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方芳處理正事的時候,王新晴就感覺兩眼一黑昏迷過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人竟敢讓舒宇跪下,王新晴是一萬個不允許。
王新晴極力掙扎着,看到王新晴醒了過來,舒宇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一些。
王新晴的嘴被膠帶纏上,雖然拼命想要說話,但是卻只能發出一陣支支吾吾的聲音。
“哦?醒了啊,醒了正好,這位小姐,不好意思了,想要舒宇單獨與我決戰,只能委屈一下你了,不過不用擔心,在我將舒宇解決之後,我不會加害於你的。”儘管郝俊傑說是這麼說,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就一定會遵守承諾。
舒宇眯了眯眼,就想要拉近與郝俊傑的距離。
郝俊傑也察覺到了舒宇的小動作,立即就將手搭在了王新晴的天靈蓋上。
“舒宇,少給我玩一些小把戲,我只數三聲,你要是不跪下,那我就動手了,放心,我不會這麼快殺死這個女人的。”
王新晴極力掙扎着,嘴中發出了一陣嗚咽的聲音,但是郝俊傑畢竟是萬極派的大弟子,掌控一個被綁住的王新晴,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新晴,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舒宇對王新晴柔聲說道。
“三”郝俊傑可沒有讓舒宇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舒宇的眼神藏起了一束寒光。
舒宇膝蓋微曲,就像是要下跪的樣子。
看到舒宇的動作,郝俊傑便放開了王新晴的頭。
王新晴見舒宇似乎就要跪下,瘋了一樣的擺着頭。
郝俊傑現在的表情,就差要笑出聲來。
但是舒宇當然不是準備就按照郝俊傑的來,見郝俊傑將手移開王新晴的頭,舒宇極爲迅速的彈出兩顆丹藥往郝俊傑襲去。
之前被舒宇的彈指擊中過的郝俊傑自然是有所準備,後撤一步就躲過了舒宇彈出的兩顆丹藥。
“舒宇,看來你是想讓她死了,好,我成全你!”郝俊傑作勢就要一掌往王新晴的頭拍下。
王新晴意識到舒宇沒有打算坐以待斃,便放下了心,對王新晴來講,因爲自己害舒宇受到屈辱,那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王新晴就像是認命一樣的閉上了雙眼。
但是舒宇既然出手,那就絕對有着出手的道理,在舒宇和郝俊傑周旋的這段時間,任飛已經繞到後面伺機而動,在此時郝俊傑的注意力全部被舒宇吸引過去的時候,任飛悄然的接近郝俊傑,在郝俊傑的手掌還未落下之前,就一腳踢中了郝俊傑的脖頸。
但任飛畢竟是個女子,不偏不倚踢中郝俊傑之後,郝俊傑竟然只是趔趄幾步,然後便站穩身形。
趁着郝俊傑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舒宇也全速往郝俊傑衝過去。
郝俊傑意識到舒宇帶來幫手,頓時就惱羞成怒:“舒宇,你不守信用!”
在狂怒之中,郝俊傑就一拳擺向了任飛,雖然任飛力量有限,但是靈活程度卻極高,儘管郝俊傑的速度非常之快,任飛也堪堪躲過,並沒有受到任何外傷。
等到郝俊傑轉過身來的時候,舒宇便已經跑到了他身邊。
舒宇和郝俊傑一拳一腳的交戰着,任飛這邊見舒宇並未落在下風,就開始爲王新晴解綁。
將王新晴身上的繩索解開之後,輕輕撕下王新晴嘴上纏的膠帶,任飛便對其說道:“新晴這兒危險,你稍微躲一下,我們先將這個混蛋解決之後再說。”
王新晴看到任飛之後,只是有着深深的愧疚感,自己可以說是任飛的情敵了,現在竟然還要讓任飛來救自己,王新晴實在是覺得有些難以言明的感覺。
“任小姐,對不起,又給你們添麻煩了。”王新晴愧疚的說道。
任飛沒有想到王新晴會這麼說,一時之間也沒能理解王新晴話語裡面的含義,只是對其說道:“沒事沒事,小事一樁。”
舒宇和郝俊傑正打的不可開交,但是在舒宇將九曲青龍煉丹爐完全煉化之後,體內可以調動的內氣已經極爲磅礴,就算是與郝俊傑比拼耐力,也足夠耗死郝俊傑幾個來回了。
任飛帶王新晴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便想着要去幫舒宇的忙,但是還沒等任飛進入交戰圈,察覺到任飛目的的舒宇便開口將其攔下:“任飛別過來,就這種廢物,我一個人足以解決。”舒宇的話充滿中氣,察覺的到並非是託大。
見到舒宇似乎遊刃有餘,任飛也沒有強行插手。
聽到舒宇說的話之後,郝俊傑便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一邊與舒宇交手,一邊瘋狂的怒吼着:“舒宇,我勢必要將你碎屍萬段!”
