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聖元,我就長話短說了,經過這幾年來的發展,我手下也積攢了一定的資金和產業,但是我身邊沒有傑出的商業人才,目前只能讓一個混地下的負責打理,但是我看得出來,他也是勉爲其難的在幹。你以前是恆元藥業的老闆,經營着這麼大的企業,一定深諳商道吧。”陳治癒開門見山的問道。
“商道?既然你現在已經擁有了自己的產業,那我以後就叫你老闆吧。”張聖元說道。
陳治癒點了點頭,認可了張聖元的稱呼。
“老闆,不是我誇口,要說起經營商業,我張聖元有絕對的自信,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張聖元當仁不讓的說道。
這可是機會啊!
難得的機會!
但凡能到外面去經商,他纔不願意在須彌芥子裡待一輩子呢!
“但是,你經營的是藥廠,而我手裡的產業主要都是傳媒公司和娛樂場所,這不算隔行嗎?”陳治癒問道。
“不存在!壓根不存在!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商道有商道的規矩,那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巧妙利用和周旋,和什麼行業沒有多大關係,一個牛逼的商人,可以在任何一個領域出人頭地。”張聖元打了雞血似的說道。
還好陳治癒也明白他是壓抑的太久了,實在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否則的話,還以爲他在誇誇其談呢。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把我現在的具體情況給你說說,我會盡量詳細一些,你先聽一聽,看有沒有思路。”陳治癒將自己的發家史和現狀都事無鉅細的告訴了張聖元。
“乖乖,老闆你這是決勝於千里之外,運籌與帷幄之中啊,我相信,如果老闆致力於經商,一定會成長爲商業鉅子!如果放在古代,老闆就算去從軍,也會成長爲一代軍神!”張聖元激動的說到。
“得得得!差不多行了啊,拿出點你恆元藥業老闆的架勢來,別拍我馬屁,我可不吃這一套,說點正經的。”陳治癒急忙擺手。
“哈哈,好,那我就說實話了,如果老闆肯把自己現有的產業交給我來運營,我不需要你再給我提供額外的資金支持,最多五年,我讓你成爲整個金川市的商業霸主。”張聖元豪氣的說到。
“這麼自信?金川市可是已經有一個商業霸主了,浩天集團能發展到今天,那也是一步一個腳印實打實奮鬥出來的,你想取而代之,何其困難。”陳治癒撇了撇嘴。
“金川市的浩天集團我知道,而且還專門研究過,這個集團有問題,甚至可以說是死穴,你別看他一路走來乾乾淨淨、妥妥當當,但是水至清則無魚,過分的乾淨清白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經營策略必然偏於保守,內部員工的銳氣都被消磨殆盡,這個企業沒什麼發展前途的,基本上也就現在這樣了,被人取代那是遲早的事。”張聖元分析道。
“可現在浩天集團的掌舵之人已經換成了唐凌,唐凌可是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不正好不搶了浩天集團的短板麼。”陳治癒說道。
“老闆此言差矣!浩天集團要是繼續有善於守成之人來掌舵,那興許還能支撐一段時間,可若是換成一個不安分的人來掌舵,那隻會加速它的滅亡!
