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小澤優子的電話,和歐陽冰說明了一下情況,向文就急忙趕去她所在的酒店。
從小澤優子在電話中所說的情況,向文估計,鬆島百惠和騰田美智子都感染上‘超級病菌’了,其中身體本就比較虛弱的鬆島百惠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而騰田美智子也已經開始發高燒了。
因爲不熟悉通京的路況,向文只好坐出租車過去,所以,足足半個小時多他才趕到小澤優子三人所住的酒店。
一進門,向文就發現小澤優子雙頰的紅暈有點異樣,於是就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和額頭,發覺有點燙手,他心裡有數,小澤優子可能也中招了。
向文來沒有之前,小澤優子一直處於焦慮之中,看到向文,她的心馬上就放下來了,好象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對於向文親暱的動作,小澤優子雖然有點羞赧,但卻沒有躲閃,她並不知道向文是要檢查她的體溫。
“優子,你也病了,我先給你姨媽和表姐看一看,然後再給你把把脈吧,”向文說完就走向鬆島百惠所在的房間。
看着向文高大的背影,小澤優子這才知道自己誤會向文了,這讓她本就有點燙手的嬌臉就變得更加滾燙了,就是雞蛋放上去怕也會被煮熟了。
小澤優子跟着向文進了鬆島百惠的臥室,卻發現向文已經坐在牀邊給昏迷中的鬆島百惠把脈了,她識趣的沒有做聲,以免影響向文。
“哥哥,我姨媽怎麼樣了?”看到向文把完脈,小澤優子關切的問道。
“優子,你姨媽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你怎麼不早打電話給我呀?”向文並沒有回答小澤優子的問題,反而帶有點責備的語氣道。
“也就今天上午纔開始的,開始我和表姐只以爲姨媽只是感冒了,就到外面買了點退燒藥給她吃,沒有想到一點效果沒有不說,中午過後,表姐也開始發燒了,我本想找你過來的,可表姐卻說可能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找個醫生看看就沒事了,沒有必要打擾你,還說你未必會看感冒之類的病,所以我就沒打電話給你了。到了晚上,我看電視上說起‘超級病菌’的疫情,我這才明白,姨媽和表姐可能是感染‘超級病菌’,我估計表姐也已經知道了,她可能是不想傳染給你纔不讓打電話給你的。”小澤優子快速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沒錯,我姨媽是感染‘超級病菌’了,你和表姐十有八九已經被感染了,你要是今晚也不打電話給我,等你和你表姐都陷入昏迷後,你們三人就凶多吉少了,”向文一臉嚴肅道。
聽了向文的話,小澤優子心裡一陣後怕,同時也在慶幸,自己這個電話還是打出去了,因爲她從向文話中聽出,‘超級病菌’他能治。
向文手伸入口袋,其實是從乾坤中拿出一瓶克艾丹,倒出兩顆遞給小澤優子,“你自己吃一顆,然後另外一顆讓你表姐服下去。”
接向文手中的克艾丹,小澤優子毫不猶豫的吃了一顆,對於向文,她是無條件的信任。
小澤優子走出房間給騰田美智子送藥後,向文又取出一顆克艾丹,捏開鬆島百惠牙關,放了進去,然後在她的喉嚨輕輕的點了一下,克艾丹就到了她的胃裡了;做完這些,向文又解開鬆島百惠傷口上所綁的紗布,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發現沒有紅腫的情況,也就是沒有感染,他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向文又順便給鬆島百惠換了一次藥,還滴上幾滴千年石乳,然後才又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好傷口。
光服用克艾丹對‘超級病菌’並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所以向文對鬆島百惠做了一次鍼灸,對輸入了一點先天真氣,面對她右邊飽滿高聳的玉峰和白皙的皮膚,向文的定力再一次經受考驗。
幫鬆島百惠做完鍼灸後,向文連忙離開了房間,以前面對女病人,同樣是身材嬌好的,他沒有一絲的慾望,可面對鬆島百惠,不知道爲什麼的,他總是心猿意馬的,靜不下心來,最後,他爲自己找了一個藉口:小日AV害人不淺。
向文並不知道,他剛離開房間,鬆島百惠的雙眼就悄悄地睜開了,她一看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就知道那是向文,嬌臉本來已經消退了的紅暈又悄悄地爬了上來。
其實,鬆島百惠在鍼灸結束前的就醒來了,只是感覺到自己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身上又就癢癢麻麻的感覺傳來,她知道有人在爲自己做治療,因爲害羞的原因,她就繼續裝作昏迷,也免得大家尷尬。而向文也因心不在焉的緣故,竟然沒有發現鬆島百惠已經醒來了。
