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只見江面上突然變成了黑色,那黑青色的水面頓時又炫出了一陣巨浪,之後又泛起了一個巨大的浪花。番薯突然之間不見了,不過我和城主經歷這幾次之後,這次是早有準備,番薯上綁了線,我們不求能釣住這東西,但是隻要拖住他了之後,我在用特別製造的漁網撒向他。
掙扎了一陣之後,大魚終於沒了勁,被我們撈了起來,當時城主對我說:“王麻子,咱們總算把這東西撈住了,不過呢,有些事我們不自己去做,還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看看那些長老們一個一個的將事情給我說的多麼恐怖,可結果呢?除了稍微辛苦一點以外,還是沒有啥啊。“城主當時因爲捕捉到了風草魚,心裡又是高興,又是驕傲,對於長老們的警告也是充耳不聞。
我當時也是樂得高興,畢竟魚有了,那麼城主兒子也有救了,所以也沒有想那麼多,跟着城主趕緊往城裡趕回。可是,在路上,我們卻一直停到一陣怪叫,之後我們尋找了很久才發現,發出這怪笑的正是我們捉到的那條魚。
我和城主奇怪的互相望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了風草魚身上。這時候,風草魚邪惡的笑了:“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有點本事,竟然將我抓住了。”
城主笑道:“被我們抓住還敢嘴硬,趕緊放那我兒子的靈魂出來。”城主緊緊的盯着那條怪魚,絲毫不敢有所放鬆。
我也連忙說到:“是啊,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們抓到了風草魚,那就是我們贏了。”
風草魚笑了:“你們還真好騙啊,別以爲抓到了我,你兒子就有救了。實話告訴你吧,你兒子的靈魂我早已經吃了,多麼新鮮的靈魂啊!哈哈哈哈!!!”
城主聽完,忍不住的被嚇得連退了幾步,臉上全是驚愕的表情,有些近似咆哮的吼道:“你,你,我殺了你。”說完,城主就要動手殺了風草魚。卻見風草魚狂妄的笑道:“殺我?你難道不知道殺風草魚會絕子絕孫嗎?殺了我,你連你女兒也救不了,甚至於你以後也不會有任何的子孫。哈哈哈哈!!愚蠢的人類。”
風草魚的話頓時讓城主不知所措,畢竟關於捕捉風草魚的傳說,城主知道得一清二楚。對於風草魚剛纔說的話,他深信不疑。殺還是不殺,城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城主望向了我,當時都怪我,只是因爲一時的氣憤,並沒有想那麼多,開口就道:“畜生,別以爲說這些我們就會害怕,我們既然敢抓你上來,就能把你殺了。所以,馬上把城主兒子的靈魂交出來。”
風草魚不屑的笑道:“哈哈!殺吧。你知道嗎?世界上風草魚是有兩條的,殺了我,本身就會受到詛咒,沒有後代。而且,殺了我,另一隻風草魚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到時候,你們就等死吧!”風草魚的嘲笑讓本來已經失去兒子顯得有些暴怒的城主更加火上加火。到最後,也不顧其他,生生將風草魚殺死。
王大麻子繼續回憶道:“在城主殺了風草魚之時,非常恐怖。其後果是我們根本沒有料到的。當時的情況讓我永生難忘,那一刻,風捲雲動,整個天際全部籠罩在陰霾之下,瞬間鬼哭狼嚎,不絕於耳。我們兩人害怕不已,慌忙逃竄到城內,城主還沒來得及因爲兒子死而悲傷,就已經被這嚇破了膽。又加之這天下午,有一個老頭突然來訪,說庇佑我們的不是佛祖,而是伊斯蘭教教主,說不死之城的城民不是佛祖的恩賜,而是教主的奴隸。聽完這個之後,城主更加慌忙,不知所措。
當時城主在送走老頭之後,又想了想這風草魚的怪事,心裡有些發虛,連忙吩咐我將城裡所有的長老集合起來,召開緊急大會。
之後,經過長老們的決定,在晚上召開祭拜佛祖的儀式,以求能夠得到庇佑,消除這些詭異的怪事。也正是因爲這天晚上,大家都非常警惕,害怕風草魚前來報復。
但是,即使如此,第二天一早我們所有人依然都沒有再醒過來。而城主也就變成了我剛纔所說的那樣,我們也就只有一直這樣生活下去。”王大麻子說完之後感慨萬千,對於過往之事,心中五味參雜。看了看衆人,王大麻子長嘆一氣。
