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嫣?你說的是王語嫣?”肖強詫異的問。
“別想打她的注意,你們這些垃圾,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老頭從櫃子上抓起一個癢癢撓就來敲肖強。
“別打,誤會,我……哎呦,我是語嫣的朋友。”
“語嫣沒你們這些垃圾朋友,咳咳,咳咳……”
老頭劇烈的咳嗽,摔倒在地上。
肖強急忙扶着他做到沙發上,用六脈元針給他疏通了一下肺部經絡。老頭登時舒服了。
“老伯我真不是壞人,我是王院長介紹來的。”
老頭倔強道:“王院長?什麼狗屁?”
“鏡湖市人民醫院的王院長呀,你通過他的關係讓語嫣在那實習的。”
“你說的是那個……傻逼王……王什麼來着?”
肖強暗笑,老人家老糊塗了,自己的老朋友都忘了,還叫人家“傻逼王”。
“語嫣在鏡湖市人民醫院實習的時候我們認識的。”
老頭迷茫的哦了一聲,“你是語嫣的朋友?”
“對啊。”
砰!肖強腦門上被老頭狠狠抽了一癢癢撓。
“我打死你這個騙子!”
肖強氣的哭笑不得。
跟老頭還沒辦法發火。只得像合聯芳求助。
“合聯芳,你給解釋解釋。”
合聯芳笑眯眯走過來。
“主……肖強哥哥,這個好辦,外面那些應該是老伯的仇人,咱們倆把他們都打死,老伯就自然信咱們了。對不對啊老伯?”
“嗯,對,這姑娘說的有理,都打死。”老頭激動的揮舞着癢癢撓,“這幫畜生,都該下地獄!”
肖強問:“他們怎麼得罪您了,您跟我說說,我幫您對付他們。”
這時候砰的一聲槍響,院門被散彈槍炸開。
黑西裝們都闖進院子。
“老伯你等等,我先趕走他們。”
只要給肖強一定的距離他就不怕對手開槍。
肖強抓起地上的房門忽的一下扔出去,直接砸翻了一片。
又一跺腳剁碎紅磚地面,磚塊飛起來,被肖強啪啪啪踢了出去。
三個拿散彈槍的正趴在牆頭上,手中的散彈槍登時全被磚塊打碎了。
肖強出手控制者傷害程度,合聯芳就沒有肖強那麼多顧忌,手持伸縮棍衝入人羣,啪啪啪,伸縮棍所到之處全部打成了九十度彎折。
瞬間人仰馬翻。
不到十秒,院內一地的血水,戰鬥結束。
合聯芳又衝出院子,一輛小轎車從窗口伸出一支散彈槍,火光噴出,把數米範圍籠罩。
合聯芳反應也快,往後一倒竟然躲開,火光貼着她的面門把院牆打成了麻子。
等合聯芳蹦起來,那小車已經猛踩油門,猛打方向衝進了雨幕之中。
“下次,你就死了。”
合聯芳憤怒的將一輛空車踢的橫移一尺。
這時李道仁開車趕過來。
跳下車就問:“怎麼有槍聲,師傅是不是被打死了?”
肖強:“……”
李道仁把那些先前那些打手屬拴在車後,肖強又使喚他們把這些骨斷筋折的黑西裝全都關進地下室。
老頭一直張着嘴巴,震驚的看着,直到肖強幫他合上。
“老伯現在可以說了。”
老頭年紀太大了,說起話來前言不搭後語。
經過詳細詢問,肖強了解了一個大概。
在這片山區裡,一共只有兩戶人家。
一戶是老頭,一戶就是那些黑西裝。
老頭是九年前來到這裡的,開了一片藥田,種植稀有草藥。那些黑西裝是七年前來到這裡的,在七公里之外,沿着大路走,走到頭就是他們的地方。
老頭給王院長的信皮上寫的地址其實是那些黑西裝的地址。
因爲在這片區域,黑西裝們所在的那個所謂的《騰龍生物科技研究所》是唯一有門牌號的單位。之前兩家關係不錯,那裡的門衛一直幫着老頭代收代發信件。所以老頭的包裹信件地址都寫的那裡。
肖強暗暗慶幸,歪打誤着竟然蒙對地方了。
三年前,當時正在考研的王語嫣,來這裡看望老頭,也是被地址誤導找到了騰龍生物科技研究所。被研究所的所長魏博楠盛情招待,並親自送到老頭住處。
那年王語嫣在老頭這裡閉關讀書準備考研,魏博楠總是來看望。魏博楠年輕英俊,又是所長,一來二去,二人關係處的不錯。
老頭也願意撮合他們在一起。
但王語嫣一直有所保留,去年王語嫣與魏博楠的關係突然惡化,據王語嫣跟老頭說,那個魏博楠試圖強暴她。
老頭勃然大怒,上門去論理,闖進魏博楠的會議室,看到一屋子光腚女人,老頭當時就懵了!
魔窟!
這是老頭給這家《騰龍生物科技研究所》的定義。
所以老頭就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徹底斷了魏博楠與王語嫣的關係。王語嫣實習期沒有結束就被老頭給轉移走了。
魏博楠爲了逼迫老頭交出王語嫣,使出了各種手段。
從最開始的謊言欺騙,到後來的若磨硬泡,再到後來的施加暴力,一直演化到現在的生死威脅。
聽完了老頭的敘述,肖強心裡犯嘀咕。 www✿тtκan✿c o
“會議室裡有一屋子光腚的女人,這會是什麼科技研究所?難道是某個秘密的地下財色交易場所?”
李道仁說:“不會,不會,你看看這的路,誰長途跋涉到這裡也都沒那個興致了,在這開場子,能賠死。”
肖強一想也是,颳風下雨生意就沒得做了,即使天氣晴朗,來的客人還要冒着被山上落石砸的車毀人亡的危險,實在不太可能。
這時候合聯芳給老頭播了個橘子。
“老伯吃橘子,我親手剝的。”
“吃不了,牙不好,怕酸。”
“老伯,你爲什麼叫他們是魔窟,而不是淫窟呢?”
“臭不要臉,他們臭不要臉。”
“是呀,那爲什麼叫魔窟呢?”
“一池子血啊,嚇人呢,一池子血。”
肖強汗毛一下就豎了起來。
“什麼一池子血,老伯你說清楚。”
“地下室,有一個洗澡堂子,裡面裝的不是水,全是血。這得殺多少人呢,造孽哦。”
肖強聞言跟合聯芳要了一直眉筆,刷刷在地上畫了一個圖案。
“老伯,見過這個圖案嗎?”
“嗯……澡堂子裡有。”
李道仁也發現問題嚴重了,小聲問肖強:“師傅,這個符文是幹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