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貌看,眼前這女孩二十歲上下,皮膚白皙,相貌精巧,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魅惑氣息。
看模樣年歲不大,不過血族的外表不能從模樣來看,這些吸血鬼的年齡根本無法揣測。
有些五、六十歲看起來蒼老無比,可他卻有可能是一個新生兒,有些青春年少,卻已經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古董。
江白見過的那位格朗親王,可就是一個少年人的外秒,從外秒看最多二十五歲上下,可那老傢伙的歲月,甚至已經突破了公元紀念。
所以眼前的女孩是什麼年齡還真不好說。
不過江白感覺應該年紀不大。
仔細端詳,竟然有一抹熟悉之感,可江白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怎麼,看什麼?你要知道這樣看着一個女人,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對方也注意到了江白的眼神,用猩紅的舌頭添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靠近了江白,在江白的耳邊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極盡魅惑之意,顯露無遺。
“抱歉,你看起來好像在哪見過。”江白笑呵呵的說道。
“是嗎?男人們總是這樣說,其實這是一種非常拙劣的搭訕手段,我不得不說,這已經過時了。”
“不過你說的也不錯,其實很多人說過,我像三十年前已經過世了的明星蘇菲,歐羅巴之花。”
對方呵呵笑道,沒有怪罪的意思。
這讓江白愣了一下,隨後眯起了眼睛,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誰,蘇菲.索亞斯特,一般人都稱呼她爲蘇菲。
曾經紅極一時的電影明星,十幾歲出道就以驚人的容貌引起了巨大轟動,曾經成精被成爲法蘭西之花,歐羅巴之花。
紅極一時,曾經有很多著名電影,是不少人的夢中情人,江白無聊的時候也曾經找一些老片來看,其中就有她的身影。
只是那個時候的攝影和化妝技術實在不怎麼樣,雖然蘇菲的相貌擺在那裡,依舊嬌豔動人,可跟現在相比卻有明顯的差別。
尤其是在着裝和打扮上有巨大的詫異,乍一看很像,仔細看又難以辨認,除非是熟人,否則真不可能一眼認出來。
只是這人應該三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在她正當紅的時候,忽然有死訊傳來,傳說是當年因爲患了抑鬱症,在屋內自殺了。
當時還有不少人位置惋惜,其中還包括一些知名政要,沒想到……她竟然玩了一個金蟬脫殼的詭異。
江白幾乎可以肯定,眼前的蘇菲就是那個蘇菲,絕對不是作假的,相反她當年因爲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成爲了血族,被人初擁之後,不得已弄了個假死。
只是讓江白頗爲好奇的是,按照上一代執政親王得理念,和跟人類社會達成的協議,低等血裔是不會隨意擴張的,也不會把一些名人轉變成低等血裔。
畢竟現在不是中世紀了,那個時候連國王都可能是血族,現在早就過了那個肆意妄爲的年代,蘇菲這樣的名人,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會成爲狩獵的目標的。
難道其中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韙,亂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眼前的蘇菲,卻是一個極好的選擇了。
想到這裡江白不自覺眼神一亮。
“確實很像,我差點就認錯了,實在抱歉。”江白禮貌的回答。
“如果抱歉的話,不是應該請我喝一杯嗎?”對方饒有興趣的對着江白說道。
對此,江白自然不會拒絕。
雙方都有意接近對方,說話的時候自然變得頗爲投機,話語之中不斷有歡聲笑語傳來。
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至少表面上聊得不錯。
江白告訴她自己一個來自東方的商人,本身是一個孤兒,也沒有什麼親屬,這次是從北邊入境,一路旅遊過來的。
這讓蘇菲眼神明顯一亮,眼中多了一抹興奮,因爲江白這個條件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獵物了。
一旦獵殺不會有人追查,省去很多麻煩。
低等血裔最喜歡向這種沒有親屬,沒有背景,沒有熟人的外地人下手,方便快捷,沒有後患。
而蘇菲則自稱自己是一個臨時演員,現在正在報考電影公司,只是還沒有被錄用什麼的。
江白也就順勢誇獎了對方几句。
大概聊了二十來分鐘左右,彷彿是感覺時間成熟了,眼前的蘇菲就對江白不置可否的說道:“您真是一個風趣的人,我很喜歡您,您知道我對東方充滿了好奇,對於東方的男人也充滿了好奇。”
“可是我要走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到我家裡繼續喝一杯?”
“我可是一個人住哦。”
這種話已經明顯是帶有挑逗的意思了,明着約了,江白自然不會拒絕。
儘管他知道一旦跟蘇菲離開,去家裡什麼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有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想象中的迷幻場景,而是淋淋鮮血。
估摸着這女人現在已經飢渴難耐,要把自己給的血液給喝個乾淨吧?
又或者她背後還有什麼人,大家一起獵食,一進屋就被分食個乾淨?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可江白還是答應了下來,因爲……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這裡人很多,血族也很多,江白有把握在這裡大開殺戒,不誤傷一個,不錯殺一個,可這樣依舊會掀起波瀾,對於江白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他這次來歐羅巴都不敢入境,只是在地中海的對岸下了飛機一路自己飛過來。
爲的就是不讓人發現自己,免得讓對方有所防備,對林婉如不利。
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掀起波瀾憑空惹人注意?
所以微微一笑,給對方來了一句“不勝榮幸。”
就攬着對方的腰肢緩緩走出了酒吧,當然對方並沒有阻止這樣的動作,眼前的這個蘇菲最少已經被初擁三十年了。
三十年來這種事情怕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吧?
又怎麼會有半點的不自然?
出了門,江白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這樣啊,我們也許可以去……嗯,我家。當然,如果你想玩一點刺激的東西,我也樂意,我知道附近有一條小巷,平時是沒有什麼人的,我們在那裡做什麼,應該沒有人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