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門派特使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看到上天賜下的福字時,任雲輝的內心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激動了一把,這是對自己的認可。
衆弟子圍成一團跑過去一看,頓時間心裡有再大的不服,也沒有話說了。連上天都準了,他們又怎麼敢逆天而行呢?
若兮飛身落下,見狀也是微笑而行。悄悄的望了一眼任雲輝,壞傢伙你現在總跑不掉了吧,怎麼也是本派特別長老,以後見面的機會可多呢。她理了理衣服,道:“各位,神靈已經下了旨意,任雲輝從今以後就是神農廟特別傳人,他的權利僅次於掌門,至於掌門之位我還是推薦二長老擔當,我和雲輝則左右輔佐他,大家說,怎麼樣?!”
“好!”衆人異口同聲的道。
一旁的子虛冷了冷眼,沒有說話。心裡氣得卻不行,自己在神農廟可是首席大弟子,平常裡村裡的安危可都是自己負責的,但是如今,一個外人來就差點搶走掌門之位,看他一副帥氣書生的模樣,哪裡像個幹大事的人,真不知道師父和三師叔是怎麼想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當上這掌門之位吧。”二長老眼見留下了任雲輝這個人才,心情也是大好。起初他想留下任雲輝這個天才,可思來想去都沒有辦法,只好出了個讓位掌門的下下策。如今,任雲輝留下了,那麼他自然而然的也就無顧慮的坐上了掌門的位置。
接下來幾天裡,神農廟爲任雲輝在大殿旁修建了另外一個殿堂,雖然也是茅屋蓋的,但是終歸夠大,夠顯身份。大會過後,神農派進行了制度上的改革,每個弟子都分到了門派的神門奇藥,對於打通體脈非常有好處。而任雲輝則特意去要了一份能夠排出萬毒的解毒藥,上次遭了殃,他可不想下次還吃虧。
閒着的時候,任雲輝便跟着門下弟子一起學習練丹製藥,有了逍遙特使這個權利,門下那些弟子沒有了以前的冷眼,反而對自己非常的恭敬。一聽到任雲輝想學練藥,衆人紛紛將他往自己身邊拉。
最終,任雲輝選擇了一對中年夫婦。神農派與其他派數不同,以現在看來這裡更像是一個樸素的村莊,每戶都有人家,所唯一不同的是,門人都是裡家親,互相結伴,足建家庭,擁有自己獨立的生存空間,只是聽令於神農派而已。
於是,任雲輝白天的時間用在了學習識別草藥、練制草藥之上,晚上則用來提升心境,雖然修爲得到了暴漲,可心境並不滿足當前情況。偶爾的時候,若兮這個漂亮的聖女也會悄俏偷跑過來,與其說一番,倒不如說是陰陽雙修。
人嘛,有了第一次,總有第二次。任雲輝一個初嘗禁果不久的大男人在這深山之裡,沒個女人相伴,自然有些壓抑不住,再加上若兮這足以誘惑所有男人犯罪的純美面孔,致命高挑身材以及那玲瓏完美的曲線,所以,任雲輝半推半就之下兩人次數越來越過頻繁。或許雙修提升彼此修爲,總的也算爲神農做貢獻,心裡沒有了強烈的對蘇柔的罪孽感後,任雲輝的力度也越來越重,時間也越來越長。
三天後,若兮選擇了閉門謝客,不理幫中任何之事。不知道的人都傳言若兮長老修爲又在暴長,閉關準備突破下個境界了。而作爲完全理解事件原由的任雲輝,卻深深的知道,若兮因爲只是初爲人事的女孩子,在任雲輝這樣每天數次,每次數幾個時辰的狂轟亂插下,她那粉嫩的桃源之地早早就氾濫一片,次數一多,如今疼的發腫,無法行動。
經歷過雙修,任雲輝的修爲也長進的非常快,如今他的元嬰初期已經鞏固的非常堅實,不用再擔心基礎不紮實在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現在剩下的只需要靜心修煉即可。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任雲輝學會了識別草藥,製作簡單的藥草丹藥。
這一天,任雲輝起了個早,心情特好的往中年夫婦那裡去。因爲今天他有件樂事,那就是學習如何毒草方面的知識。所謂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影,任雲輝就是這樣。