既然好人已經做了,那就做到底吧,向文又走進了騰田美智子的臥室。
“哥哥,你的藥真是神呀,表姐服藥後體溫已經在下降了,現在已經睡着了,我服藥後頭暈的感覺也消失了,”見向文進來,小澤優子高興道。
“呵呵,這是特效藥,能不神嗎?”向文笑道。
“特效藥?這不是華夏纔有的嗎?而且聽說數量還很少呢,哥哥怎麼會有呀?”小澤優子驚訝的小嘴都快合不攏了。
“如果說我就是特效藥的主人呢?”向文一臉玩味的笑道。
“啊!”小澤優子一雙美目因驚訝而瞪得溜圓。
“那我只能說哥哥是我們三人的幸運之神,”好不容易,小澤優子才接受了向文是特效藥主人這個事實,擠出這麼一句。
“呵呵,”正在給騰田美智子把脈的向文笑了笑,沒有說話。
“哥哥,表姐和姨媽怎麼樣了?”小澤優子再一次關切的問道。
“沒事,她們都會好的,我還以爲你表姐要做鍼灸呢,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個鍼灸是不用做了,”向文微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小澤優子拍拍誘人酥胸,鬆了一口氣。
“是了,優子,有一件事我想與你商量一下,看你能否幫我一個忙?”向文忽然想起歐陽冰說過的關於銀座的事。
“哥哥,我命都是你救下來的,你千萬不要說商量,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我一定照做,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小澤優子一臉認真道。
“刀山火海?不不,優子,沒有那麼嚴重,”向文搖了搖頭,“我想把銀座買下來,只是按照你們國家的法律,這需要你們政府的同意,而你們政府這關我們是絕對過不了的,所以我就想讓你做我的代理人,幫我簽約,把銀座買下來。”
把銀座買下來?小澤優子驚呆了,向文的話在小澤優子的腦海裡不斷重複,掀起了濤天的波浪,這得多少錢呀?從向文住銀座和出手不凡,小澤優子就知道他很有錢,可她沒想到向文竟然有錢到能把銀座買下來的程度。但她要是知道向文買銀座不花一分錢時,心裡又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怎麼樣,可以嗎,優子?”向文見小澤優子呆若木雞的,就又問了一句。
“啊,哥哥你說什麼?”剛纔在發呆的小澤優子並沒有聽到向文說些什麼,就問了一句。
向文只好再說了一次。
“我當然願意幫哥哥啦,我就是怕自己做不好而已,因爲我什麼也不懂,”小澤優子有點忐忑不安道。
不懂纔好,向文心裡嘀咕了一句。
“沒關係,你籤個名就可以,不用你參與管理,我會派人過來管理,”向文安慰道。
“嗯,”小澤優子點了點頭,可馬上就有點疑惑道:“是了,哥哥,我聽說銀座可是山口組的產業,而且是他們最大的財源之一,他們會願意賣嗎?”
“呵呵,他們要不願意我也不會說這個了,所以你不用擔心,簽約時我會叫你過去的,”向文心裡又加了一句:他們願意纔怪。
向文又呆了半個小時才離開,臨走前,他又交了六顆克艾丹給小澤優子,並交待她們明後天再各服一顆,小澤優子點頭表示知道,看着走廊上向文漸行漸遠的背影,小澤優子張開口卻沒有聲音出來,她想讓向文留下來,可卻說不出來,直到向文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她才輕輕嘆息一聲,轉身進了房間。
走在燈光絢麗多彩的街頭,只有偶爾的一個行人或車輛經過身邊,突然,一種寂寥的感覺涌上向文的心頭,這讓他特別想念遠在京城的家和家中的女人,他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個渴望歸家的浪子,第一次,他體會到家對自己的重要性。
忽然很想聽聽自己女人的聲音,向文拿出手機撥通了黃思雅的手機。
“雅姐,我想你了,”電話一被接通,向文就說了句充滿感性的話。
“怎麼了,小文?”黃思雅關切的問道,她馬上察覺到向文的有點不對勁。
“沒什麼,雅姐,只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而已,”黃思雅的關心向文心頭慢慢的趟過一股暖流。
“是不是感覺在外面漂泊累了?累了就回來吧,我們大家都等着你回來,這個家缺少你也等於缺少了主心骨,”黃思雅溫柔如水道。
“呵呵,是有點累,是想念你們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回去了,”黃思雅的溫柔讓向文充實了許多,剛纔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已經沒有,他心裡也不禁感嘆:怪不得許多男人喜歡比自己年紀大、成熟的女人,原來,被關心的感覺真的是很不錯。
“想我們就快點回來,我們想你也想得很辛苦,知道嗎,臭小子?”話筒裡響起了武清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