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琪和她的小姑都是出自港島的鄭氏家族,港島的鄭氏家族是一個比包氏家族更爲龐大的商業家族,所以他們見識到的九流三教也更多,經常有些江湖騙子,想要圖謀鄭家的錢財上門招搖撞騙。
鄭婉琪在家族中也經常見到,和聽到家人說起這些。
在鄭婉琪的眼中,這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年輕人,要敢說自己是個神醫,那自己就敢說是菩薩的化身了。
而且在鄭婉琪的印象中,她對內地的什麼市長、書記沒有什麼好的感覺,因爲在港島的絕大部分媒體中,內地的這些達官貴人無不是一副貪官污吏的嘴臉,所以在她聽到劉市長的一番介紹後,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聽到這一聲嗤笑,劉孝儒眉頭一皺,他瞟了一眼林飛,發現他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所以也沒好再發作。
包少同聽到這一聲嗤笑也只好硬着頭皮裝作沒聽見,帶着林飛和劉孝儒直接進了裡面的套間。
看到他們走進房間,鄭婉琪也趕緊跟着走了進去。
一走進房間,林飛就看見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面無表情躺在牀上,她兩眼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嘴角微微顫動,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
劉孝儒看着包老闆的妻子這副模樣,對包老闆的同情又增加了幾分,他沒想到這包少同還真是個負責的丈夫,這麼天南海北地帶着自己妻子到處求醫。
林飛看着包少同的妻子也眉頭微皺,他感覺到了她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氣息。
“林大師,你覺得怎樣?是不是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
包少同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飛的臉色,雖然他並不認爲這個年輕人會有逆天的本事,可他心底還是懷着一絲期待。
看着林飛有些沉默不語,鄭婉琪冷笑道:
“我們去過米國的頂級醫院,那裡的醫學專家說這種病非常罕見,至今都沒能查出病因,莫非你這麼站着看,就能看出來?”
林飛回頭看了看鄭婉琪,他沒想搭理她,不過他放出神唸對她一掃,卻不禁輕“咦”了一聲。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這鄭婉琪被林飛神念一掃,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人看透了似的,這個年輕小夥子看上去不像是個色狼,可他的眼光卻怎麼這麼毒。
鄭婉琪有些搵怒。
包少同對林飛的反應有些奇怪,這林大師怎麼不看病人,卻對自己的這個侄女產生了興趣,難道是因爲鄭婉琪太過漂亮,吸引了他的目光。
要說林飛這年輕小夥被美女吸引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可現在是是在給病人看病啊,這神醫也太不專業了吧。
林飛沒想到這鄭婉琪竟然是難得一見的天陰牝體。
這種體質在林飛的仙夢世界裡面,也是難得一見的修煉寶體,修煉起來的速度,比平常的靈根體質要快上數倍不止。
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裡發現了一個修煉天才,他不禁嘴角微翹,心裡笑了起來。
鄭婉琪看到這“林大師”嘴角帶笑,就氣不打一處來。
“笑什麼笑,還說是什麼神醫呢,我看整個一個神經。姑父,你哪找了這麼一個江湖騙子。”
鄭婉琪看到林飛那眼神詭異的樣子,越發有些生氣了。
看到林飛這麼盯着鄭婉琪看,劉孝儒不禁也仔細打量了鄭婉琪一番。
他發現這鄭婉琪身材高挑,瓊鼻黛目,眉眼之中還有一絲混血兒的樣子,果然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難道林大師被她迷住了?可在自己的印象中,林大師不是這樣的人啊。
“琪琪,別亂說話,林大師不過是看你漂亮,欣賞你。”
包少同趕緊來打圓場,雖然他也開始有些懷疑這林大師的真實水平,可這林大師不管是不是真神醫,至少要等他治療以後再說。
如果真沒有效果,那他也不會太客氣了,不過現在,還是先忍忍再說。
“你誤會了,我是看你體質有些特殊,非常適合我手裡的一個修煉法門,所以纔多看了你一眼。”
林飛不想讓鄭婉琪誤會他是一個只會盯着美女看的色狼,所以趕緊解釋一下。
“修煉?體質特殊?你是不是覺得本姑娘我骨骼清奇,天賦異稟,是萬中無一的修煉天才?”
“嗯,好像是那麼回事……”
“那你手中是不是有什麼類似如來神掌、九陰真經的武功秘籍啊?!”
“呃,這倒沒有,不過我手裡有的,可能比你說的那些會更好。”
林飛被這鄭婉琪幾句夾槍帶棒的話語給嗆得有些不好怎麼開口了。
“姑父,你看,還說他不是江湖騙子,我看他是周星星的電影看多了。還比如來神掌更好的,難道你以爲你是神仙不成?!”
鄭婉琪一臉氣憤,她沒想到電影裡的情節,還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姑父竟然把這麼一個大騙子給領進了門。
林飛望着這鄭婉琪是一臉無語,自己好心想提點她一下,竟然被誤會成了大騙子。
劉孝儒也有些尷尬,他沒想到林飛會對這鄭婉琪說這樣的話,還被人誤會。
“林大師,要不我們還是先看病吧。”
包少同對林飛的表現也有些不滿,他心裡暗暗嘀咕,難不成這劉市長真給自己介紹了一個江湖騙子?
不過他覺得一切以事實說話比較好,所以他也沒在鄭婉琪的問題上糾纏,直接轉換了話題。
“其實要治好你夫人的病,還是要從這位鄭小姐身上開始。”
聽到這話,包少同一陣頭疼,自己好不容易剛把話題給轉過來,這林大師怎麼又給扯到鄭婉琪身上去了,難不成這林大師真的看上鄭婉琪了?
雖然你是什麼大師,可在包氏家族尤其是鄭氏家族裡,還真沒人會把你這所謂的大師當回事。
難道這小小新源的大師在想辦法打琪琪的主意?待會一定要他死心纔好。
包少同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了。
“林大師,這看包夫人的病,怎麼又跟這鄭小姐扯到一起了呢?”
劉孝儒感到這事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