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
陸鼎心裡暗念着,同時他的兩個手掌合二爲一,化作一個巨型的手掌打向了火靈。透過火靈,那道掌印似乎穿越了重重的阻礙,突然竄入一個老女人的身體裡。
“轟!”
“啊!”
草鬼婆大叫一聲,掌印從她的身體穿透,她從祭壇上摔下來,身體都被震飛了好遠的距離。
法壇上,還殘留着不少,剛纔草鬼婆噴出來的鮮血。她一身苗族的打扮,正是操作蠱物的草鬼婆。
陸鼎知道,自己終於取得成功了。不過他的身體已經有些透支,他趕緊調節真氣,又取出一顆藥丹服下,深吸一口氣。
“楚將軍已經沒事了,現在帶着人馬上跟我去找,給楚將軍放蠱的兇手。”
陸鼎的話剛說出口,楚浣溪一揮手,就有一羣人集合起來。
這些年,楚浣溪一直,都在尋找陷害他父親的兇手。她懷疑的對象有好幾家,甚至懷疑是他們幾家一起聯手,想要至她父親於死地。
現在陸鼎說帶着她去找真兇,她自然是很激動了。
“我們要去哪裡尋找?”
楚浣溪知道,陸鼎來這京城都沒有出去過黃金臺,肯定對這裡的地勢不熟悉。由她來帶路,纔是最好的選擇。
“跟着我的火靈,我可以感知到那個地方。”
楚浣溪微微點頭,不再說話。她知道現在,只要跟着陸鼎走就對了。
陸鼎坐上軍綠色的悍馬,往東南方向,尋找那個草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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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浣溪和陸鼎在同一輛車子裡,這個時候,她纔開始認真的審視這個男人。
認真做事情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她記得陸鼎第一眼見到她,就毫不避諱的把眼睛,往她的胸上瞟。
她對這男人的印象是挺差的,不過後來見到這男人,居然讓自己昏迷了三年的父親,重新開口說話了,楚浣溪的心裡,是十分激動的。
車子往東南方向開着,楚浣溪看着接到上熟悉的方向,有些疑惑了。這個方向,可是春申君王淮的地盤。
京城人都知道這京城有“四公子”不能惹。這四公子套用春秋戰國時期的四公子的頭銜,以此來顯示他們顯赫的地位。
京城四公子分別是春申君王淮,信陵君嚴居易,孟嘗君施雲甫,平原君霍無忌。
在車上,楚浣溪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並且告知陸鼎,這是去春申君王淮的寧古府的方向。
陸鼎第一次聽到什麼春申君之類的稱呼,絕得有些意思,就讓楚浣溪把這所謂的京城四公子告訴他。
聽完這四人的名諱,陸鼎皺着眉頭。平原君霍無忌,難道說的就是霍欣葉在的霍家人嗎?
“楚小姐,這平原君霍無忌,有沒有一個妹妹叫霍欣葉,或者姐姐。”
“我記得霍家確實有個小姐叫霍欣葉,不過霍家的子女衆多,有些我也記不得很清楚。怎麼,你認識那個霍家小姐。”
“沒,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陸鼎低着頭,看着自己擦得光亮的皮鞋。這鞋子是楚浣溪幫他買的,可是卻穿的很合腳。他撒謊的時候,總是很習慣性的低着頭,看自己的腳面。
這個動作,目前只有南宮雨涵,纔可以識破。
楚浣溪見陸鼎不說話了,她也開始沉默下來。等到車子到了寧古府之後,陸鼎才讓司機停車。
“陸鼎,你當真確定,這個草鬼婆是在在裡面嗎?要知道這是春申君王淮的地盤,我們無憑無據的闖進去,會有不少的麻煩的。”
“相信我,我很確定草鬼婆就在這裡面。那是給你父親放蠱的兇手,要是錯過了,王家的人把草鬼婆的屍體處理了,到時候就真的無憑無據了。”
“好,我相信你。”楚浣溪下定了決心。
雖然楚家現在不是從前的楚家了,但是隻要她的手裡,還掌握着朱雀和玄武,她就不擔心。
楚浣溪帶着身穿軍服的人,出現在寧古府的門口,自然是很吸引人的。很快王家的傭人,就進去通報王淮了。
王淮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大怒道:“楚家這個小娘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她以爲楚家,還是從前的楚家嗎?”
“小六,你去草鬼婆那裡看着,被讓她出來被人發現了。”
“大少放心,我這就去後院看看。”
王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氣勢洶洶的走出去。
“哎呦,這不是楚家的大小姐嗎?還真是有失遠迎啊!不知道你帶着這麼多拿槍的人,到我的地盤有什麼貴幹呢!”
陸鼎一看這王淮,兩眼無光,皮膚較差,中氣不足,就知道他身上有病。說話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更是讓他一陣鄙視。
“王大少,我來找一個人。我手下的朱雀玄武,可是有跨越警察全力的搜索權,抓捕權,拷問權的。這不需要我再說一遍吧!”
“呵呵,楚大小姐,我手下的人向來都是管教很嚴的。我像你保證,我這裡絕對沒有偷盜和殺人搶劫之人,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嗎?”
王淮的臉色已經變了,他很不友善的回答楚浣溪。若不是忌憚楚浣溪手裡的朱雀和玄武兩支神秘隊伍,他完全不用給楚浣溪這個面子。
“王大少,我是來找我要找的人的,還請你不要阻攔。否則告你一個阻礙辦公的罪名,一樣可以把你關幾天。”
“哎呦,我好怕啊!楚浣溪,你還真把你們楚家當做一回事了。誰不知道你們楚家,已經是脫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了。再過一段時間,你們楚家的朱雀和玄武,就要被上面收回去了,你以爲我怕你們嗎?”
楚浣溪咬緊牙關,軍中的生活教會了她忍耐,還要不輕易把自己真實的表情,流露在外面。所以她總是給人一種,外表冷冰冰的感覺。
陸鼎突然衝向王淮,着實把他嚇了一大跳。只見陸鼎抓住他手腕的脈搏處,不過一分鐘道:“王大少不要誤會,我是個醫生。你是否最近畏寒肢冷,腰膝酸冷,小便清長。”
王淮原本被陸鼎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但是見陸鼎只是給他切脈,這才放下心來。
“沒錯,真是這樣。”
“哦,你這是腎陽虛的表現,還伴有陽萎早泄。難怪王大少說話娘裡娘氣的,原來是女人碰觸太多了變娘了,還把身子都給弄垮了。我給王大少開個藥方,保證藥到病除,一夜七次郎如何?”
王淮被陸鼎說得一愣一愣的,衆人早已經笑聲一片了。
“靠,你在耍我。”
等王淮反應過來的時候,陸鼎手裡的手術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你們的王大少現在在我的手裡,這刀子可是不長眼的,萬一哪裡劃破了,可怪不得我了。”
楚浣溪知道陸鼎的意思,揮手讓人進去搜查寧古府。王淮的人見自家主人被人拿刀架着脖子,紛紛不敢輕舉妄動。
“楚浣溪,你這個臭娘們,楚家有什麼了不起的,除了你這個臭娘們還有那個半死不活的廢物,還有什麼人撐着。”
“啪!”
“你要是再放臭屁,我不介意把你牙齒都給拍掉。”
陸鼎毫不猶豫的摔了王淮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他牙都掉了一顆,可見十分用力。
楚浣溪踏進門的腳步停下了,見陸鼎幫她教訓了王淮,嘴角微微上揚道:“謝謝你。”
“女暴君,你笑起來挺好看的。這叫啥來着,對了,微微一笑很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