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仰頭又是一罈,咕嚕咕嚕的幾口氣就灌完,然後把壇罐一甩,喝道:“兄弟們,現在我要宣佈第二件喜事了。”
衆弟兄看到當家的要發話,趕緊夾上一口菜,再把筷子放好,站起來起鬨催促,氣氛一下又熱烈了起來。
這次大當家的沒有再吊兄弟們的胃口,直接大聲喝道:“給我拿衣服出來。”
幾名弟兄從下面送上早準備好的三套衣服,葉俗一陣迷糊,換衣服做什麼?
大當家和鐵牛沒眨幾下眼的功夫就把衣服給換好,一身火紅色的新郎裝,刺眼奪目。葉俗愣了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大當家的和鐵牛強制把葉俗的外套脫去,並且換上了新衣時才反應過來。
“給我穿上幹嗎?”葉俗不解道。
“不急,馬上就有好戲了!”鐵牛低聲壞笑道。
“給我把新娘子帶上來!”大當家手一揮,下面爲數不多的幾名女山賊硬生生的把三名用紅蓋頭遮蓋嚴實的三位佳麗推了上來。
三位新娘子的出現頓時把氣氛推向了第二次高潮,底下口哨聲、叫喊聲,如沸騰的開水炸開了鍋似的嚇人。
大當家也是好不容易纔止住了場面,擺手道:“好戲還在後面,三位新娘都是貌美如花,我們三兄弟每人挑選一位新娘立馬拜天地,讓我們三兄弟在同年同月同日共同舉行婚禮,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事,二位好弟弟可否同意?”
鐵牛摟着大當家的肩膀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迸了出來,最後拍着胸脯舒緩道:“難怪大哥硬要等三弟回來,原來有這麼一齣戲,我全力支持!”
葉俗聽到大哥的話,差點摔倒在地,腦海中閃過了凌若惜還有姑姑,這牴觸的情緒沒過瞬間就煙消雲散,融入此時的氣氛道:“如此美事,怎能反對,不過誰來先選呢?”
鐵牛嘿嘿一笑,道:“大哥,要不再來點刺激的,咱們三人來一局定輸贏,誰要是贏的掌聲最多,誰就第一個先選。”
下面的兄弟一聽還有好戲看,頓時起鬨支持鐵牛哥的意見,大當家牙一咬,哼道:“你個死牛說的對,我們三兄弟也應該露一手給弟兄們看看了。”說完後叫人拿來了三把長弓,還有三隻蘋果各放在新娘的頭頂上。
鐵牛搶先道:“這主意是我出的,讓我先來!”大當家和葉俗都沒有意見,退後讓鐵牛先來。
鐵牛輕鬆的把長弓拉出個滿月,凝神一射,箭矢如閃電般射了出去,不偏不儀的射中蘋果的中心,如此神力和準頭立馬引起了一片叫好聲,鐵牛也是滿面春風的向衆弟兄報拳客套。
大當家長弓在手,立馬變的氣勢凜然,退後好幾步,忽然大喝一聲,拉弓射箭在同一時間完成,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利箭倏地一下直射而出,強大的勁氣和準頭帶着蘋果一起射到了石牆之上。
轟,底下的弟兄大呼小叫,掌聲如潮,直呼大當家的名字,如此神技贏的掌聲自然比鐵牛
多了不少,鐵牛也沒有氣餒,往大當家胸口處輕捶了一下,不滿道:“大哥,關鍵時刻竟然連壓箱底的功夫都用了出來,你狠!”
掌聲忽然倏地般全停了下來,大家全部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盯着二當家,膽小之人要是看到此時的葉俗絕對會被嚇暈了過去。
葉俗在衆目睽睽之下撕下一小塊紅布,折成長形狀把雙眼全蒙上。
近千人包括大哥和鐵牛都屏住呼吸,不敢擾亂葉俗的心神,葉俗功聚雙耳,凝神傾聽自己選中的新娘與他人不一樣的心臟跳動的頻率,整個洞穴忽然跟着暗了下來,一股可怕之極的力量縈繞在葉俗的長弓上,長弓瞬間變成惡魔一樣讓人不敢接近。
鎖定蘋果後,葉俗連抽三箭。
“嗖!嗖!嗖!”一箭比一箭更加霸道更加速度,第一枝箭精準的射在蘋果中心處,和大哥一樣的把蘋果釘在石牆上,隨即而來的第二箭剖開第一箭取而代之,第三箭又剖開第二枝箭取而代之,箭尾發出嗡嗡的顫動聲響。
這微微的顫動聲獨自在洞穴中迴盪着,沒有一絲其它的聲響敢去破壞這最值的紀念的一瞬間。
許久後,掌聲爆發,全部的兄弟齊站起爲葉俗狂歡,葉俗被蜂擁而上的弟兄擡了起來,瘋狂的拋起,近千個弟兄每人都爭先恐後的來搶拋,如此舉動直接把葉俗的酒意也拋醒了大半。
葉俗被大當家和鐵牛一起推到了三個新娘子的面前,任其挑選,葉俗每瞟上一眼大當家的和鐵牛就跟着顫抖一下,如果不是葉俗暗地裡學過最無恥的採花大盜中失傳已久的絕學外,還真挑不出其中最令人心動的一位。
更絕的是是葉俗甚至能分辨出她們三人那個還是處的,運功篩選出最右邊的一位。
隨後大當家的選出左邊一位,鐵牛也無需選擇,因爲就剩最後一個了,其實這三位新娘子都是絕色,選誰都不會寒酸。
三位新娘在伴娘的強硬之下硬生生的和三位新郎官拜起了天地,如此場面何人有緣見到,衆弟兄都爲自己能跟着三個當家的感到無比的自豪。
三拜過後,三位當家的怪叫一聲,各自橫抱新娘急急的洞房去了。
葉俗死死的鎖緊房門,又把一個石制的圓桌移到木門後頂着,要是千百個兄弟來個大鬧洞房,那就有點尷尬了。
葉俗把懷裡有點掙扎的新娘直接甩到大牀上,之所以新娘掙扎的這麼輕微,應該是大當家讓兄弟們給她們下過什麼藥,導致她們軟弱無力。
葉俗直接脫的個赤裸,精壯的身子絕對可以迷死太多的雌性動物,拿起桌上的好酒獨自飲完半壺。
如今的他和半年前相比變的太多太多,奇異的氣質和俊秀的外表再加上一身的技藝,天下還有誰能阻擋自己向前的腳步?
