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羅慶這樣就要走了,那劉白昌的相好自然是不樂意的,她快速的來到王羅慶面前,攔下了他們一行人,不依不饒的問道:
“表哥,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就這樣把那個小野種給放走了,你看他方纔給我打的,整個臉我都沒知覺了,我要他帶我驗傷,帶我去醫院,還要他給我賠醫藥費。對了,表哥,打人不是要判刑嗎?”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老子差點就被你害死了,還驗傷?還去醫院?我看你確實應該去醫院,去檢查一下精神科,看一下是不是腦殘!”王羅慶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就愈饒開她繼續走。
可那劉白昌的相好卻十分不樂意,她再次攔在了劉白昌面前,問道:“表哥,你怎麼還罵我了?我是被這小子打的,他肯定是要帶我去醫院檢查的,當然,他若是不想帶我去醫院,我這也可以接受醫藥費解決。
“加上我老公劉白昌被他打得傷,只要他賠兩百萬就是了,我這不過分吧?表哥,這件事就靠你給我主持公道了,只要他賠了錢,你就可以不用判他刑了,我就原諒他了!”
她雖然不知道方纔自己的表哥爲什麼對她惡語相向,但她始終堅信王羅慶肯定站在她這一邊,於是她小聲的對着王羅慶說道:“表哥,事成之後,要是有兩百萬,我給你分五十萬!”
“你……你他嗎給老子閉嘴!”王羅慶聽了她的話後,氣的眉毛一根根豎了起來,同時身體止不住哆嗦,要是方纔這劉白昌相好說的話被林毅聽到了,王羅慶就已經死了,王羅慶越想越氣,隨即一時沒忍住,一耳光就給她抽了過去。
“啪!”
清脆的響聲在整個院子中響起,王羅慶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氣,直接將劉白昌的相好給打矇蔽了,此時她腦袋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表哥會突然扇他一巴掌。
“還要兩百萬,你怎麼不去搶?我告訴你,像你和劉白昌這種尖酸刻薄,小便宜佔盡的人,就是應該打,我覺得林兄弟打得好!”王羅慶大喝道。
此時王羅慶心裡恨不得把這個潑婦給掐死,以前這潑婦叫他來,只是處理村裡的普通村民,這他當然是有能力,可今天,對方是林毅這尊大佛,這潑婦還敢叫他來。
剛纔他還不知道林毅的身份,差點將林毅給得罪死,還好林毅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然他在警察局的工作可能都不保了,而且這潑婦一口一個小野種,口出狂言要問別人要兩百萬,還要我給你主持公道,你踏馬的要是想死也別拉我來墊背啊!
“表哥,你……你這是幹什麼?”劉白昌的相好捂着臉,眼中含着淚珠,委屈的問道。
“幹什麼?當然是教育你!”王羅慶喝道,同時他微微向他表妹靠近了兩步,用只有他和劉白昌相好聽的清的聲音說道:“以後嘴巴放乾淨點,有些人,不是你能夠得罪的,就比如你面前這位,連表哥都得罪不起,你算個啥?”
劉白昌的相好聽到王羅慶的話,不由一個激靈,就算她再蠢,也明白了爲什麼他表哥會突然變成這樣,當下她意識到了林毅身份很不一般,於是老老實實的退到一邊,同時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林毅冷冷的掃了一眼劉白昌和他的相好,說道:“我們的院子現在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現在滾出去,滾!”說完,林毅向門口一指。
劉白昌的相好有些苦澀的擡起頭看了看林毅,隨即拉着劉白昌就愈快步向外跑去,不過正在這時,林毅卻將他們給攔了下來。
那相好不由心中一驚,她以爲林毅反悔了,不打算放過他們,於是出聲問道:“你……你還要幹什麼?”此時,她再也不敢叫林毅小雜種了。
“你們是聾子嗎?還是不懂我說的話?我叫你們是滾出去,誰讓你們走出去的?”林毅冷冷的說道。
“你……”那劉白昌的相好聞言不由心中一怒,現在圍觀的人這麼多,要是她和劉白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從林毅家滾了出去,那他們以後都會被鎮子上的人所恥笑。
可是她轉念一想,雖然她十分不願意,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林毅的背景厚到連她表哥都不能動,若是她現在忤逆了林毅的意思,說不定林毅又會好好的的招呼她一頓,現在她的臉已經腫了一圈,若是林毅再來幾巴掌,說不定她真的要進醫院了。
“怎麼?不願意?那我們就來好好算算帳!”林毅玩味的看了一眼劉白昌的相好,說道。
那相好聽了林毅的話,不由狠狠的咬了咬牙,隨即下定了決心,還是保命要緊,於是她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向林毅家外滾去。
而站在她旁邊的劉白昌是早就被林毅給嚇破了膽的,看到他相好都如此這般聽話,他哪敢不從,當即他也躺了下來,向林毅家外滾去。
還沒走到警車旁邊的王羅慶看到在地上滾的表妹,不由微微搖頭,自作孽不可活,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這個人。
衆人看到劉白昌和他的相好從林毅家院子裡滾了出去,不由拍手叫好,劉白昌和他相好兩人可是鎮子上的兩個公敵,衆人很早就想這樣對他們,可無奈她的表哥王羅慶在刑警隊當小隊長,其權勢不是他們能撼動的,現在他們這般狼狽,衆人可是高興壞了。
“哈哈,林毅,你可是爲我們鎮子上除了兩個大害,我看你已經把他們嚇破膽了,估計你的話他們一定會聽,這下我們鎮上的居民就不用受他倆的欺負了!”
“就是,這兩個人在村子裡真的是無便宜不佔,無人不敢得罪,現在給他們點教訓,他們一定會收斂的!”
“唉,沒想到這幾年不見林毅,你已經在青雲混的這麼好了,連那潑婦的表哥都不敢動你,真是讓我們這些鄰居好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