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白醒來,池水已經幹了,而他本身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肉身比之前強大了一倍不止,各方面也都略有提升。
天庭飽滿,內氣充足,功法運轉流暢無比,隱隱約約進入到了入聖中期圓滿的境地。
江白知道,機緣一到自己就能夠立地突破。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白的實力有了長足進展,掌握了玄天劍法,又有原始真龍血幫助他改善身體,提升力量,他的戰鬥力以幾何倍上升。
堪稱同級無敵了。
再遇到之前的那些敵人,比如說那史前巨鱷,又或者是之前跟自己交手的那些個入聖中期的高手,江白請客之間就能夠秒殺,再不用什麼偷襲之類的手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江白現在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缺少一把無堅不摧的神劍,如果能夠擁有,那就真的是如虎添翼了,戰鬥力還要再升一籌。
可惜的是,這裡卻沒有江白想要的東西。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江白站起身子,心念一動就回到了這玄天水府的大殿之中。
那裡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江白獲得了傳承,轉眼消失,其他人竹籃打水一場空,雖然獲取了一些好處,也不乏一些珍寶,可江白憑空消失,大門隨之關閉。
卻讓誰都淡定不了,一個個站在這裡四下交頭接耳,有人想要試探離開發現無果之後,就已經把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傲無常,眼神不善。
如果只是一兩個人到也無所謂,可有幾百個人看向他,傲無常就有些不自在了,特別是其中有三個人他相當的高手,傲無常就渾身上下更不自在了。
“那什麼,你們想幹什麼?”正當這個時候江白的聲音忽然出現,讓傲無常憑空鬆了一口氣。
也恢復了淡定自如的模樣。
“江白看來你獲得了這座玄天水府的傳承?”那位稷下學宮的高手眯着眼睛看着江白,眼中光芒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錯,不但獲得了傳承,得到了一些好東西,讓我戰力憑空提升數倍,隱隱甚至有突破的感覺,而且還掌握了這座玄天水府,隨時都能夠催動水府把你們給全部鎮殺。”
“怎麼,你有意見?”江白冷笑,不置可否的說道。
他這不是吹牛,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玄天水府他說是不厲害,可那也是看跟什麼東西比的,跟那些曠世珍寶,絕世法器相比,一座玄天水府確實不算厲害。
可是鎮壓一些高手還不是問題,玄天水府的能力配合江白的催動,能夠輕易鎮壓聖者,入聖期中期的高手,無法抗衡。
特別是在內部,這裡可有當年玄天大帝佈置的手段,是爲了防備有高手強取的一種手段,能夠頃刻之間鎮殺一切高手。
當然,只是天尊以下,並且只能使用一次。
他這麼一說,可把那稷下學宮的高手給嚇了一大跳,臉色猛然一變,滿臉戒備的說道:“江白,你不要亂來,我是稷下學宮的人!”
“稷下學宮我知道,可是不還沒出世嘛,聽說你們還在下一重封印之中,現在這一重封印都沒完全解開呢,你跟我說這個?”
“你們稷下學宮能不能出來還是兩說呢!”
“我稷下學宮雖然在封印之中,可有前輩高手當年散落在外沒有被封印,現在就在外界,這一重封印打開之後立刻就有前輩高手能夠出來,可都是列王境的高手,你不要亂來。”
“否則他們不會放過你!最多幾個月他們就出來了,如果知道你鎮殺了我的話,我們稷下學宮的人必定跟你不死不休!”
說完這話彷彿覺得不保險,趕忙指了指旁邊的兩個人說道:“而且這兩位兄臺也不簡單,一位是來自於西陵神殿嘯天一族的純血高手,一位是來自於火紀宮遂人世家的高手。”
“都是不是簡單人物,你如果亂來,我們三家聯手,誰都保不住你!”
火紀宮的遂人世家,應該是一個武道傳承的高手,這人武道沖霄,氣血充盈,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人物,是一個強悍的武修,江白早就注意到了他了。
另外一位來自西陵神殿,純血嘯天一族?
這是什麼地方?遂人世家是一個武修世家,那這嘯天一族呢?
江白忍不住看了旁邊的傲無常一眼,對方識趣的低聲傳音:“西陵神殿也是一個傳承大教曾經輝煌一時,有妖族巨摩坐鎮,傳聞他們祖上曾經出國帝君,不過那年代太過久遠,和玄天大帝那個年代差不了多遠,無從考啥。”
“是一座妖族聖地神殿,由三個強悍血統的神獸組成了西陵神殿的主題,還有一些其他妖族。”
“嘯天一族其實就是一羣天狗而已,說別的您不理解,其中有一個出名的您應該知道,就是哮天犬。”
“火紀宮燧人世家,咳咳。。來頭很大。”
“他們都應該是當年被始皇帝封印了。”
火紀宮傲無常只說了一個來頭很大,讓江白眯了眯眼睛,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知道對方不簡單了。
不過卻沒有在意什麼,管他什麼來頭,說這些有用?
現在這天地大變,第一重封印都沒有打開呢,他們叫囂個屁啊,始皇帝那一重封印鬼知道能不能打開呢。
畢竟那可是始皇帝親自動手封印的。
就算能,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
又有什麼好怕的?
要做事只看背景,誰都要顧慮,江白也到不了現在這個層面,如果他瞻前顧後,那他早就成慫包一個了,畢竟他得罪的那些人,又有哪個不是背景滔天呢?
如果這些人不知道好歹,殺了也就是了,他江白得罪了那麼多人,也不介意多得罪兩家。
反正,已經是臭名昭著了。
“怎麼?威脅我?你們既然知道我江白是誰,也應該瞭解我是什麼人,我這個人。。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你們威脅我?有用嗎?”
江白冷笑一聲不置可否的說道,說完這話表情猙獰寒聲說道:“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們都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