任雲輝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造成如今這種現象的不是其他,正是風草魚的報復行爲了?那麼我還有一個疑問便是,那奇怪的叫賣聲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王大麻子聽完任雲輝的問題之後,會心的一笑,並無其他的惡意:“其實您也應該想得到,不死之城雖然遭遇如此的滅頂之災。但是不死之城的城民都不是什麼惡類,其實在你們進城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們的存在了,但是我們不想因爲這些嚇到你們或者影響到你們,況且這是不死城自己的恥辱之事,我們也不希望傳揚出去。”
任雲輝點了點頭,情況應該和王大麻子說得差不多。
“不過呢,老太太今天來找我,實在也是出乎了我們的意料,老太太年紀大了,沒有想那麼多,莽撞的來找我,造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導致了我們的計劃失敗。”王大麻子尷尬的一笑,樸實的臉上帶滿了真誠。
衆人都點了點頭,原來事情是這麼回事,搞清楚事情之後,任雲輝想到了離開,畢竟他們沒有惡意就好。
“對了,王叔,那麼我想問一下,本來我們也想離開這裡的,但是很奇怪我們出門之後無論如何都離不開這裡,轉了幾圈,仍然在這裡不爲所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如果是你們做的,我希望你們能夠放我們走,我們只是路過,不想其他的。”任雲輝提醒道。
“什麼!!?你們說的是真的?”王大麻子突然跳了起來,其驚訝的程度非常之大,瞬間他的整張臉猶如死灰,眼見我們點頭了,王大麻子就如同泄氣了一樣癱軟在地上,嘴裡不斷的唸叨着:“可惡啊可惡,爲什麼這樣,你害了我們不死之城所有的城民難道還不夠嗎?爲什麼還非要將這些加在來自遠方的客人身上?他們是無辜的啊?殺死你的是我和城主,要折磨就衝我們來吧。”
見王大麻子突然之間奇怪的舉動,幾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事情還越來越戲劇性了,且其中的迷惑性讓人越發感覺頭痛,任雲輝連忙拉住了情緒失控的王大麻子,拽了拽他的肩膀,讓他清醒過來:“王叔,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要這樣,把事情說清楚。”任雲輝隱約中感覺應該是風草魚在做怪,因爲王大麻子剛纔說的話無疑在透漏着這個信息。
“唉,幾位大爺,都是我們作的孽啊,如果真的如同你們所講的話,我想那肯定是風草魚在做怪了,我們城民雖然前身都是佛門子弟,但是隨着勞動的增加以及安居樂業的長久生活,漸漸的我們沒有了任何力量,我們根本製造不出什麼陣法,況且,以幾位大爺的實力,即使我們有能耐製造出來陣法,又如何留得住幾位大爺呢?看來還是風草魚在作怪,千年前也曾有人死於此陣,不死之城也因爲這個更加久無人煙,風草魚看來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不放過任何的屠殺機會,不過幾位大爺放心,你們來到不死之城,作爲主人,無論如何我們不希望悲劇再次重掩,這一次,我希望幾位大爺全力以付,加之我們全城城民的幫助,力助幾位逃脫風草魚的控制,即使犧牲我們所有,我們也絕對不會猶豫一下。”王大麻子有些氣憤的說道,看得出來,不死之城對於風草魚的恨是發自內心的,猶如種下心田的種子,拔之不去,吹之再生。
本來不想惹事的衆人,看來也不能站在高處了,畢竟衆人必須出力才能走出不死之城。而且衆人也並不怪罪其他,畢竟當初是自己選擇進來的,所以能得到不死城的城民幫助,衆人感到的應該是一種高興。
“冷豔花,四哥,你們怎麼看?“回頭望了一眼冷豔花和瘦老四以及天狼三人,目前的情況來講,衆人需要制定一套詳細的計劃,否則事情將會非常難辦,畢竟風草魚在暗,衆人在明,除了從王大麻子口中得到的關於它的消息,根本不瞭解它。
“雲輝,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着急於一時,畢竟你也知道,現在情況很危險,敵人不知在哪,我看我們還是等到天亮,再作打算,我見白天雖然灰氣很重,但是卻沒有發生任何奇怪的現象,比較晚上而言,白天應該比較安全吧。”冷豔花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