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飛的前面不遠處,兩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有說有笑地並肩走了過來。
這兩名男子,一人鼻樑高聳,眉毛粗獷,一頭金髮。另一人臉型瘦小,栗色短髮。
他們在路過林飛、劉心怡和寶靈他們身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瞟了她們一眼。
劉心怡也注意到了他們瞟過來的目光,她也眉頭微微一皺。
待這兩名男子走遠,劉心怡對林飛和劉寶靈說道:
“這兩人身上的氣息與衆不同,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是的,我也感覺到了,血腥、陰冷、強大。跟我們在中州別墅外遇到的那羣人一樣。”
寶靈看着那兩名男子的背影說道。
“寶靈說得不錯,這兩人都是歐洲血族之人,也就是傳聞中的吸血鬼,而且這兩人恐怕還是血族中的高階吸血鬼。”
林飛看着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沒想到在這大街之上竟然也能遇到血族之人,難道是自己的行蹤已經被血族發現跟蹤了?又或者只是巧遇?
林飛搖了搖頭,也懶得想這個問題了。
“菲爾德,你也注意到了剛纔那三個東方人?好旺盛的氣血,估計都是東方修真者,她們怎麼會來到巴黎?”
剛纔從林飛他們面前走過的那兩位血族人走到了遠處,那名金色頭髮的男子小聲說道。
“是的,普洛斯,尤其是那兩位漂亮的女孩,真迷人啊,要對這兩名漂亮姑娘下手,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不過東方修真者的鮮血是天下最好美味,我也只能對她們說聲遺憾了。”
另外那名栗色頭髮的菲爾德笑道。
“算了吧,被你吸血過的漂亮姑娘還少嗎?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兩位女孩旁邊的那位年輕男子,他的氣血也比較旺盛,但在他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任何法力的波動,這真是太奇怪了。”
那金色頭髮的普洛斯微微搖着頭,有些迷惑地說道。
“那就說明那名年輕男子根本就不是修真者,或者只是一名普通武者。沒想到我們這次出來,一下就遇到了東方修真者,如果吸了她們的鮮血,我們的法力一定會大有長進的。”
菲爾德看着普洛斯說道。
“有這種可能,但那年輕男子的身上雖然我沒有感受到法力波動,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絕不是一個簡單人物。我們下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普洛斯的眼神之中略有些謹慎。
“那年輕男子不是簡單人物?不可能吧,他這麼年輕,難道還真是一名高階修真者,我不相信。”
菲爾德搖了搖頭,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不管了,機會難得,待會我們跟上她們,找機會下手,明天再趕去阿爾卑斯山。”
普洛斯眯着眼睛,看着遠處的林飛他們三人,下定了決心。
林飛繼續和寶靈、劉心怡徜徉在巴黎街頭,不過林飛的嘴角始終掛着一縷冷笑。
夜色漸深,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在河邊公園的僻靜之地,普洛斯和菲爾德,一前一後堵住了林飛他們三人。
看到這兩名血族之人果然現身,寶靈和劉心怡不禁相視一笑。
看到那兩名漂亮女孩不僅沒有絲毫害怕,竟然還笑了起來,普洛斯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心中也謹慎起來。
菲爾德似乎是被寶靈和劉心怡給迷住了,他微笑地看着寶靈和劉心怡,不住地打量着她們。
“你們血族之人都是這麼鬼鬼祟祟的嗎?”
林飛冷笑道。
其實林飛早就發現了這兩人在跟蹤自己,所以他索性帶着寶靈和劉心怡走到這一個僻靜之地,等待他們現身後直接解決他們。
“你居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聽到林飛的話,菲爾德心裡一驚,他發現,自己真的有些忽視了這個年輕人,或許真如普洛斯所說,這不是一個普通人。
普洛斯也是心裡一沉,他突然感覺不是自己堵住了她們,反而彷彿是自己跳進了別人的口袋裡一樣。
不過菲爾德也懶得想那麼多,既然已經到這一步,那就直接動手吧,他彷彿已經看到誘人的鮮血流入了自己的喉嚨。
菲爾德身形如風,身體騰空而起,伸出他的長臂一把抓向了寶靈。
寶靈擡頭一看,那飛身而起的男子雙目如血,嘴脣猩紅,四顆長長的獠牙伸出在牙牀之外,原本正常的面容也變得面目猙獰。
對面的普洛斯看到菲爾德已經動手,他也沒有遲疑,一把抓向了離他最近的劉心怡。
瞬息之間,菲爾德已經撲到了寶靈的跟前,他那伸過來的長臂帶着一股腥風,直向寶靈的脖子抓來。
寶靈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名血族之人的指甲幾乎長約兩寸,漆黑如墨,就像是一把鐵鉤狠狠向自己劃了過來。
林飛則站在原地抱臂不動,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眼看菲爾德就要一把抓中了寶靈,但他突然覺得眼前一花,那即將到手的女孩一下消失不見了。
那邊的普洛斯遇到的情況也差不多,劉心怡身形一閃,和寶靈一起,轉眼出現在普洛斯身後十多米遠的地方。
菲爾德和普洛斯感覺自己被調戲了一把,他們急速轉身,又徑直向寶靈他們撲去。
“寶靈,我們好好給他們玩玩,正好練練手。”
劉心怡單掌一翻,一把靈劍出現在了手中。
自從劉心怡進階先天之後,林飛就給了她一枚儲物指環,並把那從雪神宮宮主那繳獲的金葵靈劍送給了她。
但由於劉心怡現在也纔剛進階先天,所擁有的法力還不足以發揮出金葵靈劍的全部威能,所以她取出了一把林飛另外送給她的一柄普通靈劍。
寶靈則直接祭出了龍寶寶刀,寶刀一晃,直接迎上了撲過來的血族之人。
菲爾德看到寶靈手中的寶刀,不禁心中一涼,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那寶刀帶來的驚人靈壓,看來這兩名女孩還真不是普通的東方修真者了。
但他還是咬牙撲了上去,要想喝到那美味的鮮血,當然是要費一番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