凡與他有關的人全部得死!葉俗再次浮現出肥豬縣令的模樣,嘴角處不由自主的勾起了淡淡的淺笑,笑的一如既往的陰狠無恥。
不知不覺這僅剩的半壺也被葉俗給喝光,葉俗帶着有點昏沉的大腦站了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葉俗仰天長笑,忽然大喝一聲,強大的勁氣
直接把那對大紅蠟燭給生生的震滅。
房間陷入了昏暗,僅有的一絲夜光從石窗外射了進來,爲昏暗的房間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氣息。
一件一件的衣物在葉俗那雙有力的大手下慢慢的褪去,連最後一絲遮羞布也被葉俗在嘖嘖感嘆中給扯了下來。
如白玉般的身子,鬼斧神工般的身材,至於臉蛋,葉俗不用去揭開紅布頭,僅憑露出那一丁點的下巴也能猜出她的完美精緻。
一寸一寸的吻上她的肌膚,每舔一下,新娘就顫抖一分,葉俗樂在其中,享受着這種刺激的遊戲,葉俗溫柔的像只小綿羊,只是很輕很輕的在她身上認真的舔着,沒有放棄一寸肌膚。
這項任務也絕非輕鬆,要多少毅力強忍着二兄弟的抵抗才能做到的事情,當任務圓滿結束時,新娘子也開始僵硬了起來。
好戲只是剛剛開始,葉俗從脫去的衣服裡拿出了玉笛。
用狂魔曲輕輕的吹出《今生共相伴》,含着內勁和催情心法,葉俗首次吹出這首可以說是自創的天下第一淫曲。
葉俗把這首曲子叫做《圓夢》,音樂聲一起,新娘子潔白如玉的身子上竟然冒出了點滴的香汗,而石窗外飛來了許多不知名的鳥蟲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個不停。
曲調再變,把圓夢吹到極致,一個個有如實質的音符如大手般撫摸到新娘子的身上,新娘子從很小的扭動慢慢的變成了大動靜的摩擦,身子也開始滾燙了起來。
突然,新娘子大叫了一聲,或許體內的藥性被葉俗的淫曲給逼了出來,或許她完全陷入了葉俗用圓夢營造出來的幻想世界。
只看到新娘子把紅布頭用力一扯,連發簪也一起扯落。
猛的撲上葉俗背後,從後緊抱,張開大嘴狠狠的咬着葉俗的肩膀,直到雙眼又變成赤紅,完全陷入迷茫時,她對着葉俗就是一陣狂啃,如狗見到骨頭似的亂咬。
葉俗看清她的面孔時也是一驚,沒有想到和自己拜堂成親的竟然是個剛認識不久的宣宣。
葉俗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隨後又陶醉在這香豔刺激的遊戲當中,而這遊戲的主角正是他自己。
越來越瘋狂的宣宣如變成一匹飢餓萬分的母狼,不用葉俗動分毫,只要他靜靜的躺在大牀之上就可以享受到一切從未享受過的刺激。
宣宣用盡全身的力道,狠狠的宣泄身體上的滾燙和不適,粗暴的把葉俗死死的壓在下方,如八爪魚般的纏在他身上,細蔥般的玉手卻暴怒的把葉俗的後背抓出一條條深深的印痕。
印痕清晰可見,縱橫交錯的鑲嵌在皮表內,連血絲都快滲了出來。
這香豔刺激的遊戲直到深夜才力竭被迫停止,兩具潔白的軀體交織在一起,而嶄新的大紅色被褥只蓋到宣宣的半腰處,把大半的粉背裸露在空氣中。
宣宣壓在上方,還在慣性的微微動着,彈性十足的雙峰被壓出了無數個形狀,如波浪般一層層變化着,每一個血性方剛的男子都難以抵擋如此致命的誘惑,就算魂魄被勾走也茫然不知。
就連葉俗也快迷失在這歡樂淫糜的國度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