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江白直接就掛斷了電話,因爲江白所乘坐的渡輪已經靠岸了。
港口位置有不少檔次挺高車子在那裡停靠,是專門來接人的,也有專門攬客的,江門不少人靠這個營生,其中少不了有些個放高利貸的人物。
對此,江白是不願招惹的。
拒絕幾個攬客的人,江白直接打車到了葡國酒店。
江門一共就那麼幾條街,屁大點地方,葡國酒店非常好找。
這家開業於五、六十年代的豪華酒店,是集、住宿、餐飲、娛樂、購物於一體的商業綜合體,當然最主要的是博彩業。
有餘特殊的年代原因,在特殊環境下誕生了這麼一個特別的存在。
至於合理不合理的,江白也不願意去深究什麼,這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事。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爲江白不想平白浪費了自己的《神級賭術專精》,那可是十萬點威望啊!
哪能就這麼浪費掉?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來賺一筆。
俗話說的好,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想要完成系統給出的那個變態任務,江白需要使些手段。
無疑,這個豪客雲集的地方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江白可以肯定,自己這麼幹一票之後,恐怕全世界的賭場黑名單上都要有自己的名字。
而且那位叱喳風雲的江門賭王,從今往後提起自己的名字都要咬牙切齒了。
可江白並不介意。
誰讓他幹這個行當呢,難道到這裡玩,只能輸不能贏?
打開門做生意,就要做好輸錢的準備。
不過十多分鐘之後,江白買了一份蛋撻,一邊吃一邊晃盪着走進了葡國酒店,惹得旁人紛紛側目。
灑脫的人見多了,這麼不在乎形象的倒是不多見。
一進門,換了兩百萬籌碼,江白就直接走進了大廳。
兩百萬跟那些豪客比起來差得遠,可跟一般的賭徒相比,無疑要強的多。
走進大廳,就看到裡面賭客雲集。
不過卻沒有了之前地下賭場那種煙霧繚繞的惡劣環境,除了興奮專注的賭客,還有數十個漂亮的服務員,帶着酒水、菸草來回穿梭。
甚至有些賭客專注的忘了吃飯,還點了一些餐點,就那麼坐在那裡一邊吃一遍賭,這些讓江白看的暗自搖頭。
十賭九輸,這些人能有幾個贏了回去?
吸毒毀一生,賭博窮三代,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們竟然都不懂?
隨便找了一張二十一點的臺子坐下來,江白就丟出了十萬的籌碼,開始了自己的賺錢之旅。
十賭九詐,所謂神蹟賭術,其實還是出老千,只是手法高明到你完全看不出來而已。
就好像上次,其實江白就是在出老千,百家樂解開之前他就知道了結果。
搖骰子的時候也是如此,這種手段,想不贏都難。
只是坐了二十多分鐘,江白身邊已經包圍了數十個人,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江白圍的水泄不通。
因爲短短二十分鐘,江白整整贏了一千多萬。
笑眯眯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羣,江白在一陣陣驚呼中站起了身子,直接換了一張臺子,換賭篩子了。
這讓不少人嘆息,不過有些還是好奇,跟隨江白的腳步一直觀看,有些甚至已經開始跟風下注了。
短短兩個小時,江白換了十幾張臺子,百家樂、梭哈、二十一點、大小、篩子、俄羅斯輪盤,甚至連老虎機都玩了玩,足足贏了六千多萬,這種情況自然引起了賭場人員的注意。
“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在江白玩的時候湊了過來,低聲對江白說道。
話音落下,他身後跟着的兩個黑色西裝的漢子就已經湊了過來,一左一右夾住江白,雖然沒有動手,可卻堵死了江白離開的道路。
聳了聳肩膀,江白站起了身子,笑眯眯的跟隨地方離開,離開的時候對身後的黑衣青年說道:“六千七百萬,記得幫我拿好籌碼。”
“先生放心,您的籌碼一分錢都不會少。”領頭的中年人笑着迴應。
說完,帶着江白離開了大廳,在大廳左側的辦公室內,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江白。
“葡國賭場技術總監?葉汗?呵呵,怎麼有什麼事?”
看了看對方的名片,江白笑道。
他知道自己太惹人矚目了,而且這位技術總監應該是看不出自己出千的手段,所以不得不親自來見自己。
“是這樣,先生的技術很好,也贏了不少錢,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VIP室玩?那裡有不少的豪客,相對於外面來說,額度要大上很多,當然了,如果先生不願意玩德州、梭哈之類的,我們VIP室也有大額賭檯。”
這話說出來,江白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意思很明顯,他們不希望江白在大廳繼續玩下去了,江白贏得是一部分,跟隨他下注的人羣又是一部分。
裡裡外外,剛纔他們已經損失了一個多億,所以纔有了這樣的要求。
如果江白跟那些豪客賭,那賭場這裡自然是高興的,他們只負責發牌就能有抽水,穩賺不賠。
如果江白不願意去跟VIP的豪客賭博,而是選擇在VIP賭廳的賭桌繼續,那麼他們就要請出酒店專門供養的高手了。
另外,也好考慮考慮江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樣啊,我看可以……你就把我帶到VIP室跟那些豪客玩玩吧,我聽人說葡國酒店的VIP室,可是豪客雲集呢,拉斯維加斯靠的都是散客,你們這裡專吃VIP。”
笑了笑,江白迴應,隨後在對方的引領下,來到了樓上的VIP室,選擇了德州撲克。
以前香江這裡流行梭哈,其實也是一種德州的演變,在亞洲曾經很流行,不過伴隨着西方文化的入侵,現如今德州撲克反而成爲了主流。
不少人非常喜歡這種遊戲。
江白跟隨對方來到了VIP廳,這裡面現在已經坐了五個人。
一個老頭六十歲上下,穿的極爲紳士,白髮碧眼,一身復古的西裝,拿着一個金色的手杖,手杖上帶着一隻鷹,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