你們要來找死,那就不能怪我了!”陳必凡看着這些人過來,握緊了拳頭、擺出一個閒人指路說道,故意裝作一副武林高人的樣子。
但是很顯然,這羣人被五萬塊錢給衝昏了頭腦,真是所謂的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就是這個道理。要是平常的話,你擺出也一個高人模樣,這羣街頭混混說不定還會怕你,但是現在,怕你,不是和錢過不去?
最前面的一個黃毛直接就一棍打了過去。
瞄準的就是陳必凡的肩膀,雖然不是什麼要害,可是這一棍下去,估計要在牀上躺半個月了。
“這麼狠?”陳必凡急忙一個閃身,堪堪躲過。同時心裡在暗暗的奇怪,怎麼這裝逼的套路不成功了啊?屢試不爽的套路,怎麼今兒個就… …
但是來不及陳必凡想出來,等待他的就是兩棍子。
“什麼,大哥,你怎麼打我屁屁?”陳必凡急忙的叫了起來。
腳尖一用力,卻是偏移了幾步。
那小混混聽到了卻是臉上一紅,這打屁屁也是由於陳必凡的腳上有傷,但是同時也是由於他手短,本來是想要打陳必凡的腿的… …
瞟了身邊的人一眼,卻是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陳必凡的話,他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揮着棒球棍,繼續向着陳必凡。
“啪啪”
幾個人又是撲了個空,手中的棒球棍打到了地面,發出的聲響。
“這不是個辦法啊!”陳必凡有點焦急了,這要是內力還在的話,就算是再多一倍的人,那也是收拾起來毫不費力,分分鐘就可以解決,但是現在沒有內力,只是靠着身體的基本素質。
也就是相當於世界級別的武術冠軍而已,要是一對一,就算是車輪戰的話,陳必凡自問還是可以接受的,但“雙拳難敵四手”啊!
所以現在也只能躲閃了。
但問題又來了,這地也就這麼大,現在是後面的人還沒圍過來,所以有空間,等到後面的人圍過來了,那就是一人一腳,陳必凡也會被踹死啊!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給我十分鐘時間就好了,只要恢復了一點內力,這羣人死翹翹了!”陳必凡有點後悔了,本以爲沒什麼大事了,就直接把內力全部輸送出去了。而且還只收了八千塊錢,自己的命,就被這八千塊給毀了… …
“小子,看你往那裡跑。”黃毛笑道,又是一棍打了過去。
陳必凡這次卻是堪堪的躲過,差一點就是打中了。
不過才躲開了這一棍,又是好幾棍下招呼過來了。
“嘶~~”
沒有空間可以躲開了,陳必凡背部捱了一棍,火辣辣的痛啊。這滋味,真的是“酸爽”!
“我打中了!”
那個人打中的人高興的叫到。
“給我打,狠狠地打,大姐說了,只要不打死就可以!等會大家都有好處的!”德子在背後說道。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這二三十個人打了雞血一樣。
德子看到了,很是開心,諂媚的對劉曼麗說道:“大姐,您看,這樣行嗎?”
“恩,還可以,不過就是你叫的這些人,怎麼都像是是學生啊?”劉曼麗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說道。從感覺上,這些人怎麼打人之類的,都是需要教?要是一些混社會的,只需要自己一個眼神不就夠了。
“大姐,您是有所不知啊,這些人只是我剛招的一些小弟,所以這懂得規矩自然是不多,這,上一批人手,都成爲了光哥的手下,自然不在這裡了。要不是時間急迫,我也不會叫這些人過來了。”德子急忙的解釋起來了,有點擔心的看着劉曼麗,怕她怪罪起來。
劉曼麗只是點點頭,沒有像是怪罪的樣子。她也是知道,光哥是她弟弟手下的一個小弟,不過地位卻是比德子高,負責的事情,就是給人收保護費了,這種事情,還真的不好讓新人去。
這邊的陳必凡卻是又捱了幾棍,但是大多都不是要害,只是有一棍,卻是打倒了他的腿!讓他差點倒地上去了。
腳上的傷還沒好,這一棍過去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陳必凡此刻也顧不得身上的痛苦,依然在盡力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