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梅琳琳,她也認識,是梅家的公主,自己也是公司老總,雖然年過三十,一直未婚,名聲也不是很好,可是身份地位在那裡擺着呢,長得也妖嬈美麗,也是胡風喚雨的人物。
就算剛進來的兩位,第一次見面,不知道什麼身世,可是男的英俊瀟灑,女的貌美如花,倒是天生的一對,聽了林歡歡的介紹,她真的震驚了,就這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竟然是十幾億身家的大老闆,這位漂亮的留美哈佛MBA竟然是那個小男生的助理。
更離譜的是,就是這個還略微有些稚氣的小男生親手斃了那個讓她連反抗都不敢的手眼通天的胡文海,人家卻像沒事兒人兒一樣談笑風生。
接下來,她才知道,這位周董纔是她以後的老闆,她的希望所在,她立刻打點起精神,忙不迭地斟茶倒水。
不過,她也不敢過分得向庭棟獻殷勤,她是過來人,從那位美女主力看向老闆那情意綿綿的眼神中,從那位梅大小姐頻頻示好的動作裡,她當然看得出,這兩個女人對這位年輕的不像話的大老闆一往情深,她可不想被這兩個女人誤會,她們兩個人哪一個自己都得罪不起。
鄭可兒雖然也曾經拍過幾部不大熱的電視劇,也算是個小演員,可是和這些人比起來,她就是一隻醜小鴨,一隻陪襯白天鵝的醜小鴨。
其實,這次回到倩茹這裡來,庭棟的主要目的是安排鄭可兒。
可兒是他找過來的,現在不需要了,就把人家撂在那裡不管,這不符合庭棟的爲人,做人做事善始善終,一直是他遵循的原則。
見庭棟答應由自己安排鄭可兒的工作,涵語滿心高興,她倒不是要爭什麼權,而是想明白他對自己是不是真的信任了。
按理說,鄭可兒剛剛進入公司,基本可以算作是普通員工,她的安排由人事部門處理就可以了,這比較正常。
當然,如果體現庭棟的重視,他也可以自己安排,這樣鄭可兒會更有面子,她會更加感激老闆,另外,由助理翟涵語代替庭棟安排她的工作也無不可,那樣的話,鄭可兒就會覺得涵語更親近一些,也許以此爲契機,她今後就會成爲涵語的人了。
如果是在今晚之前,涵語一定會掌握分寸,不會把手伸這麼長,以免造成庭棟的誤會和不滿,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竟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在他面前撒撒嬌,做一件不應該由她做的事,看看他的反應。
庭棟當然不會在乎,不過他也沒想這麼多。
涵語剛想繼續說出她的設想,她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電話,她有些發愣,脫口而出:“舅舅?”
她歉意的和大家點頭致意,然後拿着電話走到了旁邊去接聽。
這也是和以往不同的,以前在庭棟面前有電話進來,她一般是不會接聽的,如果庭棟催她接電話,她就會拿着電話走到另外的房間或者足以避開庭棟的位置接聽。
這也無可厚非,女孩子的電話別說老闆,就是老爸也不一定讓你聽見,這是女生的特權。
可是這次,她卻沒有走出幾步,直接就接聽了電話,那段距離,別說以庭棟的耳力,就算普通人也差不多能聽見通話的內容,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有絲毫的忌諱了,他感覺自己很輕鬆。
不過,她還是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因爲這件事有些意外,按下接聽鍵以後,她立刻嬌嗔的說:“舅舅,不是和你們都說好了麼,不許你們主動給我打電話,有事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你們破壞約定。”
她舅舅似乎並沒有被她的指責所嚇住,呵呵笑着說:“丫頭,違反約定的不是我吧?不是說好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讓我們擔心麼?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說一聲?現在你怎麼樣?從口氣上感覺你似乎確實沒什麼事兒。”
涵語一愣:“舅舅,你怎麼知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翟鳳樓嘆了口氣說:“先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沒什麼事,然後再說別的。”
涵語心裡一陣溫暖,柔聲說:“謝謝舅舅,語兒沒事,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
翟鳳樓仍然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那個姓胡的處長真的沒把你怎麼樣麼?傻孩子,說實話!”
翟涵語心裡一動,說:“舅舅,你應該相信我的話,而且,你能這麼快就知道得這麼清楚,一定是楊叔叔告訴你的,他的手下也應該向他彙報,當時語兒雖然有些狼狽,但是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是我的老闆去的很及時,所以我只是受了點驚嚇,現在都好了。”
翟鳳樓終於鬆了口氣,說:“這麼說楊恩明說的都是真的,你和那個周庭棟真的和解了,是他救的你對吧?”
翟涵語有些不好意思,她回頭看了庭棟一眼,庭棟微笑着向她點了點頭,她這才接着說:“是的舅舅,事情和我原來想的有些出入,尤其是超羣,他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庭棟完全是爲了自衛,所以……”
沒等涵語說完,翟鳳樓就打斷了她的話說:“語兒,你不用多說了,這件事,舅舅比你清楚,超羣那孩子被你媽媽慣壞了,他成了一個紈絝子弟,所以我一直不喜歡他。
“你去找人家報復,我和你父親一直是反對的,只是你媽媽態度曖昧,所以,你這麼做是對的,據我瞭解,庭棟那孩子雖然有些辣手,總的來說還是個好孩子,我希望你們能夠很好的相處,這樣,他在你身邊吧?如果他方便,請他接個電話,我要向他表示一下感謝!”
涵語用小手捂住送話器,有些羞澀的看着庭棟說:“是我舅舅,他也是一位軍人,我猜他應該是從楊叔叔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所以打電話問我,並希望親口向你表示感謝。”
庭棟趕緊恭謹的起身,雙手接過電話,略微整了整容,說:“你好,翟叔叔,我是周庭棟,您有話對我說?”
翟鳳樓呵呵笑了:“庭棟啊,雖然我們沒見過面,我那老戰友楊恩明可是沒少和我說起你,尤其是涵語去你那裡上班以後。
“謝謝你啊,庭棟,我代表涵語的爸爸、媽媽和她的姥姥對你捨身相救涵語表示感謝啊!你在明知道涵語是爲了對付你才接近你,而且情況不明的情況相,毅然千方百計的營救她,這份胸懷、這份豪氣讓我這個老兵佩服啊!”
庭棟微微一笑說:“舅舅過譽了,涵語姐雖然和我有些芥蒂,這也是正常的,可是這不影響我對她的才能和人品的敬佩,所以雖然知道她另有目的,我還是把她當成同事和朋友。
“朋友和同事有事,我義不容辭,而且涵語姐是爲了公司的事情才被那個人挾持的,說穿了也是爲了我,我如果見死不救那就真的算不上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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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鳳樓嘆了口氣說:“庭棟,涵語是個認死理兒的孩子,如果不是她自己找到答案,沒人能夠說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