說白了,對於這種龐然大物,你只能通過改革的手段,而不能通過革命的手段,從老闆對唐凌的描述來看,唐凌上臺,一定會在浩天集團內部進行大刀闊斧甚至是顛覆性的革命,這是真的在革浩天集團的命啊,唐凌銳氣有餘,但還是太年輕了!”張聖元傲色說道。
“唐凌要是知道有人這麼評價她,恐怕非氣死不行,那個女人很驕傲的。”陳治癒笑了笑。
“老闆,我現在就是出不去,充其量只能想想,我張聖元要是能出去,金川市的商界,就等着風雲色變吧!”張聖元晃了晃拳頭,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誰說你出不去?我既然找你談這件事情,自然會想辦法讓你出去,只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罷了。”陳治癒說道。
“什麼代價?只要能讓我出去,自由的施展我滿腔的抱負,就是斷條胳膊斷條腿我也願意!”張聖元毅然決然的說到。
“哈哈,還沒那麼恐怖,我不會讓你斷胳膊短腿,但是你得做好換臉的準備。”陳治癒說道。
“換臉?你是說整容?”張聖元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
“你不會是已經想過這個方法了吧?”陳治癒一愣,眼神怪異的看着張聖元,這傢伙還真是個鬼才啊。
“不瞞你說,還真是想過,只要那個案子的風頭一過,我們一家人全部整容換臉,再弄個假身份,輕輕鬆鬆就能重見天日。
現在問題很大,我們一家人都沒工作,一身的本事沒處施展,這還不是最致命的,關鍵是我兒子沒學上啊,短期內還行,我和我老婆湊合教一教,可長此以往,必然會導致落後,我老婆因爲這個事情都說了好多次了,無論如何得先讓孩子讀書啊。”張聖元爲難的說到。
“你說的很對,我雖然救了你們一家人的性命,但也限制了你們的自由,讓你們一家人待在須彌芥子裡不見天日,這和軟禁沒什麼差別,就像哲人說的,不自由毋寧死啊。”陳治癒感嘆道。
“這樣,商業上的情況就這麼多,你費心思多謀劃謀劃,我馬上着手給你們一家人整容換臉改身份,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辦妥,請你耐心等待,並給你老婆孩子做好解釋和安撫工作。”陳治癒抱歉的說到。
“老闆,你真的會讓我們一家人重獲自由,再也不必提心吊膽的做人?”張聖元神情一怔,難以置信的問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本就是我應該提供給你們的,放心吧,我現在的能量足夠做這些事情了,不會太麻煩的。”陳治癒承諾道。
“謝謝!謝謝老闆!如果真能如此,我張聖元這輩子甘願爲老闆當牛做馬!”張聖元感激的說到。
“當牛做馬就不必了,記住你的豪言壯語,等出去以後,給我打造一個商業帝國,至少是要雄霸金川市,如果做不到的話,我還把你關在須彌芥子裡。”陳治癒開玩笑的說到。
“請老闆放心,我張聖元說到做到!”張聖元鄭重的說到。
從須彌芥子中抽出身來,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半夜,陳治癒就想給中醫老孟撥去電話,問問他小孟去韓國整容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這事拖不得,必須趕緊給張聖元辦了。
說起來,陳治癒對張聖元一家的確是心中有愧,是他一手摧毀了博士的記憶實驗,讓好好地一個恆元藥業轟然倒塌。也是他花去了張聖元一家兩億多的積蓄,用來突破青玄功第二重。更是他讓張聖元一家以這種見不得光的方式,在須彌芥子裡生存了一年多的時間,對自由無限的渴望。
這些個虧欠,陳治癒都要竭盡全力彌補回來。
不過,陳治癒的電話剛撥到一般,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陳治癒頓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你好。”
“你好,請問是陳醫生嗎?”電話那邊傳來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
“寧局長?”陳治癒稍微思索了一下,報出了一個前段時間剛剛接觸過的名字。
“對的對的,陳醫生真是好記性啊,我是寧安民。”電話那邊,寧安寧有些激動地說道。
只要陳治癒還記得他,那就好說了。
“寧局長幫過我大忙,當然記得,這麼晚了,寧局長找我有什麼事兒嗎?”陳治癒問道。
“幫忙不敢當,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我今天找陳醫生,是想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你一定要幫幫我。”寧安民懇求的說道,一點兒也沒有了市公安局長的威風氣。
“寧局長請說,只要是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我一定不會推辭。”陳治癒想也不想的答應道。
這便是陳治癒的爲人,他縱使有千般不是,但你只要幫了他,而且他也認你幫了他,那他一定會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