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只要鋼刀一反光,就有一個人頭落地,而他死的並不痛苦甚至說很平靜,因爲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進地府的。
當外圍所有的弟子都被捅殺完後,暗殺也隨之結束,從山莊內部衝出來了最少有五百人的樣子,人人左手執火把,右手執武器,而火光也把整個山莊照的火紅,當火光照往地上的屍體時,就顯的有點陰森恐怖了。
兩位莊主還有四位長老全部跑了出來,而二莊主卻還在低頭緊扣衣裳,可見他的日子過的是相當滋潤,這麼早就在牀上做起運動來。
四位長老各具奇像,乃是山莊裡最高的話權人,就連莊主也得聽其吩咐。
葉俗並沒有隱藏身形,走到最前張口狂笑道:“這把刀還真是好使,砍起人來有如斬瓜切菜,很是過癮。”
“你果然如大長老所說的不簡單,夠陰狠,要不是我們早有準備,說不定還真着了你的道。”說完後,從山莊內又衝出了近千人的弟子,人人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突然間山莊的大門也被關了起來,這時才知道原來葉俗他們已經被包圍的個水泄不通,有如甕中捉鱉。
“哈哈!”莊主也學剛纔葉俗的狂笑,諷刺道:“這刀當然好使,可惜你也只能過這麼一會兒癮了,等會你也要成爲這把寶刃的刀下魂了,還真不知道寶刀和你誰算是主人?”
“唉!我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着了你的道,臨死前能否讓我來個痛快?”葉俗嘆了口氣道。
“說來聽聽!”這句是莊主身邊的一位長老所說的。
“你們四位前輩武藝精湛,在下深感佩服,能否在我死前和你們來個公平決鬥,這樣我死也算瞑目了。”葉俗一片坦然。
也不等他們答應,葉俗手一揮,離他們最近的三十幾名餓狼全部退到三丈開外,以示誠意。
大長老閃過一絲狠色,與其他三位長老眼色一打,站了出來,平靜道:“那老夫就先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說完後騰空而起,斜斜的衝向葉俗,化拳爲掌拍向葉俗。
葉俗也是了得,速度一下加快了起來,幾丈遠也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中,葉俗照樣沖天而起,一拳迎了上去。
兩大高手還未相撞就引起了一場強悍的勁風,刮的人人一臉生疼。
拳掌即將相撞之時,大長老極度諷刺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死個瞑目。”話剛落,身後的三位長老也同時動了起來,翻身撲來,與大長老處在同一線上,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就是要以四對一在一招內了撲殺葉俗這頭目。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莊主幾人大喜過望,暗贊大長老的睿智和經驗的老道。
可莊主再看到葉俗手下的三百一十一名勇士竟然毫無變色時,他的內心又開始打鼓,心裡沒底,難道里面有詐?
正如莊主所想的,這裡面的確有詐,當莊主帶着四位長老和一千衆弟子包圍葉俗時,葉俗壓根兒就沒有一丁點的懼怕,有的只是無盡的嘲諷和玩味。
還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種葉俗玩過時的手段再拿出來簡直就是丟人,想到這葉俗情不自禁的勾起那淡淡的冷笑,
葉俗硬生生的止往前衝出的身子,一個後翻先落到地面,而他們四人卻是掌拳齊出,頭下腳上的轟向葉俗,要是被他們四大長老一齊轟中,葉俗再如何了得也得慘死於此。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葉俗腳踏玄步,把飛天燕發揮到極致,倏地一下,身形變的模糊直至消失。
四位長老哪想到他年紀輕輕竟然身懷絕技,學得如此上等輕功,能在剎那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於自己眼前,但他們並不氣餒,這種功法是很耗內力的,只要他一當力竭就是他的死期。
如意算盤打的是好,可就在莊主喜悅表情即將凝固之前,他們再也沒有這機會了。
當葉俗的身影消失的那瞬間,五十名餓狼從背後抽出短弓,一陣齊射,把他們四人所有的後路全部封死,直接射成重傷,等第二輪緊接於後時他們就不再是重傷,而是刺蝟了。
