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外面的守門人感到很詫異,沒想到這個秘境裡面竟然還有這樣一個人,能夠做到這麼高級的事情,本來以爲自己已經算是能力特別高強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另陳必凡沒有想到的是,其實這個水晶球不僅僅可以看到自己的同伴,劉思成那邊所發生的事情,還可以讓那些人看到自己這邊所發生的事情,守門人一開始就打算用這個東西來監視自己,如何陳必凡早就知道這個秘密的話,一定不會接受的。
況且沒想到他早就已經給自己下了一個套,等着自己進去,看來他早就已經算好了,在自己心中朋友遠遠比這個秘境中的秘密,所要重要的多,不過他也沒有料想到這個水晶球是一個雙向的,既然可以從這邊監視自己,那自己也可以從這邊過去監視他。
“我已經把你屏蔽了,那個水晶球的監視系統,你難道不知道她時時刻刻都在監視着自己嗎?說不定想等到你打開寶箱的那一瞬間知道那其中是什麼秘密,然後等你出去之後就可以殺掉你。”
陳必凡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原來那個水晶球不僅僅是給自己看朋友的,這個時候陳必凡才意識到,那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果然還是有一些陰謀的,於是陳必凡想到沒有想,上前一步,一把拽住那個水晶球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應該不知道我多做了一些什麼的。”
就在這個時候,陳必凡轉頭問了小木偶一句小木偶這個時候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本來是不能夠發現的,但是你動作這麼大把水晶球都刷了,哪怕是天王老子,這一次都就不了你。
但是陳必凡並沒有等帶着小木偶的回答,徑直走向了一旁的那個小房間,繼續打着自己的小寶箱,裡面有很多不同的東西,似乎是能夠給自己帶來幫助的。
不過想想哪一種更有力還是需要經過測驗的,不如一會兒幫他打跑了那些強盜之後,就出去拿那隻大猩猩練一練手,正好自己的傳承也沒有經過特別高強度的實戰訓練。
“那就這樣吧那我先進去了反正你這裡也暫時不需要我那些強盜來了之後你就直接去找我就可以了,我保證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這些事情我說到做到。”
話是這麼說,不過到最後究竟會發生什麼,還是要看這些人的定力和陳必凡究竟有多想保護這個人。
如果一個人真的想好好保護另一個人的話,無論她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保護她的那個人都會接受,但現在兩個人只不過是一個臨時簽署的合約而已,他只不過拿了對方一個寶箱,但是相同話來的代價就是要保護那個人的安危。
聽起來他也不是一個賠錢的事情,畢竟這世界上有好事那麼多,怎麼可能每一樁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有這樣一件事情,感慨一下就可以了,不必那麼較真,非得覺得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是對的,都需要圍着自己轉。
“你放心吧,我雖然對你不是特別誠懇的喜歡,但是畢竟拿了你的東西,還口頭承諾了你,就一定會答應你這件事情的。”
那個小木偶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也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沒有任何能夠騙自己的價值,因爲自己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平白無故的路人,他欺騙自己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雖然說他拿了自己的寶箱,但是整個偌大的城堡裡面也只有那一個寶箱,如果她想要第二個的話,那自然也是沒有的。
不過我就是看他本人的信譽度怎麼樣了,如果他真的想拯救自己的話,自己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他的目的就是那個寶箱,自己也不能多說一些什麼,只能在它強到是一路人,只不過分兩撥來,一幫人負責唱紅臉,另一幫人負責唱白臉,這可能就是這兩個人的區別吧,不過現在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妄下定論。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這個承包裡面沒有你想的那麼多的東西沒有那些所謂的事,並更沒有那些所謂的城牆,只有這一個大門,如果你能把他手好的話,那我覺得應該也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陳必凡突然意識到那之前那個東西被困在門外,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個門封鎖了一切,不能夠讓他們進來,所以說他們才無法看到自己,也沒有辦法進來抓捕自己。
“那就這麼定了,我一會兒部署一下計劃,你就跟着我走就行,所有的事情都以我爲中心,我保證你不僅僅會活下來,而且還會把那些人都解決掉,把你曾經丟失的東西都找回來。”
當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究竟做成什麼樣子有時另外一回事,畢竟誰也沒有義務去替那個人解決一件事情,兩個人只不過是簽署了合約,其實只要陳必凡經歷了無論這件事情,有沒有做到這個合約都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威脅,畢竟那麼用心去做一件事情的人,人品怎麼可能會差呢?
於是陳必凡就開始計劃了一下,他觀察了一下這個城堡周圍的地形,無論那些強盜是什麼樣的人,總歸還是預防一下比較好,誰都不可能保證自己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不會有任何的節外生枝。
同樣來說,陳必凡也不可能,雖然說他在別人眼裡有通天一般的本領,可是她自己心裡還是知道的,自己只不過是按照神秘人的標準,把每一件事情都預料到了而已。
等到觀察完之後,陳必凡其實也累的精疲力盡了,沒想到這樣小小的一片土地上,竟然會有這麼大的一個承諾。這個城堡的面積也不容小覷,怪不得那些強大會把所謂的搶奪目標,鎖定在這個城堡上,看起來是一個不富裕的小城堡,但其實進來之後是別有一番天地的。
“當初這個城堡是我父親建立的,本來只是想作爲暫時定居的場所,等過兩年回到青城,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了,可是我們一家人都沒有料到,等待父親的不是召他回京的文書,而是把她永遠留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