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的牛仔褲和那條窄窄的小三角褲頭也不知道飛到了那個角落去了。
庭棟上身運動衫雖然穿在身上,可是,拉鎖已經從頭拉到了尾。漓漓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襯衫也已經是真空,裡面的貼身胸罩也被庭棟解除了武裝。
漓漓從桌子上拿起電話聽筒,放在了庭棟的耳邊。
聽筒裡,一個沉穩的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庭棟啊,漓漓還在你那裡麼?”
“是奶奶啊,漓漓還在,她就在我身——邊呢。”庭棟一着急,差點說出漓漓正在我身上呢,”奶奶,您找漓漓麼?”
漓漓用小手捂着嘴,不敢笑出聲來。
韓巧雲沉吟了一下,說:“庭棟,你聽着,我不找漓漓,就找你,奶奶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漓漓一邊用小嘴舔着庭棟的胸膛一邊還捏弄着他的小弟弟,耳朵也在聽着電話的聽筒,可是庭棟已經把聽筒接了過去,她就聽不大清楚了。
“奶奶,我聽着呢,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庭棟很爽快地說。
韓巧雲很滿意庭棟的回答,她繼續說道:“庭棟,你先告訴奶奶,你和漓漓有沒有吵架,昨晚漓漓有沒有因爲打雷受到驚嚇?”
“奶奶,我們怎麼可能吵架呢?漓漓是個好女孩,很快乖巧的。昨晚打雷的時候,開始漓漓和小雨有些害怕,後來我就過她們房間陪她們了。”庭棟邊說邊向漓漓做了個鬼臉,打手在她桃源洞口的肥嫩處輕輕揉捏了一下。
漓漓不敢出聲,只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
聽筒裡,韓巧雲繼續說着:“庭棟,你是男孩子,要讓着漓漓些,她從小做了個毛病,就怕驚嚇,受了驚嚇以後,就會出現幻覺和臆想,常常把已經發生的事情按照自己的意願重新臆想,然後把自己的臆想當成事實。
“爲了這件事,和很多同事和朋友發送生過爭議,人家不理解她,說她不可理喻,然後她就很傷心。”說道這裡韓巧雲長長嘆了口氣。
韓巧雲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庭棟,奶奶知道你是好孩子,過去你就曾經幫過我的忙,過後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孩子。
“我相信你會幫我照顧好漓漓的,我的身邊只有這麼一個孩子,從小太嬌慣了,稍微大一些又沒有多少時間和精力管她,其實她是個可憐的孩子,她喜歡你,我知道。
“我也知道你們還小,不應該現在和你談這些,可是我無力阻止漓漓,只好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善待漓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能讓漓漓高興,奶奶就會支持你們。”
不知道爲什麼,韓巧雲失去了往日的沉穩,說話竟然有些哽咽了。
“好了,庭棟,你把電話交給漓漓,奶奶要和她說兩句。”
漓漓剛拿起話筒,韓巧雲就急着問道:“孩子,怎麼樣,怎麼有沒有嚇壞?”
“奶奶,你放心吧,有庭棟呢,嗯,他可乖了,伺候的人家舒舒服服的。”說着漓漓向庭棟擠了擠眼,然後又用小手揉了庭棟的小弟弟兩下。
放下電話,漓漓摟緊了庭棟的脖子說:“快說,奶奶都和你說了些什麼?是不是說我的?”
庭棟笑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奶奶給我打電話,還能說誰,當然是說她老人家的寶貝孫女兒了。”
“嘻嘻!奶奶怎說我的?是不是說我壞話了,說我經常和同事吵架,說我不可理喻?”漓漓雙手捧着庭棟的臉問道。
庭棟這麼抱着她在地上走來走去有些累了,就想輕輕把漓漓放到牀邊。
沒想到,他把漓漓輕輕往下一放,漓漓的屁股剛剛捱到牀上,就像裝了彈簧一樣,她騰的一躍而起,又向庭棟的懷裡撲來。
庭棟將漓漓放上牀的時候,漓漓的雙腿是分開的,沒等庭棟轉身,她就躍起來了,雙腿仍然分開着,桃園洞口門戶大開,並閃着亮晶晶的****,庭棟怕她摔倒,向上一迎中間的小弟弟正好對準了那一處神秘所在。
珠聯璧合,庭棟向前一挺直插進去,他迅速的用雙手捧住了她的屁股向懷內一帶,加快了他沿着狹窄潤滑的通路向她身體最深處挺進的速度。
忽然,一路高歌猛進的小弟弟遇到了阻滯,懷裡的漓漓也渾身一抖,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呼。
由於受到前後兩股力量的衝擊,小弟弟稍微遲滯了一下,穿透阻力,直抵花心。
庭棟的後腰和左肩同時一痛,後腰是漓漓的指甲直接陷進他的肉裡,左肩是那兩排潔白好看的牙齒在和他肌膚親密接觸。
他知道,這是漓漓在報復他,報復他把她弄疼了還是把她佔有了啊?
貌似這兩點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大,早在那間溫馨浪漫的護士值班室裡,漓漓就以講故事的形式向他說過,她曾經和不止一兩個男人上過牀,那麼今天她何以會反應如此強烈呢?
庭棟現在可沒時間考慮這些問題,既然已經衝了進去那就及時擴大戰果。
他開始大開大闔奮力的拼殺,漓漓開始還盡力的迎合,可是慢慢的,就像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顛簸,時而被推上浪尖,時而被摔落谷底,她已經完全陷入眩暈之中,由開始的疼痛和不適,變得愉悅、舒爽直至達到幸福的巔峰,極致。
和庭棟相比,漓漓的身材比較嬌小,相差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開始,漓漓被庭棟頂在牀邊,他的雙手又緊緊的捧着她的屁股,所以,每一次進攻都乾淨利落的直達底部,引起花心花蕊的一次震顫。
一次次的震顫,一次次的充實,加上庭棟的雙手在她的翹臀,豐滿上不停的搓揉,撫弄,小嘴也被人家噙住,丁香也被席捲,挑逗。全方位的進攻帶來全方位的征服,震顫。
漓漓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和這個男人融合在一切了,成爲他的一部分,隨着他起伏震盪,呼吸與共。
直到在新的一力撻伐之後,庭棟將自己完全釋放在漓漓的身體內,然後脫離出來,漓漓在一陣陣的顫抖中噴出一股一股的清泉,達兩尺左右的高度。
隨着最後的收縮、顫慄、噴水,漓漓也達到了舒爽的極致。
兩個人都累了,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外面雨又下大了。
兩人相擁着進入了夢鄉,瓢潑的大雨將他們與塵世分割開來,似乎讓他們成爲一對神仙眷侶。
庭棟並沒有完全睡着,他只是進入了一種朦朧狀態。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又喚醒過來,他沒來得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就接起了電話。
出乎他意料之外,來電話的竟然是昨天才認識的團市委的學生部部長李維娜,她聲稱,受常書記的委託,和周庭棟同學溝通一下,讓夢巴黎西餐廳做好各項準備工作,初步擬定這個週末,將在那裡舉行第一屆由團市委和青聯共同倡導的慈善義賣和募捐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