“哦,請便請便,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將我擊敗,但是,這很顯然並不可能。”舒宇一邊應對這郝俊傑的出招,一邊用語言刺激着郝俊傑。
最後,舒宇像是玩厭了一樣,便對郝俊傑說道:“郝俊傑,要是你就這麼點本事,我大概已經玩厭了。”
舒宇說完之後速度和爆發就有了極大的提升,轉守爲攻的舒宇以一種極爲靈活的動作避開郝俊傑的所有招式,然後抓住其中一個機會,在郝俊傑一拳擊出還沒能收回拳勢的時候,便一個轉身將腿抽向郝俊傑的臉頰。
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舒宇就將郝俊傑重重的踢了出去。
舒宇的力道當然比任飛打的多,這一腳下去,郝俊傑已經遭受了重創。
郝俊傑強忍着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舒宇這一腳,成功的讓他的牙齒掉了幾顆,鮮血從裂開的嘴角不住的流出,郝俊傑儘管此時沒有說話,也沒有大聲癲狂的吼叫着,但是其眼神中的陰冷,比起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察覺到自己與舒宇的戰力差距之後,郝俊傑便沒有再向舒宇貿然進攻。
但是郝俊傑沒有動作,不代表舒宇沒有,舒宇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向郝俊傑,儘管看上去舒宇的步伐並不快,但是也只是花了兩三步便走到了郝俊傑面前。
“郝先生,在沒有把柄的情況下,知道你與我的差距了嗎?”舒宇沒有動手,反而用一種像是戲弄郝俊傑的語氣對其說着。
舒宇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郝俊傑終於忍不住,再次對舒宇出拳,但是之前與舒宇的打鬥已經耗費了郝俊傑大量的體力,此時郝俊傑的拳頭似乎有一些有氣無力。
舒宇很輕鬆的就將郝俊傑的手握住,然後順勢一帶就將郝俊傑重重摔倒在地。
舒宇一腳踏在郝俊傑的頭上:“原本我是可以放過你的,但是原本你對萬極派所做的事情,儘管說也是爲我所不齒,但是畢竟沒有和我產生太過緊密的關係,只要萬極派的人願意,我不是不可以放過你,但是現在,你動了我舒宇的人,要是不扒你一層皮,我實在是難解我心頭之恨。”
郝俊傑越是想掙扎着爬起來,舒宇用在腳上的力道便越是加大。
儘管郝俊傑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但是依然沒有從舒宇的腳下掙脫。
舒宇一腳重重踢在郝俊傑腰間,吃痛的郝俊傑發出一聲慘叫。
“叫什麼叫,我這還沒用多大的力氣呢。”儘管舒宇說是這麼說,但是事實上舒宇用的力氣可不算小。
舒宇這一腳只是爲了泄憤,然後又是一腳踢在了郝俊傑的太陽穴,遭受重創的郝俊傑瞬間就昏死過去。
“任飛,將繩子拿過來。”舒宇說道。
任飛撿起地上的繩子就走過去遞給舒宇。
舒宇將地上的郝俊傑捆成了一個糉子,確認郝俊傑就算是醒來之後也無法掙脫之後,便拖着郝俊傑往外面走去。
王新晴在舒宇開始與郝俊傑交手之後便遠遠的躲開了,儘管王新晴也很想要幫上舒宇的忙,但是她卻知道,自己不僅什麼忙都幫不上,甚至還只會給舒宇添亂,王新晴越想,越是覺得傷心。
見到舒宇將郝俊傑放倒之後,儘管王新晴想要去看看舒宇的情況,但是見到舒宇身邊的任飛,王新晴也沒有邁開步伐。
舒宇就這樣拖着郝俊傑往王新晴這邊走着,任飛與舒宇並肩而行,待兩人走到王新晴身邊的時候,舒宇原本是想問問王新晴有沒有受傷啥的,但是任飛就在旁邊,舒宇又不知道該不該開口,三人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
但是還沒等舒宇和任飛開口,王新晴就突然之間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然後用一種極爲誠懇的語氣對舒宇和任飛說到:“舒宇哥,任小姐,對不起。”
王新晴的這個反應倒是讓兩人愣住了,不止舒宇,就連任飛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由任飛開口說道:“新晴,你沒事就好了。”
聽到任飛的聲音,王新晴才擡起身子。
“新晴,你是怎麼被郝俊傑抓到的?”舒宇感到有些疑惑,自己這纔剛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