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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方繼真反倒鎮靜下來,高聲說道:“還有四位朋友,既然已經來了,爲什麼鬼鬼祟祟的,躲在一邊想幹什麼,莫非還想要偷襲嗎?”
魏長慶等四個人,聽見方繼真叫破了自己的行藏,略微遲疑了一會兒,知道敵人既然已經有所防範,再繼續躲藏下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修真者都修煉神識,在神識的籠罩範圍之內,任何偷襲,都是一個笑話,還不如聚集在一起,羣起而攻之,成功的可能‘性’,反而會更大一些。.: 。
雖然重傷未愈,但是方繼真,好歹也是一個築基期的大高手,魏長慶等人,哪裡敢小看他,先後現出身形來,六個人將方繼真,遠遠的圍在中間,只留出別墅後面,靠湖的一面。
看到對方擺出一幅圍攻的架勢,方繼真心裡暗暗叫苦,知道這些人是鐵了心腸,不達到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在修煉界打了這麼多年的滾,從一個普通人,一步步修煉到築基期的方繼真,對於這些江湖爭鬥,經歷的也非常多了,戰鬥經驗,異常的豐富。
他很清楚的知道,再要講什麼道理,那是行不通了,爲今之計。只有施展雷霆手段,快速解決掉,其中的一些人,纔有可能,將其他的人嚇跑,再不濟,自己逃跑的時候,也會減少一些追兵。
一邊默默的運起真氣,準備殺手,一邊爲了‘迷’‘惑’敵人,方繼真繼續說道:“幾位朋友,大家都是修煉之人,有什麼事情,都好說好商量,各位是爲了那件寶物而來,可是寶物只有一件,你們卻有六個人,就是我想給你們,也不知道,‘交’給誰才合適呀?”
聽到方繼真這麼一說,魏長慶等六個人,雖然也都知道,這是敵人的挑撥離間之計,可是這六個人,明顯分成了三派,每一派都有兩個人,派別之間,涇渭分明,就是同一派別的兩個人,也是各有‘私’心,互相之間,也都各自防範。
這一次,雖然達成了臨時的合作意向,可是正如方繼真所說的那樣,寶物只有一件,想得到寶物的人,卻有六個之多,真可謂是狼多‘肉’少,如何分配那件寶物,顯然是各人的心病所在。
也許在幹掉方繼真,得到那件寶物之後,六個人之間,馬上就會爆發,另外一場爭鬥,如果可以先拿到那件寶物,當然會佔有一點先機,可是危險卻更大,必然會成爲,其他幾個人,下手的目標。
這六個人之間,彼此都對其他人,有一些瞭解,知道都不是好相與的,因此,互相看了幾眼,竟然沒有人出面答話。
看到這種情況,方繼真暗自高興,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一點作用,這幾個人,顯然是各懷鬼胎,彼此之間並不信任,這樣一來,對自己卻是有利的,只要自己繼續挑撥,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到這些,方繼真接着說道:“幾位朋友,要不然,你們先商量一下,看看這個事情,應該怎麼個處理法,等你們商量好了以後,我自然會將那件寶物,雙手奉上,絕不食言。”
聽到方繼真這麼說話,魏長慶等六個人,不禁面面相覷,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性’子最是急躁,忍不住說道:“既然如此,你先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放你離開,至於如何處理,我們自有主張,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方繼真微微一笑,說道:“好,東西就‘交’給你,你接好了!”
