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清除雜念,說道:“沒有被刺激到,你不用自責。我這就去找蘇翠瓊,你留在房間繼續修煉吧,爭取早些進入金丹期。”
李一飛收回與雲青梅的交流的神識,然後找到了蘇翠瓊,此刻她正在和王文真人說話,也是在分析葛牛的檔案。
李一飛敲門進來後,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從葛牛的的檔案中發現什麼問題?”
蘇翠瓊搖頭道:“葛牛的檔案很乾淨,從出生到後來成爲牛氣沖天的董事長,一路都很順暢,並無可疑之處。”
李一飛聽後不禁皺起眉頭,道:“檔案不能代表全部,還有其它資料嗎?小道消息也行。”
蘇翠瓊已經瞭解了整個案件的經過,作爲經常執行機密任務的她,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起案件很棘手,道:“警方那邊正在調查一切和葛牛有接觸的人或事,可能兩天能就有結果。”
“兩天?太久了,最好能半天就查到。”李一飛突然有些懷疑警方的辦事效率,但是想想這次事情關係到警方那邊的榮譽,蘇翠瓊說兩天應該是警方能給出的最快速度了。
李一飛繼續問道:“葛牛的老婆有沒有可疑之處?”
“葛牛的老婆郝桂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說葛牛有兩個月沒有回家住了。要不是那晚在晟源酒店被炸彈炸的,她都見不到葛牛。”
“這個郝桂花在說謊。”李一飛肯定道,他那晚是見着郝桂花怎麼教訓葛牛的,而且葛牛出事前第一想到的就是他的老婆,這樣的關係郝桂花怎敢說見不到葛牛。
“飛哥,你難道知道什麼?”蘇翠瓊問道。
李一飛沉思了一下說道:“那個郝桂花我見過一面,我看得出她與葛牛的感情極好,所以懷疑她口中說的兩月沒見到葛牛是假的,至少她應該知道葛牛這兩個月的動靜。”
蘇翠瓊點了一下頭,說道:“我這就讓警方加緊盯着郝桂花。”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王文真人這時說道:“李先生,上次你提到陰間使者後,我便讓劉月和潘機兩位師弟去豐都尋找了,算算時間應該下飛機了。”:
李一飛點點頭,說道:“王文道長費心了。”
“不敢當,李先生是我的前輩,對我師兄弟都有恩,能爲李先生排憂解難我等甚感榮幸。”王文真人恭敬道。
“正好,我想了解下你們組織的詳細情況,以前只是聽蘇翠瓊三三兩兩說了點,但是知道的還不是太詳細。”李一飛這句話有涉嫌查探天朝機密的行爲,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問起,估計立刻就被拿下了,但是李一飛特別。
王文真人看了蘇翠瓊一眼,得到她的同意後才說道:“組織有許多部門,相互之間並沒有往來,而我們修真煉道的都是在修真協會部門中,會長是天海真人,他一直留在帝都,李先生已經見過我們的會長了。我們並不像軍隊那樣要集中在一起,平時沒事就回各自的門派修煉。而貧道和四位師兄弟就是青山派的。”
“哦,原來如此。”李一飛搜索了一下大羅門的記憶,好像沒聽說過青山派,看來是
某個大派的弟子另創的門派。
“蘇翠瓊,你以前找我煉製過八把法器,說是給八個築基期修士的禮物,怎麼我到現在只見到了天海真人還有王文真人。其中王文真人還是之後很久才修煉出來的。”李一飛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太瞭解,好像是有更高層的領導安排的。”蘇翠瓊尷尬道。
雖然李一飛的爲人蘇翠瓊很瞭解,而且這些說告訴李一飛也沒什麼,但是她畢竟是天朝組織的人,簽過保密條約,心中有一種責任感,所以李一飛問她這些問題她內心是很矛盾的。
李一飛也看出蘇翠瓊的心理掙扎了,說道:“行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回去繼續修煉。但願警方能快點查出有用的信息。”
說完,李一飛便出門了,回到賓館內,李一飛簡單回想了一下從來帝都到現在所遇到的事情,希望能找到案件的突破點。
當李一飛回想到地下井道時在空間戒指中看到的那道九陽太一符時,李一飛念道:“當時沒有完成,也不知道威力如何,現在正好沒事,我來畫一下試試,真不知道這符咒有什麼特別的居然被放在那些典籍之下。”
李一飛重新看了一下這道符的畫法,忖道:“以處子真血爲引,點純陽真火畫之。以火畫符怎麼可能?別說畫符用的符紙禁不止真火燒,就算是鋼鐵金屬也很難經受真火煅燒。這道符本身就是錯誤的,難怪會被放在典籍最下面。”
李一飛正要放棄這九陽太一符,忽然想起來,自己在地下井道時好像把這九陽太一符畫了一點出來,要不是被黑鼠打亂,恐怕還真能畫出來。
“等等,我當時在地下井道時,沒有符紙就想着用神識控制,然後以自身精血畫的。”李一飛好像想到了什麼,當即一拍腦門,驚道:“這道符本來就不是用符紙畫的!”