草是自然界中最常見的植物,他們有的能解渴,有的能充譏,有的帶毒,有的能治百病,如何去分辨他們,世界上了解的人並不多。而神農架作爲洪荒上古流傳之地,更是擁有奇異神草良多,世人再多博學,卻不能叫盡他們的名字,更不能瞭解它們的性能。古人神農炎帝早就發現這問題,花費幾十年的時間專嘗百草,以身化險,留下了神農本草經給世人。
而這本神農本草經僅僅是一頁殘卷流傳到人間,便成爲了如今社會學醫者必掌握的科目,可想而知,一本完整的神農本草經有多麼的珍貴。
顯然,經過歲數的流失,完本的神農本草經已經不復存在,但是,神農廟的每個人,卻是真正的,活着的神農本草經啊。
毒草世界上存在上外種,任雲輝在夫婦的教導下認真的聽着他們對天下毒草的各種訴說,並且記在腦裡。一天的時間,兩夫婦輪流解釋着,任雲輝卻不厭煩的聽着,並且記着。
直到了夜晚九點多,任雲輝這才屁顛屁顛的往自己的屋裡走去。
剛一進屋,一股撲鼻的香味就傳來,不僅僅是若兮身上的獨特香味,還有桌子上那一份暖和的羊肉蘑菇湯。一見到任雲輝,若兮便笑着迎了上來,可惜因爲下體沒有回覆,剛走兩步臉上就是痛苦不已,看着讓心疼不已。
任雲輝趕緊上去扶住了她:“身體還沒有好,幹什麼忙着這些。”
若兮順勢將頭往他的肩膀上一靠:“人家看你這幾天很忙,所以特意安排人上山採了些雪蘑菇,你趁熱喝些吧,對身體很補的。”
任雲輝會心的一笑,這個傻丫頭,居然都這樣了還給自己熬湯,心裡的感動不由的嘎然而生:“謝謝你,坐下來一起喝吧。”
經過她的同意,任雲輝將她扶在了板凳上坐着,並且親自乘了一碗湯給她,自己也盛了一碗坐下來喝着:“恩,味道不錯,挺好喝的。”
“呵呵,喜歡就好。”她開心的一笑,非常斯文的舀了一調羹進嘴,接着,她眨着可愛的眼睛瞧着任雲輝,見任雲輝吃的出神,她忍不住開心的笑了。
“笑什麼呢,傻瓜。”
“沒有,沒有,人家看你吃的開心,我感覺幸福。”她的笑容彷彿天使一般溫暖人,突然,她眨着眼睛望着窗外,有些天真的道:“其實你知道我爲什麼選擇修真嗎?嘻嘻,當初我憧憬着和我愛的人,一起幸福的活下去,到永遠。所以,我選修真是因爲可以長時間的活在世間,與愛人廝守,卻哪裡知道,人家命雖然長了,可卻找不到我愛的人。”說完,她將玉手輕輕的往任雲輝身上一放,眼神真摯:“直到遇到了你。”
“噗!”任雲輝一口湯水噴出,而且被嗆個正着,說不出話來。只好張牙舞爪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你說啥?!”
“呵呵,傻瓜,我有那麼嚇人嗎?好啦,我給你倒杯水。”若兮倒了一杯水遞給任雲輝,喝下之後這纔好了很多。若兮輕聲一笑:“如果說第一次是被逼的,那麼後來我漸漸發現我喜歡上了你。”
“開什麼玩笑,難道是肉慾上讓你愛上我啊。”任雲輝無語的道。
若兮臉色頓時緋紅:“才,纔不是呢,你這個壞蛋,你怎麼這麼想,喜歡就是一種感覺,有時候兩個人呆上幾十年也只是朋友,可可能突然哪一天兩個人來了感覺就在一起了。對了,臭壞蛋,你這幾天都在幹什麼呢?!我看你忙裡忙外的。”
任雲輝一臉苦笑,起身往牀上一躺,舒服的撐了個懶腰:“這幾天一直在學分辨草藥。”
若兮走了過來,走到任雲輝身邊坐下,溫柔的替他捏着肩膀:“學的怎麼樣啦?!”
“馬馬虎虎吧。今天跟兩個夫婦學了下毒草方便的知識。”任雲輝閉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若兮眼見如此,還以爲任雲輝學的不如意,於是連忙安慰:“好啦,好啦,雲輝,不要泄氣,毒草有成千上萬種,別說你了,就是當初神農最有天賦的前輩,也花了至少一個月時間纔將毒草知識全部學會。”
任雲輝睜開眼,猛的皺着眉頭:“笨豬啊,你說哪一齣呢,我今天將所有的毒草全部記下來了。”說完,他又閉上了眼睛:“要不是那對夫婦跟我講了一天實在累的不行,我非得將如何練製毒要的知識學會才走呢。”
他閉上眼,又準備享受若兮舒服的按摩,可等了半天,若兮也沒有反映,睜開一眼。只見若兮一副見了史前怪物的恐懼表情,一愣一愣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