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叫自己大姐?他居然叫自己大姐?
田豔對自己的外貌可是極爲的看重,其實以前的她並沒有現在的這般模樣,在割了雙眼皮之後,她還做了牙齒矯正手術,整個臉型都因爲牙齒的矯正而發生了變化,再加上每天出門必須化妝,所以田豔看起來並沒有真實年齡三十二三歲那麼老,反而只像是二十七八歲的姑娘。
當然,胸部方面就是田豔的硬傷了,雖然已經墊了厚厚的墊層,但是她的胸部看起來依然不是那麼的樂觀,比起自己的妹妹要差了不少。所以,她也打算在近期去做一個豐胸手術,徹底解決自己的短板。
“你叫誰大姐?”田豔可是最討厭別人這樣叫她,氣沖沖的說道:“我有那麼老嗎?”
“你老倒不老,但是比我大,我喊你一聲大姐,有錯嗎?”這些人願意無聊,那王錚就陪着他們無聊吧。
“什麼表妹的,無論你聽到了什麼,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蘇源冷冷說道。
“是嗎?我可是聽到了史上最混亂的家庭關係。”王錚看似不輕不重地說道。
果然,蘇源的臉色再次變了!而一貫文靜的寧夏卻開始捂嘴偷笑起來,畢竟,無論是誰聽到了那混亂不堪的家庭關係,都會被狠狠震驚的!
“你再侮辱我們家蘇源,我可就要報警了!”田豔冷聲道。
“報警麼?隨便。”王錚今天看來完全不是蹭飯的,而是有的放矢,專門針對蘇源而來:“不過,在你報警之前,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田豔下意識的問道。
“調查一下你老公昨天晚上到底在哪,再調查一下你老公的表妹昨天晚上到底在哪,看看你親愛的老公是在出差還是在鬼混。”王錚笑着說道:“如果我說的有半句假話,那麼就割了我的舌頭好了。”
“你再血口噴人,我就告你誹謗!該死的小癟三!”蘇源大怒着說道。
由於王錚說的是信誓旦旦,看起來鐵板釘釘,因此田豔心中不自覺的開始產生了一絲懷疑。
她扭頭看向一旁臉漲得通紅的蘇源,問道:“是真的麼?”
“當然不是!這怎麼可能?”蘇源大喊道:“這也太扯淡了吧!老婆,你作爲我老婆,這種關頭應該相信我纔對!”
田豔冷冷說道:“這個咱們回去再講。”
其實,蘇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田豔的心中比誰都清楚。之前蘇源窮的叮噹響的時候,對自己百依百順,訓他的時候連句話都不敢爭辯,現在可倒好,三天兩頭不回家,鬼知道幹嘛去了,而且田豔現在正是虎狼之年,急需要蘇源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可是這個男人經常一回到家就倒頭大睡,滿身酒氣,夫妻之間都有兩三個月沒做過那種事情了。
“我是小癟三麼?”王錚說道:“這樣吧,你這個飯店總價多少錢,我買了。”
“你要買我這個飯店?”蘇源上下打量了王錚一下,滿臉都是不屑的表情:“你知道我這飯店從造價到裝修一共花了多少錢麼?你知道我飯店每天的流水有多少麼?恐怕把你所有家當都給賣了,你都買不起!”
其實這個飯店的原主人因爲放高利貸而進去了,蘇源便以極低的價格把這個生意很紅火的飯店給盤了下來,前期他根本沒有花多少錢,當然,他也沒那麼多錢來投進去。
“這位阿姨,你可要認清楚你這個二女婿的真實面目啊。”王錚“好心”的說道。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王翠芬站起身來,陰陽怪氣的對着寧遠說道:“小寧啊,這就是你的那個妹夫?一點禮數都沒有,我看是從小缺少家教吧!”
“缺少家教?”寧遠的眉頭微微一皺:“阿姨,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重了,王錚可是一個極好的人,非常好相處的。”
在寧遠看來,說別人沒有家教是一個極重極重的詞,如果真的說別人沒有家教的話,那麼這個蘇源才最當得起這個說法。
而且王錚很明顯是來給自己撐場子的,雖然方式有些過激,但是寧遠可不會把對方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所以這一次也算是第一次出言頂撞自己的丈母孃了。
王翠芬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用蘇源來旁敲側擊拐彎抹角的問自己家裡要彩禮,寧遠對這一點早就不滿意了,可是,他本想着丈母孃就算再挑剔,以後也是一家人,都要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因此也一直忍氣吞聲。
可是,現實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忍氣吞聲,越是一再讓步,對方就越是一再緊逼,相反,如果你在第一次的時候能夠強硬起來,對方也就不敢這樣猖狂了。
當讓步成爲了習慣,別人就會以爲你這個人是極爲的懦弱了。
“寧遠,你這還沒和田靜結婚呢,就敢教育起你丈母孃了?”王翠芬很不高興的說道:“那以後要是真和田靜結了婚,還不是要蹬鼻子上臉?肯定指着我們的鼻子大呼小叫了!”
“阿姨,我怎麼會這樣?”面對着這個丈母孃,寧遠一致低聲下氣,可是這樣的低聲下氣卻並沒有換來和平相處,反而是對方更加變本加厲。
“媽,你也不看看寧遠是那樣的人嗎?你怎麼能這麼說他?”田靜今天一反常態,自從下了和寧遠私奔的決定之後,田靜也開始勇敢的和自己的母親戰鬥了起來,以往的她遇到事情總是讓寧遠去和自己的父母交涉,但是今天她終於明白,遇到這些事情,要和自己的男人並肩站在一起。
“哎呦,哎呦,田靜啊田靜,真是嫁出去的閨女就是潑出去的水啊,你這都還沒嫁人呢,胳膊肘就已經往外拐了?我這個女兒算是白養了,以後養什麼閨女啊,都是一羣白眼狼!”王翠芬說話十分的尖刻,看起來和她的二閨女田豔一模一樣。
“媽,不是我胳膊肘向外拐,而是你自己說話太重太過火了。”田靜很是不高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