四大長老竟然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全部慘死,誰敢相信,可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由不得你不信。
當葉俗的身影再顯現出來時,他已經又站在依舊紋絲不動的斯巴達身前,再沒有顧慮的葉俗大手一揮,全部的餓狼開始進攻,就算有弓箭也不能用上,因爲葉俗不准他們用這些,他們是餓狼團的人,只有在血戰中才能晉升爲斯巴達勇士,只有在生死一線中掙扎求存纔有可能成爲真正的斯巴達勇士。
而葉俗要的就是他們在這逆境中逐漸成長,直到演變成葉俗所滿意的真正的斯巴達勇士爲止。
山莊裡的四大長老都已經慘死,這場屠殺還會有什麼懸念?一千多人又能怎樣,在餓狼團和成形的十一名斯巴達勇士的鋼刀之下誰都不能再留下一口活氣,莊主也不能。
而能留下的只能是沒有心臟、沒有生氣的金銀珠寶,或者即將成爲斯巴達玩物的妻妾女眷。
大量的金銀珠寶,妻妾女眷隨着葉俗的凱旋而大量的往寨子裡增添,樂的鐵牛再也忍不住的站在洞外,並且還叫上幾名弟兄站成一排的大吼大叫來表示寨子裡的所有弟兄對他這三弟的欽佩。
葉俗如英雄般的被弟兄們用最爲隆重的歡迎儀式接進洞裡,當然,還有二個小傢伙屬於例外,他們兩個已經在寨子裡非常出名了,小小的年紀不比剛進寨子裡的新人差勁,有時候甚至還能超越。
絕大部分的人都徜徉在這歡樂的氛圍中,而杜夫人似乎有點樂不起來,畢竟他的小羽已經被擄到她最爲痛恨的前夫身邊,唯一讓她欣慰的就是葉俗派了十名寨子裡身手敏捷的弟兄去京城裡打探小羽的消息了。
在這一天裡,潯陽城裡傳來了殺害縣太爺的兇手已經被拉到菜市口處以凌遲,而親自監斬的官員竟然是太守本人,原本對死囚理應關押到秋後才能處決的,但太守過於憤激還是決定提前對死囚實行凌遲,也就是千刀萬剮。
這種處決可以說是最爲殘暴的一種刑法,比車裂
、絞刑等更加的殘忍更加的讓人心寒。
最讓人心寒的還不是這個,而是葉俗讓兩名斯巴達勇士拉着葉小超前去菜市口親眼目睹他的哥哥被處以凌遲。
葉小超被捂着小嘴,當第一刀砍到自己的親哥哥身上時葉小超再也忍不住的昏迷過去,可這並不是痛苦的結束而是真正的開始,斯巴達勇士用銀針把葉小超硬生生的刺醒過來,逼迫着他親眼目睹着自己的哥哥被劊子手一刀一刀的活剮。
葉小超不知道自己昏倒過去幾次,也不清楚自己被刺醒過幾次,只知道滿腦海中都是哥哥慘死的樣子,雖然哥哥咬着牙沒有哼叫一聲,可葉小超甚至能聽到哥哥的嘴中還在呼喚着自己的乳名。
“親愛的哥哥,我會爲你報仇的,不管多久我都會。”這是葉小超在腦海中一直迴盪着的信息,腦海中除了報仇就再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而要報仇那只有快快成長,快快變強,直到把那惡魔踏碎爲止。
這一天還不止發生這些,呂小飛被葉俗帶到了原本屬於他家的大院裡,而讓呂小飛同樣昏倒卻又被葉俗用銀針扎醒的一幕也發生在這同一天裡。
在陳家大院的密室裡,葉俗當着呂小飛的面狠狠的蹂躪玩弄着這才六歲的呂小飛的親生母親,也就是呂國富的二夫人。
這一次葉俗變得異常的殘暴,就像一匹惡狼般的啃咬着他的母親,細膩柔滑的肌膚差點被葉俗這惡魔給活生生的抓掉一層皮,二夫人面目猙獰,軀體卻忍不住的要迎合着葉俗,因爲葉俗已經在她身上施展了催情功法,她早以防線全破,只是大腦深處的意念非常堅定纔有所表情。
當然,如果葉俗再拿出玉笛吹響起《圓夢》的話,就不知道她到底還能否堅持住,只是葉俗這次不喜歡她全部淪陷,而是要讓她還處在半清醒的狀態下玩弄她,這樣就更加的刺激葉俗的神經,並且也能造成更加震撼的效果。
而效果越加震撼就越加刺激着呂小飛的仇恨,當呂小飛的母親再也忍受不了葉俗的狂暴後,葉俗才依依不捨的從她體內抽出那很值得去炫耀的巨物。
巨物上的血管暴漲,似乎再暴漲一點就會血管爆裂開來的樣子,當然,這只是可能,最終會不會還得看葉俗那巨物的承受能力了。
從水鏡山莊押運金銀女眷到玩弄二夫人等一連串的事情,也的確把葉俗累的夠嗆,而這一系列的結果就是導致葉俗睡了三天二夜,直到第三天的早晨才醒了過來。
對於睡覺這事情,葉俗在情況允許之下絕對會首選自家大院,呂國富留下的那個大牀,怎一個爽字了得!
還在睡覺時,侍女敲門走了進來,附在葉俗的耳旁低聲說道:“陸太守派主簿親自前來了,現在正在大堂裡等候着老爺呢。”不管是誰來,哪怕他是皇帝,侍女們都不敢像如臨大敵似的慌慌張張的來通報,因爲凡影響葉俗情緒的都沒有什麼好下慘。
葉俗知道,今天應該是走馬上任的時候了,所以也沒有讓這位主簿久等,讓侍女幫忙把衣裳扣好後,就走出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