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這就難怪了呢!”狐三兒拿一雙美眸,斜瞥着齊帆,搖頭道,“但是九兒啊,你找面手,也要找個俊點的,這個也太平庸了嘛。”
胡小五也點頭。
“小九,三姐說的對。找男人,就要找個中看中用的。”
“不中看不中用,找來做甚?”
“敢當的師門裡,多的是才貌雙全的年輕俊傑。”
“改天叫他介紹兩個。”她說着,衝着身邊的雷敢當嬌媚的一笑。
卻發現這個北邙山的太子爺,此刻一雙眼正呆呆的盯着胡九瞧。根本沒聽她說話。頓時便伸出玉手,在他胳膊上狠狠碾了一把。
“你們不懂,九妹這是因爲愛情,我能理解她。”
胡小七口中雖然說着能理解,但那雙清水明眸中,卻時不時的會露出一絲鄙視來。藏都藏不住。
胡九聽聞這番話,平靜下去的芳心中,不由得又涌起了一股怒火。粉拳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
但望了一眼身邊泰然自若的齊帆後,卻又強行忍了下來。只是沉着一張臉,不說話。
諸人在桌邊坐下,上了菜,開了酒。
就只聽那幾個女的在熱鬧的聊着男人,聊着往事。
這邊幾個跟來的男伴,卻都各顧各的。沒誰相互交談。
畢竟都不熟,而且也不是一路人。沒啥好聊的。
只是那五臺山的黃毒龍和北邙山的雷敢當,在看向那隻準天妖時,眼中都有忌憚。
至於齊帆,三人則是從未正眼瞧過。
一個屈身成面手的凡人,在他們眼中,連腳邊的一隻螞蟻都不如。
“幾位妹妹,我讓你們瞧見寶貝。”幾女聊的性起時。
狐三兒忽然放下筷子,從儲物法器中,取出一輛通體青綠,巴掌大小,寶光瑩瑩的小小車輦來。
這車輦一被從儲物法器中取出,就自行飛到了空中,在半空中忽大忽小的變化着。
奇妙的是。
當這車輦飛起在空中時。頓時就有一股沁人肺腑的馨香,彌散了整個包間。
狐三兒臉上帶着嘚瑟,指着那車輦道。
“幾位妹妹,可識得此寶?”
“此寶,乃是千年以來,華夏一件奇珍‘七香車’。”
“妙處無窮。”狐三兒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得意。
“此車它可大可小,可不用真元。自行飛起在空中。”
“往東往西,皆由心意。”狐三兒眯起眼。
“你們想,乘着此車,凌虛馭風,朝遊北海暮蒼梧。”
“那是多大的逍遙,多大的自在。”
她愛不釋手的撫摸着那輛七香車,目光柔柔的向旁邊的黃毒龍瞥去一眼,道:“這件好寶貝,還是我男人送給我的生辰禮呢!”
“所以說,千年大教的底蘊,與尋常小門小戶自是不同的。”她的嗓音,酥酥糯糯的。尾音拖的極長,說着話,目光便挑釁的向那邊的胡小五瞥去一眼。
但卻見胡小五把狹長妖媚的眸子一眯。
輕而淺的冷嗤了一聲,道:“我也給姐妹們看一件寶貝。”
“這寶貝呢,也是雷公子剛剛送我的。”
她說着話,便從那儲物法器中,取出了一隻纏滿紫藤的花籃兒來。
卻見那紫藤上,繁花點點。還有符文放光,顯然不是一件凡物。
“姐妹們,這花籃兒,據說是古時一位真人所用之物。”
“你們那,可別只看它外觀漂亮。”
“把這籃兒,往天上一拋。”
“就算滿天箭如雨落,也能盡數給收了去。”
“在當今這世道,若帶着這花籃兒防身。就是槍林彈雨中,也能安然好幾個來回。”
她拿一雙魅眸,輕蔑的瞄着狐三兒手裡的七香車。嬌嬌糯糯道:“三姐,你那車雖好。卻終是件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哪有咱這件護身寶貝來的實在呢!”
見兩位姐姐都拿了寶物出來,胡小七把秋眸一眨,便也取出了一個羊脂玉瓶來。
她一張清秀可人的小臉上,露着含蓄自矜的笑。
那樣子,彷彿她這件寶貝拿出來,一定能力壓那兩位姐姐般。
她以玉指,取下瓶塞。
從那瓶中,頓時便飛出顆閃着白光的神丹來。
胡小七便指着那粒神丹,向衆人道:“兩位姐姐的寶物雖好。”
“卻哪有自身修爲值錢呢?”
“我而今,修爲已達後天圓滿。”
“周哥哥他,便送了我這顆飛仙丹。”
“一粒神丹吞入腹,我便將由此,有望先天了。”她的明眸,得意的掃過三個姐妹。
她這一顆飛仙丹的價值。雖然沒有遠超那花籃兒和七香車。
但能助她突破先天,這意義可就不同了。
狐三兒和胡小五對望一眼,均都只能收了寶物,默默不言了。
不過玄即,三女又一起向靜靜坐在一旁的胡九看去。
那三雙美眸中,就都是憐憫了。
狐三兒悠悠的嘆息一聲,便看着胡九道:“妹妹啊!你該醒悟了,你看三位姐姐,都是有人疼的。”
“只有你,什麼都沒有。”
“你看你這面手。除了能陪你做那事情,還能幹什麼。實話說,還沒一根黃瓜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