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所謂的處女看得不是很重,但並不表示他不尊重節操。
那一片炫目的殷紅,深深的刺痛了他內心深處的柔軟,看了一眼像小貓一樣蜷縮成一團睡得正熟的漓漓,她的秀眉稍稍有些蹙起,可能是夢中還在體會破瓜之痛吧。
忽然覺得很溫馨,很柔軟。
他拿起話筒輕輕說:“對不起,李部長,因爲我還要打吊瓶,去夢巴黎恐怕會很不方便,您看這樣行嗎?我還是呆在家裡,夢巴黎的事情直接交給惠曉婷老闆處理,她是個工作能力很強的女人,完全可以勝任這項工作。
“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協調,我也可以及時打電話溝通。到最後階段,我的身體恢復一些了,在考慮搬過去住,您看這樣行麼?”
雖然是徵詢的口吻,可是他們雙方都明白,這已經是庭棟的最後決定慢慢地走到了牀邊,輕輕的撫摸着她清秀的臉龐,庭棟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認真仔細的端詳一下漓漓。
忽然,漓漓的雙眼忽然睜開,一伸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奮力擡起雙腿一躍而起,在次盤在了他的腰上。
庭棟愛惜的撫摸了一下他裸露的腰身和粉嫩的屁股,柔聲說:“原來你也醒了,故意裝睡騙我,調皮的丫頭,討打。”
嘴裡說着討打,高高舉起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時候卻不是拍打,而是輕撫和揉弄。
漓漓摟着庭棟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嘻嘻一笑:“庭棟,爲什麼會對我這麼好,我剛纔都聽見了,有人想請你去夢巴黎,被你回絕了,是不是要好好陪陪人家呀?還有剛纔,手都揚起來了卻沒捨得打,親愛的,你是不是喜歡漓漓了呀?”
庭棟把臉和漓漓貼在了一起,柔聲說:“傻瓜,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你喜歡誰,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漓漓寶貝。”
“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就是我的男人,庭棟,那我叫你老公吧,好不好?”漓漓像扭股糖一樣在庭棟的懷裡扭動着,引起庭棟渾身又是一番燥熱。
庭棟嘆了口氣說:“漓漓,你這樣扭來扭去對我是個很大的考驗,我會忍不住再要了你的。”
漓漓雀躍的扭動着幾乎着的身體說:“好啊好啊,漓漓也想要,你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啊,嘻嘻!你很會玩麼,是不是你有過很多女人啊?”
庭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漓漓,你自己剛受了傷,我們再要的話,我怕你再流血啊,還是等等,我們明天再玩好麼?”
漓漓疑惑的看着庭棟說:“你是不是糊塗了,受傷的是你喲,不是我。”
庭棟轉了一下身體的角度,讓漓漓面對着牀的方向,他指了指牀上那片殷紅色說:“你看看那是什麼?”
“啊?那好像是血啊,庭棟,是你的傷口又出血了麼?快讓我看看,老公,實在不行漓漓陪你去醫院,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漓漓邊說着,邊欲掙脫庭棟的懷抱。
庭棟緊緊的抱着她,苦笑着說:“漓漓,那不是我傷口出的血,而是你身上出的血,難道你忘了,剛纔我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是不是感覺很痛啊?”
漓漓拼命的點着頭說:“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開始人家疼得要死,只是後來卻又爽得要死,嘻嘻!這就是人們說的苦盡甘來吧?怎麼以前我和別人做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
庭棟緊緊盯着漓漓的眼睛說:“漓漓,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前真的和別人做過麼?你還記得是什麼時間,在哪裡?和誰做的麼?”
漓漓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咬着嘴脣看着庭棟,半晌沒有說話。
庭棟把她放在了牀上,然後從地上見其她的小小的褲頭和牛仔褲,要幫她把衣服穿上。
漓漓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你不要漓漓了麼?漓漓是你的女人啊,你是不是怪漓漓和別的男人上過牀啊?漓漓以後再也不會了,漓漓只是你一個人的女人,庭棟,求你了,不要不理我好麼?”
庭棟的心裡很痛,他不知道漓漓的病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就是覺得很心疼她。
他輕輕的用自己的手被幫漓漓拭去眼角的淚水,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柔聲說:“漓漓,別哭,我不會不理你的,即使你真的做了錯事,我也不會,現在我想知道我剛纔問你的問題的答案,你能告訴我麼?”
漓漓歪頭想了想,說:“你是問我和什麼人上過牀麼?”
庭棟點了點頭。
“可是時間太久了,我都記不清楚了呀,我記得好想和你說過呀?你忘了?在我們值班的宿舍,那天是我們第一天見面,我求你幫我奶奶,然後我想用自己和你交換,你不肯,你說:如果有緣我們就會再相見,到那時候也許你就要了我,那會更快樂的。”
漓漓認真的回憶着那天發生的事情,說的很清楚,看來她並不存在記憶障礙,而且也沒有用她的臆想去重新安排她的記憶,說出來的情況和庭棟的記憶基本是一致的。
庭棟沒有理會漓漓的問題,繼續追問:“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麼,漓漓,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你是學護理的,應該明白,女孩子只要和別人發生了性關係,處女膜就會破裂。
“可是,你應該也明白了,爲什麼剛纔你會出那麼多血,爲什麼你會覺得很痛?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剛纔是第一次,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以前的事情根本是不存在的,那只是你的幻想或者說是臆想。”
庭棟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漓漓,漓漓似乎陷入了沉思。
庭棟繼續說:“漓漓,你知道臆想症麼?”
漓漓點了點頭,說:“知道,奶奶說我患的是輕微的臆想症,說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說的那樣,我說出來的很多都是我臆想的。而且誘發這種臆想最主要的因素就是受到驚嚇。
“庭棟,你是不是認爲我說的以前和別的男人上牀的事是我的臆想啊?”
庭棟點了點頭,說:“綜合各方面的情況來看,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不僅僅是你說的曾經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的事很可能是你的臆想,就連你說的昨晚是我主動摸你也是你的臆想,因爲我根本沒有那種意識,所以,不是你出了問題,就是我的大腦出了問題。”
庭棟白天和漓漓的談話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因爲他沒法拿出漓漓是在臆想的更直接的證據,只能用鮮血和疼痛來說明漓漓在與庭棟親密結合之前確屬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