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盜墓賊的好幾個毒誓之下,陳虎纔敢和她一起努力的掙脫出棺材外,陳虎最終的確分到了一半的珠寶,可也受了不少的內傷,雖然盜墓賊發過毒誓不準傷害陳虎,但適當的蹂躪還是行的,就在分完珠寶後,陳虎就被那氣憤的盜墓賊給打的滿地打滾,並且還揚言日後還會找虎哥好好的算一筆帳。
這最後一句警告其實也是陳虎很想對她說的一句警告,陳虎也是牙直咬,這次的凌辱他會找回場子的,但不得不說一點,這個盜墓賊真的很漂亮,雖然沒能窺見全貌,但就那張精緻完美的臉孔和凜冽有神的雙眼就足以使陳虎動了不少的歪心,尤其是她肢體透香更是對陳虎的致命誘惑。
不得不承認,陳虎真的很享受她的香脣,雖然只有幾次長吻,但每一次的強吻都讓陳虎陷入了一種情慾的漩渦,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或許和當時的情景有關吧!畢竟兩人躺在棺材裡接吻且雙方又是敵對關係,怎可能沒有特別的反應。
幾天過去了,陳虎周身舒暢,不管是號令寨子裡的弟兄,還是他們對自己的敬畏都是達到前所未有的滿意,陳虎非常享受這種被人敬若神明的感覺,那就像自己站在雲端俯視衆生的一種刺激和對貪婪的滿足。
“再快點!”陳虎也揹着一個大石頭在後面一邊督促一邊強化身體,如今陳虎再也不是讓寨子裡的弟兄們單獨爬山練習了,而是背後必須揹着重百餘斤的大石往山頂上爬去,陳虎認爲只有經過魔鬼式的訓練纔有可能強化身體素質,要不然,哪天郡守親自出馬,出動個幾千精兵,自己這點家當還真有可能被人家給一鍋端了。
想到這陳虎立馬又從雲端跌進谷底,爲了能讓自己永久性的站在雲端之上,陳虎也只有咬着牙讓弟兄們一起參加這魔鬼式的訓練。
等一天的訓練全部結束時,陳虎和一衆弟兄全部滿身大汗的趴在大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而陳虎更是直接把衣服脫的個精光,只留一條短胯在身上,滿身的肥肉隨着陳虎的挪動而左右抖動,可見陳虎的身板實在不敢恭維。
可儘管陳虎身爲二當家,但他甚至比別人還更加的瘋狂,時常在後面揹着遠超過一百斤的大石在強化着,整個後背也是青一塊紫一塊,有些地方甚至還被大石給磨去了好幾層皮。
這時,田七跑了過來,喘着大氣道:“虎哥,楚當家的邀請你明天參加他女兒的生日酒宴。”說完後把一張由楚霸天親筆的請柬遞給陳虎。
“可以不去嗎?”陳虎問道。“可以,但這樣一來,楚當家的可能會不高興,凡這一帶混的誰都沒有這個膽量敢拒絕楚當家的邀請。”田七認真回道。
“看來,這個酒宴是非去不可了,也罷!去就去,難道還怕他吃了我不成!咱們先去備好大禮。
”陳虎嘀咕了片刻就爬了起來,拍拍屁股往洞府裡走去。
楚霸天的寨子坐落在離漢陽峰四十里外的一座大峰腳下,如果走過去倒需要點時間,但陳虎前幾天就讓弟兄們去城中購買了二十多匹的好馬,倒也方便了弟兄們日後的採購,並且還增加了不少寨子的氣勢。
陳虎帶着鐵牛總計二十名弟兄直往天鷹寨飛奔而去,而田七則留在寨子裡看家,畢竟寨子剛剛壯大起來,陳虎不想自己一外出就被別的寨子給一鍋端了。
天鷹寨不愧是鄱陽郡排行第一的大寨,陳虎雖然前段時間來過一次,但也是在幾百丈以外看了個輪廓,可今天走進去一看,果然驚歎萬分,寨子果然奇大無比。
寨子呈扇形狀的鑲嵌在四面環山裡面,地勢得天獨厚,而後面的幾座山都是山崖,崖壁高聳入雲,誰要是想不通攻寨的話也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大門這唯一通往寨子的方向。
寨主楚霸天帶着幾位當家的站在寨門外親自迎接各個寨的重要人物,禮數十足,也足見楚霸天對大女楚夢的疼愛。
寨子裡擺滿了酒席,大部分被邀請來的賊客都開始陸續的到位,彼此之間相互吹噓着自己寨子裡的風光大事。
