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江白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問道。
系統這貨眼界極高,平時也表現得頗爲淡定,他不淡定的時候不多,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這個。。”系統有些啞然。
這江白有些狐疑。
不過他也懶得搭理系統,這東西自己隨後在跟他說就可以了,反正系統是自己人,就在自己身邊。。不。。自己的腦海裡。
簡直是隨叫隨到。
有什麼問題,他們兩個都可以隨後溝通。
既然他說這話了,出於對於系統的信任,江白就對着面前的馬爾庫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不過說完這話江白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過急切了,反而讓對方懷疑,有些不好,於是乎又沉吟道:“不過東西我收下了,忙我也可以幫,但是這點代價…”
“當然。這些代價是不夠的,這些我也知道,萬聖宗那裡並不好惹,我們的東西對於我們又相當重要,所以我們一定不會虧待江先生!”
“事實上,您知道,我們議會成立的時間比較悠久,甚至追溯歷史的話,遠在神聖教廷之上。”
“我們之前也跟東方有過交際,甚至還發生過幾次不算太過愉快的衝突,相互之間互有損傷,東方儲存了不少我們這裡的珍貴器物,我們同樣也有些繳獲。”
“都是一些上等的珍品,如果江先生能夠幫助我們找回亡靈的迴響,我可以做主,打開議會的寶庫,讓您從裡面任選三件寶物。”
“放心好了,裡面有不少並不比這件神奇的鎧甲差勁的東西。”
馬爾庫茲聽了江白這話,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不怕江白貪婪,怕的是江白不貪,嚴詞拒絕,那麼他們想要從萬聖宗拿回自己的傳承聖器,就等於是癡人說夢了。
除非是發生再一次的東西方大沖突,同時大家練起手來打擊萬聖宗,否則的話,這東西沒有丁點回歸的可能。
而江白跟萬聖宗關係良好,如果由他出面的話,拿回一件在東方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的法杖,應該問題不大。
這也是他找江白的根本原因。
至於要付出點什麼,他根本就不在乎,議會的寶庫裡不乏一些東方的珍寶,不過大家力量體系不同,修煉方法不同,那些珍寶就如同萬聖宗裡當燒火棍丟棄在那裡的“亡靈的迴響”一樣。
對付他們沒有任何卵用。
用一些沒有作用的東西換回“亡靈的迴響”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既然如此。。那我們算是成交了!”
江白呵呵一笑,站起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邊的馬爾庫茲也是如此,雙手握住感覺到對方手上的冰涼,江白心裡一陣沒由來的惡寒,趕忙鬆開了自己手。
然後江白就當着馬爾庫茲的面,把這盔甲給收了起來。
這讓馬爾庫茲眼神一亮,忍不住眼中露出了些許狂熱:“空間戒指?”
對此江白也不搭理他,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跟這貨江白懶得解釋那麼多。
正當江白覺得交易已經基本完成,轉身準備告辭回到自己房間享用那兩個金絲貓,不再跟眼前這個不人不鬼的老變態多說的時候。
外面忽然一聲巨響傳來!
“轟~”的一聲,整個城堡都隨之晃動了起來,這讓在場的人紛紛臉色一變。
江白能夠感覺到那巨大的衝擊力,致使整個城堡都晃動了起來,想來如果不是這裡有着某種強大的結界的,保護了城堡的話,現在恐怕整個城堡已經變成了粉碎。
江白是一個絕對的頂級高手,對於力量非常的敏感,自然能夠判斷出那種力量堪比數級地震。
這讓他臉色猛然一變,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他知道有人襲擊這裡,可是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在襲擊這裡?
要知道,這裡可是議會的亡靈議員馬爾庫茲的城堡。
竟然有人膽敢襲擊這裡!
這可是對於整個龐大議會的挑釁,江白對於議會的瞭解是有限的,不過即便是極爲有限的瞭解,也知道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有着難以想象的力量。
而且馬爾庫茲本人就是一個相當於小天位的亡靈聖魔導。
他本人坐鎮這裡,竟然有人敢襲擊這裡,這讓人非常意外。
江白本人滿是意外,而這個時候的馬爾庫茲已經是怒容滿面了。
他今天招待江白,向江白闡述自己的要求,言語之間還向江白表示議會的強大,以此讓江白心存顧忌,不敢跟自己玩什麼拿了錢不辦事的花招。
所以他剛纔說話的時候略有誇大。
現在可好,話說出去沒多久,剛剛跟江白達成了協議,現在纔過去多久?自己的城堡竟然就被人襲擊了!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如果不是馬爾庫茲活了四百多歲,早就已經臉比城牆還厚,恐怕現在已經是無地自容了。
“是誰!給我看看是誰!誰敢襲擊我的城堡!該死的!我要殺了他!殺了他!”馬爾庫茲怒聲吼道。
話音剛剛落下,這邊的手下正準備衝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傳來了一陣吟唱的聲音。
帶着古典的樂調一陣聖歌的聲音響起:仁慈的主…”
這讓在場的人臉色紛紛一變,馬爾庫茲也是臉色煞白,如果不是他本身就蒼白的可怕,那麼他此時此刻的表情一定相當的明顯。
會被江白看出破綻。
“該死的,是神聖教廷!”也不知道是誰驚叫了這麼一聲,在場的人紛紛衝了出去,再沒有人理會江白,包括馬爾庫茲在內的所有人從這房間裡轉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衝上了這城堡的城牆之上。
江白也愣了一下,跟隨着馬爾庫茲衝了出去,走到城牆之上,來到外面江白才愕然的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了一個黑色的光幕之中。
半透明的黑色光幕把整個城堡籠罩住,形成了一個半圓,而此時此刻上面正有一朵朵祁連出現。
不遠處一隊隊人馬,整齊劃一的站在城堡的正前方,分成了三個陣營。
上百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女站在那裡不斷吟唱的時候,站在他們前方的兩個身披紅袍的大主教,正在施展着手段不斷的攻擊這黑色的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