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論是餘玄機,還是姚道德,此時的臉上,均都是一副愣怔的表情。
“齊前輩,難道與兩位賢尊是舊相識?”姚道德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年他們兩個,都曾被我抽打過。”
“不知道而今還記不記得了?”齊帆說道。
聞言,餘玄機跟姚道德,都忍不住捂住心口,兩眼瞪的像鯨餘一樣,望着齊帆。
那意思,你不要再嚇我了,我的小心臟受不了。
餘詩語跟白衣長腿小美女姚珍,也是滿臉狐疑的望着齊帆。
千歲賢國的兩尊大賢,於她們而言,那便是形同天上日月般,至尊無上的存在,這若不是說話的是齊帆,她們倆個,早拿眼刀去削他了。
雖然幾人都沒有把齊帆說的話當真,但齊帆不走,她們幾人,卻也都選擇留了下來。
或許是齊帆先前,那些深不可測的手段,讓幾人對他生出了莫名的信心。
覺得:或許他真會有手段應對那兩位賢尊。只是還是難免提心吊膽的。
“來了。”這一日,餘玄機、姚道德不約而同的擡起頭,向天際望去。
他們都感應到了,天地間瀰漫的一股至尊氣,大賢若不刻意遮蔽,所在之處,便會有至尊氣遮蔽天地。功行不夠的,受其影響,都會不由自主的臣服。
只片刻,他們就見到一羣大賢門徒,簇擁着一輛九龍車,出現在搖光城的上空。
這一刻,餘玄機的鬢髮,都被冷汗浸溼了,握緊了粉拳,指甲都不由自主的陷入了肉裡。
她知道,今日,齊帆若是沒有辦法應付兩位賢尊的話。那今天,便是她身死道消之日。
餘詩語此時,也是握緊了袖口,滿臉的緊張之色。
“罪人餘玄機。”
“賢尊駕到。”
“你還不速速上來領罰!”此時,忽的便有一個洪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搖光城,說話的是大日洞天的掌教金烏妖王。
此時他站在九龍車前,一身金袍耀眼,冷漠的目光,居高臨下的往餘玄機所在之處望來。
餘玄機和蓬萊洞天,一直壓了他一頭,功行不如人,金烏妖王一直都只能忍着。
而今,眼見這女人即將走上末路,金烏妖王的心中,有種莫名的暢快感。
“哼。”餘玄機咬着貝齒,若在往日,金烏妖王若敢在她眼前放肆,她一定會打的他懷疑人生。
但而今,賢尊在此,她卻不敢放肆,有氣也只能忍了。
“餘玄機。”
“你殺了祖翁的後輩,乃是死罪,還不快快上來領死。”水月洞天的掌教也冷冷的呵道。
“什麼?”聞言,姚家父女跟餘詩語的神情,均都變了。
她們都知道,水月洞天的掌教,這是在傳遞賢尊的意思。在千歲賢國,賢尊要你死,那你的半條腿,已經在地獄裡了。
姚道德跟白衣長腿小美女姚珍的眼中,均都現出了絕望之色。
餘詩語淚如雨下,一顆心,彷彿沉入了谷底。
這一刻,餘詩語開始有些怨恨齊帆,若非他不顧後果的殺了燭哮天,她師傅,又怎會落到而今的田地?
餘玄機俏臉蒼白,閉了一雙明眸,不自禁悠悠的嘆息一聲。大賢言出如山,絕不可能更改,看來此番,她是真的走上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