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毒符貼在徐華強的身上,便化作一道金光,隱入了徐華強的身體。
專門用來袪毒的符篆的確比治療符管用得多,不到半分鐘,徐少強便能夠開口說話了。
“多謝方先生救我。”徐華強虛弱的道謝。
那名警花又打開酒瓶蓋子,嗅了兩下,凝重的說:“酒瓶裡沒有被下毒,毒藥應該是塗在酒杯上的。”
光頭怒道:“哼,一定是端酒杯的那個服務員,我走找她!”
“站住!這種事情輪不到你!你給我帶路就行了。”警花叫住了光頭,大步向包廂外走去。
方天明看着警花的背影,沉吟道:“她的鼻子真是靈啊!恐怕她也有某種特殊的能力吧!”
那名女服務員已經不見了,警花與光頭撲了個空。她連忙通知手下,對那人實施抓捕。
徐華強的身體漸漸恢復,坐在椅子上喘着氣。原本對方天明極爲不屑的徐小飛,見到方天明治療自己父親的全過程,對方天明的看法已經完全改觀。
小正太眼睛亮着小星星,慢慢的走到方天明面前,一臉期待的說:“你能教我那種神奇的法術嗎?”
方天明原本就打算收徐小飛爲徒弟,正發愁不知道該怎樣開口,這下可好,徐小飛先開口拜師了,倒也讓方天明省了不少麻煩。
不過,現在可不是收徒的時候,方天明拍了拍徐小飛的肩頭,溫言說道:“這件事等一會兒再說,我們先把你爸爸送回家裡吧!”
這時,那名警花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對方天明說道:“這位先生,請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向你請教。”
她這時穿着一套淡藍色襯衣,一條牛仔長褲,一雙白色運動鞋,全身上下透出英武幹練的氣質
警花心中有疑問,方天明心中又何嘗沒有呢?沒等警花開口,方天明搶先問道:“你能先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警花淡然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紀名叫紀鐵男,今下午在營救徐小飛被綁架的案子時,發現了很詭異的一幕。我覺得事情不像徐華強說的那麼簡單,就暗中派人調查。得知徐華強要設宴答謝救出徐小飛的恩人後,我就悄悄混了進來。”
她所說的詭異的一幕,無非就是四個綁匪被定身術定住的事。只是方天明沒想到,紀鐵男居然抓着這個問題不放,而且還專門跑到了徐華強的酒樓調查此事。
“你還真是執着啊!”方天明摸了摸鼻子,無奈的嘆道。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是你把那四個綁匪定住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紀鐵男已經見到了方天明用符籙醫治徐華強的過程,他縱然想要否認,也是不行,索性就直接承認:“那四個傢伙的確是被我定住的,我只是會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法術,沒什麼大不了的。”
紀鐵男凌厲的目光,直視方天明的雙眼,彷彿要將他的內心看穿一般。方天明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訕然一笑把頭偏到了一旁。
“你有這樣的能力,如果我們警方需要你幫忙,你願意出手嗎?”紀鐵男鄭重其事的問。
“我幫人辦事是要收錢的,如果是你們請我,價錢可以便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