一邊說着話,方繼真一邊從腰間的儲物口袋裡面,‘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東西,隨手一拋,將手裡的東西,丟向那個黑衣男子。
那個黑衣男子伸手一撈,就將那件東西,抓在手裡,略一檢查,卻辨別不出真假,那個黑衣男子,也是聽到別人這麼說,只知道方繼真,在一個古代修真者的‘洞’府裡面,得到了一件寶物。
爲了這一件寶物,方繼真還和別人起了爭執,一場大戰之後,攜帶着那件寶物潛逃,卻也身受重傷,至於到底是什麼寶物,有什麼功效,這些具體的信息,那個黑衣男子卻是知之甚少。
此時此刻,那個黑衣男子手裡拿着東西,卻愣在了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其他幾個人看到這種情況,不禁各起心思。
方繼真乘機說道:“我已經把你們要的東西,‘交’出來了,就請各位放一條生路給我,方繼真感‘激’不盡。”
一邊說着話,方繼真一邊向前走去,似乎想要離開這裡,那個黑衣男子愣在那裡,他旁邊的另外一個人,看到這種情況,不禁大急起來,要知道,方繼真可是一個築基期的大高手,今天被自己等人找準了機會,‘逼’迫他就範,等他養好了傷勢,難保不會找自己報復。
雖然說自己‘蒙’了頭臉,可是修煉之人,憑藉着神識的幫助,只要記住了一個人的神識,和真氣‘波’動,就可以在千萬人之中,準確的找到自己,並不需要記住自己的容貌。
眼看方繼真逐漸走近,另外一個人急忙說道:“你現在不能……”
話音未落,方繼真忽然發難,一招風刃術,對準說話的男子打去,同時手一翻,將一個符紙,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是一張防禦‘性’質的符紙,可以抵擋住,練氣期修煉者的幾次打擊,做好了這些準備,方繼真悍然發出一把飛劍,目標直取魏長慶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
在剛纔的神識掃描之中,方繼真已經發現,在這一羣人之中,只有那個中年男子的修爲最高,達到了練氣期第九層,對自己的威脅也是最大。
其他的人,有兩個是練氣期第八層的修爲,剩下的三個人,包括魏長慶在內,都是練氣期第七層的修爲,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只要一舉幹掉,修爲最高的那一個,其他的人,必然膽爲之寒,方繼真也就有了更大的機會。
魏長慶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是魏長慶的同‘門’師兄,名叫何應榮,是雁‘蕩’派的高手,也是這一次行動的發起人之一,另外一個發起人,是孤山派的賀炳文,帶着他的師弟張廣孝,一起過來的。
至於站在中間位置的,那兩個黑衣男子,都是終南派的高手,一個叫做李景隆,就是剛纔說話的男子,另外一個叫做田叔英,就是手裡拿着東西,愣在那裡的人。
李景隆和田叔英兩個人,本來並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情,這一次到芝城來,是因爲另有要事,不過,他和賀炳文認識已久,兩個人在芝城偶遇,在賀炳文的大力勸說之下,壓抑不住心中的貪念,又覺得,事情成功的機會很大,所以就拉着自己的師弟,一起過來了。
這樣一羣人,顯然就是烏合之衆,根本就沒有什麼默契,而且各懷鬼胎,人人都想得到那件寶物,李景隆話說了一半,忽然受到攻擊,不禁大吃了一驚。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樣的重重包圍之下,方繼真居然還敢,率先發動攻擊,頓時被打了一個手忙腳‘亂’,慌忙向一邊躲去,連反擊都沒有想到。至於他身邊的田叔英,更是沒有任何反應,手裡還傻乎乎的,拿着那一個東西。
在這一羣人中間,以何應榮的修爲最高,警覺‘性’也是最強,早就有所提防,可是方繼真傾盡全力的一擊,偏偏就衝着他而來,何應榮雖驚不‘亂’,發出自己的飛劍,迎向方繼真的飛劍。
在他想來,自己這邊,有六個人之多,只要自己拼盡全力,怎麼說也能抵擋住幾招,其他的人,勢必會猛攻方繼真,這樣一來,方繼真就會分心防守,自己的壓力,也就會隨之減少,而且方繼真重傷未愈,這樣猛烈的攻擊,想來也支持不了多久。只可惜想象雖然比較美好,現實卻殘酷無情。
趁着何應榮抵擋住了方繼真,魏長慶立刻發動法術,向方繼真攻擊,孤山派的賀炳文,和他的師弟張廣孝兩個人,也先後反應過來,如今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雖然各有心思,但是大敵不除,誰也不會安心,因此果斷的發起飛劍,朝着方繼真猛攻而去。
李景隆躲過了方繼真的風刃術,卻被‘弄’得手忙腳‘亂’,自覺在同伴面前丟了臉,不禁惱羞成怒,再看向自己的師弟田叔英,只見他拿着那件寶物,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象傻子一般。
他不禁更加惱火,怒喝一聲:“田師弟,都什麼時候了,趕快把東西放下,姓方的這麼‘奸’詐,肯定是騙我們的,先把他幹掉,東西以後再說。”
田叔英雖然‘性’情比較急躁,頭腦也很簡單,但是很聽李景隆這個師兄的話,這也是李景隆願意帶着他,一起出來的主要原因,聽到李景隆似乎生氣了,田叔英趕緊把手裡的東西一丟,從腰間的儲物口袋裡面,取出自己的飛劍,和李景隆一起,向着方繼真飛刺而去。
別墅外面的大院子裡面,頓時打成了一片,熱鬧非常,七把飛劍凌空飛舞,不時發出一聲撞擊聲,還夾雜着法術在裡面,方繼真身經百戰,鬥法的經驗,相當豐富,隨手祭起一個鐘狀的防守法寶,護住自己的身體,不管其他人的攻擊,只是認準了何應榮一個人,將攻擊的矛頭,全部對準他。
正所謂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方繼真存心立威,務必要先殺死,對方的最強之人,給剩下的幾個人,提一個醒,即使我方繼真重傷未愈,但是要對付,象你們這樣的低階修士,還是手到擒來,不費什麼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