陳虎和鐵牛的到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畢竟上次奇虎門和天鷹寨聯手鏟平古天龍的寨子一事陳虎這胖子可起到了不少催化作用,這大事件至今還未平息那種緊張的局勢和氛圍,許多當家的都開始緊鑼密鼓的擴大弟兄和加強防禦措施以防不測。
陳虎笑容滿面的和各位當家的打起招呼,不管對方是抱着什麼樣的態度,但表面上還是熱情的迴應着陳虎的招呼。
鐵牛在旁邊提示着每個當家的名號,陳虎一一記在心裡,讓陳虎比較注意的是一個叫許當家的年輕寨主,他和陳虎年紀相仿都是二十左右,許當家修長挺拔,右耳掛着一個銅製的大耳環,臉頰上還留下歷史的勳章,一條二寸長的刀疤顯眼猙獰的掛在臉頰上,即便臉上多了條刀疤也不能遮蓋他獨有的男性魅力。
許當家在這一帶也是頗有名氣,他十三歲就開始出道跟着當家的從小弟開始混起,每次外出活動都是衝鋒陷陣,下手又狠又準且屢建奇功,至今能坐上大當家的位置絕對是無可厚非。
他管轄的寨子叫“兇狼”,兇狼寨的人數雖然不多隻有六百號的弟兄,但人人都對許當家唯命是從,更是悍不畏死,在鄱陽郡這一帶也只有楚霸天的天鷹寨能超越他,其他比他大的幾個寨的當家的都時常叫他一聲許哥來表示自己對他的敬畏。
陳虎在打量他的同時許當家的也在打量他這新起之秀,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是露出了一絲寒意,似乎天生就是仇家一樣的不好相處,有這種莫名的情緒也讓陳虎一陣愕然。
陳虎和鐵牛找了個偏角的位置坐了下來,做山賊的沒有太多的規矩可講究,哪有位置就坐哪裡,但陳虎還是不願被注意到,畢竟這個宴會他是一萬個不願意來的,弄的不好甚至把命都留了下來。
楚霸天招待好一切後,酒菜也開始傳了上來,他站了起來,手舉大碗先敬了大家一碗,陳虎趕緊跟着大夥一起站了起來回敬了一大碗水酒,不得不說這次的酒水還真有些味道,酒香甘醇,非常好喝。
“今天是我大女楚夢的生日,各位當家的能抽空參加,在下心生感激,來,再敬大家一碗。”說完後楚霸天頭一仰,一碗酒瞬間見底,衆寨當家的拍手叫好,同時也咕嚕咕嚕的一碗回敬,今天楚當家的特別高興,臉上的笑容也絕非裝出來的,看來今天可真有好事發生了。
酒過三巡,大家也開始坐下來夾菜猛吃,這時今天的主角楚夢姑娘終於走了出來,他懷抱古箏,身穿素黃羅衣,修長勻稱的身段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線,再加上她低至胸前的寬大衣襟使裡面的春色若隱若現,這絕對是個顛倒衆生的尤物。
陳虎再次看到楚夢的時候竟然比上次還要癡呆,上次的她屬於文靜高雅,而這次卻截然不同,嫵媚中帶點奔放,有種百花綻放的震撼美感,這種變化不會和自己有關吧,陳虎心中坎坷不安的想到。
楚夢環顧一週,美目多停留了片刻在陳虎的身上,嚇的陳虎把頭都快低垂到桌底下,她淡淡一笑,阿娜多姿的走到早以準備好的小臺桌前把古箏輕輕放下,欠身揖了個禮,姿態萬千,隨後她就開始撥動了琴絃。
一首優美動聽的曲子在她那有如魔力的纖纖素手之下彈了出來,在這深山幽谷中能夠聽到如此美妙動聽的琴曲可不是個簡單的事,今天也算享受了。
忽然,琴聲一變,從緩到急,如深秋般的蕭殺瞬間把陳虎引進了一個奇異的幻境裡,她那婉轉誘人的嗓音,令人難以捉摸,唱到悲情處更是傷情感懷,彷如兇涌的海浪席捲而來,陳虎頓時雙眼赤紅,彷彿如做錯的孩子般把眼淚都快迸了出來。
等陳虎如夢初醒時,一曲終了,楚夢已經施禮退回,可陳虎整個後背都是溼嗒嗒的,額前也是冒出了不少冷汗,陳虎扭頭看向其他人,才發現除了自己其他人也只是正常的癡迷,看來這曲子很有可能是專門爲自己彈的。
想到這,陳虎真想這個宴會快點結束,多停留片刻都倍受煎熬。
楚霸天非常滿意衆賊客的表情,適時的站了起來,滿臉笑意的拱手道:“小女的才藝衆位兄弟也是知道,在下也就不賣關子了,今天就趁着小女的生日再來個雙喜臨門,我要宣佈一個好消息,凡在坐的年輕俊傑願意做我姑爺的那就給我站起來,今天咱就把這樁喜事給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