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現在快走,我們給你作證,說這潑婦是無理取鬧,只要你們走出了白雲鎮,他們絕對不敢將這件事鬧大!”
平日裡張秋芳對待鎮上的人非常不錯,有什麼好吃的東西都是要和鎮上的人分享,如今張秋芳家出了麻煩,衆人自然是要幫忙。
掛了電話,劉白昌的相好冷冷的掃了林毅和張秋芳一眼,說道:“走?你們想往哪裡走?”
林毅看到衆人對自己家的善意,不由抱拳向圍觀的衆人說道:“謝謝各位的好意了,不過我們林家根本不怕這個潑婦!“隨即他轉過頭,冷冷的看着劉白昌的相好,說道:
“王嬸,你可想的真多,我們又不怕你,需要跑嗎?我告訴你,我們就在這裡等着,看你那刑警隊小隊長的表哥能把我們怎麼樣!”
“好小子,有種,有本事你們就給老孃等着,老孃讓你不死也扒層皮!”劉白昌那相好雙手叉腰,叫囂道。
“王嬸,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們不走,我們就等着看你的表哥能把我怎麼樣!”林毅冷冷的說道。
站在林毅身後的張秋芳拉了拉他,有些擔憂的問道:“毅兒……這,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媽,你就放心吧,沒事的,是他們犯錯在先,我就不相信她表哥敢不分青紅皁白把我們先把我們抓進去!”林毅拍了拍了拍張秋芳的手,安慰道。
過了大概十分鐘,一輛警車就開到了林毅家門口,隨後從車上上來了四名警察,爲首的那位警察快步地走進了林毅家的院子,喝道:“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呢?想聚衆鬧事嗎?”
那劉白昌的相好看到來者的樣子後,不由一陣欣喜,隨即她快步的跑到爲首的那名警察面前,哭訴道:“表哥,你可算來了,要是你在來晚點,你表妹可就要被打死了!”
那警察看了看劉白昌的相好,發現她的臉腫了一大圈,而且臉上都是紅色,明顯就是剛剛被人大的,要不是方纔的聲音聽着熟悉,他還認不出這人是自己的表妹,看到這,王羅慶幾乎吃了一驚,隨即他沉聲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是他們!”那劉白昌的相好指着林毅和張秋芳說道:”就是這個賤人的兒子,他出生父親就跑了,所以缺少家教,方纔我就說了兩句,他就動手打我,表哥,你把他們兩個都抓走吧,抓到局裡去好好教育一下,免得以後禍害大家!”
王羅慶聞言微微點頭,隨即大手一揮,說道:“把他們給我帶走!”
頓時其它三個警察就上前將林毅和張秋芳圍住,其神情之冷冽,就像是圍住了殺人犯一般。
“等等!”林毅大喝了一聲,隨即冷冷的說道:“王隊長,難道你就是這樣執法的嗎?連具體情況都不問一下,就認定錯在我們,要把我們帶回局裡?”
“小子,你還有理的是不是?我告訴你,不管是什麼情況,打人就是不對,只要你動手打了人,那我就必須帶你回局裡審問審問!”王羅慶喝道,隨即他冷冷一笑,接着說道:
“我看你有些眼熟,好像就是前幾天通緝的那個殺人犯,我必須要帶你回去好好審問一番,你放心,我們是公正的,只要你沒有罪,我們肯定放你出來!”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王羅慶一來就給林毅扣上了一頂這麼大的帽子,就是爲了讓他回警局,要是林毅真跟他回了警局,到時候是什麼情況就是他說了算,可王羅慶的權勢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也敢怒不敢言。
林毅自然也是明白王羅慶的意思,於是他冷笑一聲,問道:“王隊長,你這個帽子給我扣的好大,我都難以接受,你說我像逃犯?那我看你還像是那幾天通緝的殺人犯,那是不是也要卸了你的職,把你抓去審訊一下?”
“大膽,你竟敢這樣污衊我,就算你這項污衊罪,你也得跟我到局裡面走一趟!”王羅慶冷冷的掃了林毅一眼,隨即說道。
“那我斗膽問王警官一句,要是我並不是你要找的逃犯,你會怎樣處理我呢?”林毅冷笑一聲。
“就算你不是我們要找的逃犯,那也不能放你出來,你無故毆打別人,出言損害別人的名譽,對他人的身心都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關你個三五年教育一下再說!”王羅慶喝道。
王羅慶說話的時候,圍住林毅和張秋芳的一名警察已經走上前去,拿出手銬要給林毅拷上。
王羅慶看了看張秋芳,隨即向她一指,說道:“把她也給我帶上!”
“王警官,你這是幹什麼?人是我打的,抓我一個人就行了,怎麼還會抓我媽?”林毅喝道。
林毅倒是不懼王羅慶,他本來計劃和王羅慶走一趟,到了警局在說,可若是王羅慶敢將張秋芳抓進警局,林毅也只有在這兒就讓王羅慶明白一下他不是好惹的了。
“你小子是白癡嗎?你說她沒打人就沒打人?你以爲什麼事都是你說了算?別管他,帶走!”王羅慶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林毅,隨即喝道。說完,另一名警察也拿出了手銬,上前就要給張秋芳拷上。
張秋芳是林毅心中的逆鱗,要是有人敢動張秋芳,林毅肯定是第一個不答應,看着那警察想要銬住張秋芳,林毅大怒,一步跑上前去,一把就將那警察推開,此時林毅擋在張秋芳面前,喝道:“我說過,人是我打的,和我母親沒有關係,我可以和你們回去,但你們不能抓我媽!”
“你個小兔崽子,看來是真的缺少家教,還敢襲警了!”王羅慶大喝道,隨即他從腰間抽出警棍,便向林毅的頭打去。
這一棍來的非常快,可見王羅慶在上面加的力非常大,要是站在王羅慶面前的是一個普通人,捱上了這一棍,不死也要脫層皮,可是林毅不能用一般人的標準來衡量,他反手就攔下了王羅慶這一棍,隨即他雙手一卸,就將王羅慶的警棍給拿到了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