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平白無故丟了一個大活人,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會出來找一找吧。
“這件事情還是要怪您兒子自己,她在那個山洞之中,因爲經不住財寶的誘惑,從而葬送在了那裡,如果您希望明白這之間還有什麼經過的話,我可以帶您去那個山洞看一看。
這一次出任務活着回來的只有我自己,不是我尋思舞弊,而是我驚住了那些財寶的誘惑。我不知道家裡面給他施加了什麼樣的壓力,但是她拿到那些財寶之後就不願意鬆手了。”
胡謅八扯對於劉思成來說,早就已經不是什麼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做這一行總是要面臨各式各樣的麻煩,更何況那些小崽子們,因爲他自己的貪慾,而讓自己門前現在這麼多人,也是讓自己有一些頭疼的。
“這件事情我可以作證。我是從山洞裡面出來的另一個人從始至終,這位隊長什麼都沒有做,反而還對他們的隊友特別操心,就像是一個合適的家長一樣,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教會自己孩子平時做事情的。
難道不知道平白無故掉在地上的東西不能撿嘛?那些人哪一個不是死於這個原因呢?都急着搶着要去尋找那些保障到頭來呢?所有人的性命不都是留在那裡了嗎?只能說是你們這些家長教導無方。”
這些人看到又出來了另一個人之後,不由得罵罵咧咧的散夥了。本來一開始找劉思成就是因爲早就聽說,他是方圓幾裡之中最好的考古隊長,至少平時手下隊員死了之後也會給一些的補貼。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如此的心狠,一筆錢都不肯給,反而還和他們講道理,說是因爲他們孩子自己的錯誤,這些人哪裡聽得進去,他們只不過一心想要那筆賠償金而已。
“沒想到你這麼精明的一個人,竟然沒有發現,他們只不過是想跟你要那裡賠償款而已。”
劉思成搖了搖頭,在門口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畢竟那些人是我的隊友,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呢?頂多就是想,他們的家人想要在我這裡多要一些賠償金而已。”
聽到這話以後兩個人不由得大笑起來,沒想到兩個人的意見不謀而合的相同,這也預示着他們將會有下一次的合作,不過就是不知道劉思成經過了這一次打擊之後,還願不願意和自己繼續合作。
“其實我最近還想去另外一個地方尋找一下那些東西。不知道這一次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當然不會強求你,只不過是想聽一下你自己的意見而已,畢竟這一次出任務,你損失了不少人,現在手下也算是一個人都沒有了吧。”
陳必凡調侃的看着劉思成,本來就知道他因爲這件事情一直惱火,卻還用這件事情來氣她,兩個人之間一下回到了那一陣無話不說的感覺,這種感覺好是好,可是總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於是陳必凡緩緩和劉思成拉開了一段距離。
就在陳必凡觀察劉思成的時候發現她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似乎是在預謀着什麼事情,這一下子陳必凡才明白眼前的這個劉思成好像不是一個真的劉思成。
事情應該也是他安排出來的巧合事件,門外那些老大媽恐怕也不是那些犧牲隊員們的家屬,自己可從來沒有見過長相和那個人有什麼相似的人。
“你最近有沒有遇到過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陳必凡試探的詢問問一下,因爲自從打開了那個寶箱看到了裡面的東西之後,這兩個月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很順利,當時陳必凡在打開寶箱的時候,劉思成也站在旁邊目睹了全過程,按理來說他應該睡了,同樣事件擾亂的人。
“沒有啊,我覺得這一個月過的還好,除了門外偶爾會有來騷擾我的老大媽以外,感覺剩下的事情進行的也還算順利。”
這個時候陳必凡是徹底起了疑心病,竟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但現在他又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莫非是自己一個人才能感受到那些事情嗎?但是要讓自己感覺到有一些的不太真實,畢竟從頭到尾自己也都是和他在一起。
兩個人從頭到尾做的事情也都是相同的,怎麼可能唯獨自己受到了這些事情的控制。而他是不受任何影響的,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於是陳必凡開始繼續的試探。
“幾個任務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這一次再跟我繼續去,因爲感覺上一次你好像已經對我失去了信心,或者是對我的提議有一些的免疫了。”
劉思成聽了這話,不由得笑了一下,“怎麼可能呢?一定是你想多了,以前你給我酬勞的時候我陪你去執行任務,不也是挺痛快的嗎?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陳必凡聽到這話不由得鬆下來一口氣,看來對方的確是劉思成,因爲劉思成把那幾筆錢看的比命都重要,也不知道考古隊員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反正都是這麼想的。
不過說到底也是,如果家裡不缺錢的話,誰願意出來找這種將近送命的工作呢?如果哪一次開關或者找的地方不太好的話,恐怕當場就會喪命在那裡,所以說這種有危險程度的事情,如果不是熟練的老手的話,幾乎沒有人願意出來幹。
“這一次的地方是在哪裡啊?我怎麼感覺你剛纔對我有一切的懷疑,難道是我之前的扮演有一些的不入色嗎?我覺得爲了打發那些老大媽,我演的可是彬彬有禮呀!”
陳必凡不由得笑了一下,怪不得一開始覺得哪裡不太對,原來他從一開始都在掩人耳目,躲避那些老大媽,可是沒想到那些老大媽,對他這幅彬彬有禮的樣子,早就已經免疫了。
還不如自己那個粗礦的大嗓門站在那裡一涵估計方圓幾裡都沒有人敢過來,所以說說到底還是自己的方法可行,以後探墓什麼的就按自己的方法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