說完,李一飛神識在面前凝聚成一道無形的符紙,然後劃破手指,迅速在這神識凝聚成的符紙上揮動,相比較在地下井道里畫符的感覺,李一飛此刻每畫出一筆就感覺自身真氣有很大消耗,而且神識也因爲這一筆畫出,跟着消耗巨大。
“在地下井道時,沒感覺這麼難,想來是但是情況緊急無心考慮這符對於真氣和神識的消耗,而且之前也只是剛畫出一點。”
李一飛吸了口氣,繼續凝神畫符。
“這符也真夠怪的,居然是用神識作符紙,要不是我在地下井道是破天荒的還是靈光乍現纔會想起來用神識控制畫符。”
李一飛此刻臉色發白,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但是依然是堅持不移的畫符。鮮紅的精血像一條條紅色的小蛇,在李一飛面前漸漸形成一道神異的符文。
隨着這符文畫到後面,李一飛所在的房間溫度也漸漸升高,近乎一個蒸籠般悶熱,只是現在凝神畫最後一筆的李一飛並沒有注意到房間的變化。
“還差最後一筆。”李一飛此時的臉色已經看不到一點血色,要不是手指還在揮動,恐怕都能認爲李一飛是一個死人了。
“轟”
一道無形的氣勢就在李一
飛將最後一筆畫上去時,猛然從這符上爆發出來。已經極高溫度的房間,在這道氣勢爆發後,突然着起火來。
“嗯?”李一飛皺了一下眉,伸手一道水屬性法術,將那些火給熄滅了,頓時房間內水霧瀰漫,還有被火燒後的這些布料木頭塑料等的嗆鼻氣味。
“早知道在須彌空間中畫這道符了,不過這符還有最後一個步驟,就是用真火把符整個點燃!”李一飛沒有着急動手,因爲一旦把符點燃那就是要燃燒,如果是在符紙上畫符那就想都不用想了,但是這時紅李一飛的神識凝聚成的符紙,這燃燒起來還不把神識給燒傷了。這無異於自己磨把刀子往自己身上刺。
“師門的前輩不會是騙人的吧。”李一飛面無血色,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的,先前他以爲這符被壓在典籍之下是因爲沒人想到用神識作符紙,現在看來恐怕真正原因是這符對神識的傷害。
李一飛看着面前用精血凝聚成的九陽太一符,心中一陣反抽,道:“早知道不畫這符了,這要真是把神識燒傷了,可是很難把神識修復好的,要知道能救治神識的藥材很難找的。”
到底點不點燃?在李一飛心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矛盾。
還有一個另李一飛比較騎虎難下的是,這符只要一直用神識維持着,就一直消耗神識,所以李一飛如果不盡快下決定,恐怕最後神識都能被這道符給耗幹了。
“麻蛋,拼了,我到現在所得都是大羅門所賜,想來師門不會把這害人的東西放到典籍中。”李一飛下定決心後,指間冒氣一縷火苗,別看着火苗細小,威力卻是無可比擬,本來就很熱的房間現在更熱了,這就是三昧真火。
李一飛狠一咬牙,將這縷火苗彈到九陽太一符上,九陽太一符上的紅色小蛇瞬間燃起變成一條條火蛇。
“好痛!”
李一飛感覺頭腦都快炸了,本來因爲消耗過度的而變得蒼白的臉色,現在因爲這九陽太一符被點燃變得又紅又燙。這還只是表面能看到的,神識中的李一飛感覺到自己像一個普通人處於一個漫天火海的世界,隨時準備被燒成灰燼。
李一飛現在後悔把這九陽太一符點燃了,這九陽太一符的已經把自己的神識燒傷了,而且還在燃燒着,想滅還滅不掉。
“尼瑪,師門怎麼會把這東西傳下來,不是坑人嘛!”
識海中的李一飛狂暴粗口,心中更是千萬匹草泥馬奔騰,更不顧宗門大義的把創造這九陽太一符的前輩給問候了幾遍。
“什麼叫惹火燒身,我現在就是赤裸裸的例子!”神識中的李一飛感覺到身體上的衣服已經被這九陽太一符給燒着了,李一飛當即爆發出一道氣勢,將身體所有衣物震開,免得身體燒傷。
“再撒點孜然,我身體估計就能吃了!”李一飛感受着身體的紅熱,突然開起自己的玩笑。
“麻蛋的,老子跟你拼了。”李一飛眉毛一緊,用盡所有神識包裹着九陽太一符的燃燒。
就在這時,九陽太一符突然火勢急收如同燒紅鋼水般形成在李一飛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