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把把脈。”舒宇托起傻胖的手,觀測傻胖的脈相,但是傻胖的脈象平穩,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既然是神經出了問題,那舒宇也感到有些棘手。
“傻胖,你忍一下啊。”舒宇叮囑傻胖一聲之後便想要用氣功對其頭部開始窺探。
傻胖點了點頭:“好的,二少,你要幹嘛啊?”
“幫你治病”舒宇對傻胖說道。
但是傻胖怎麼會知道舒宇是什麼意思,還感覺有些奇怪的問:“我沒病啊,二少你別白費力氣了。”
“坐着別亂動就行了,待會腦中有什麼畫面你跟我說一下。”舒宇對傻胖說道。
舒宇將氣彙集到手上,然後迅速的就點向傻胖的頭部。
當舒宇的手接觸到傻胖的一瞬間,傻胖便瞬間抓緊了手,縮成一團的臉,說明了傻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
“忍一忍,馬上就好了。”舒宇對傻胖說到。
傻胖只是憋着臉點着頭。
突然之間舒宇探測到了傻胖腦內的一絲異常,舒宇感覺到傻胖腦內的信號似乎都會在同一個地方斷掉,這讓舒宇感到有些奇怪,舒宇將意念涌向此斷點,越看越覺得不太對勁,舒宇試着對這個斷點施壓,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在舒宇準備對其發起攻勢的時候,傻胖整個人便突然間昏死過去。
儘管舒宇有些不忍,但是既然已經開始,那就必須得取得一點成效才行。
舒宇托住傻胖的頭,用自己的氣將傻胖腦內的斷點試着重連,費了好大的勁,才成功的接上其中一根。
在接好其中一個斷點的時候,傻胖便像做了一個噩夢一樣突然間就驚醒過來。
看着舒宇,傻胖問道:“二少,我剛纔是怎麼了?”
舒宇說道:“傻胖,你腦內有很多斷點,我想應該和你失憶的事情脫不開關係。”
“什麼很多斷點?”傻胖並不能理解舒宇所說的意思。
舒宇才反應過來確實是自己說的太複雜,改口說道:“反正就是有些小小的問題,但是我現在已經有了應該怎麼解決的頭緒。”
傻胖儘管還是沒有聽懂舒宇的話,但是既然舒宇說已經有辦法解決,那傻胖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想法。
“二少你吃飯沒?沒吃的話我幫你做點菜吧。”傻胖對舒宇說道。
舒宇搖了搖頭:“先不急,待會兒會有一個朋友來找你,等到他的事情辦完之後我們再說其他的。”
“哦,那好吧,二少你要他快點來,我已經有些餓了。 ”在傻胖看來,食物和算得上是最重要的東西了,餓着肚子等人對傻胖來講確實有些難受。
舒宇也有些餓,但是指不定馬上金哥就來了,看金哥的意思,肯定是迫切的想要見一見傻胖的,金哥與傻胖不一樣,神志並沒有受到損傷,傻胖並不會考慮復仇的事情,但是金哥不同,金哥可以說是隻想着復仇,但是苦於之前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模糊,所以纔想要藉助傻胖來尋找一些線索,傻胖對其的重要性已經不用明說,現在金哥應該正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舒宇就接到了金哥的電話。
“金哥,來了?”舒宇問道。
“嗯,我已經在斧頭幫門口了。”金哥說道。
“行,我這就安排人帶你過來。”舒宇說完便掛斷電話,對小弟傳話下去,讓其將金哥帶到朵頤小居。
很快,金哥就在小弟的帶領下來到了朵頤小居。
“二少。”金哥對舒宇打着招呼,但是他的視線卻沒有離開過傻胖。
舒宇之前在泛海會的時候那幾槍可是實打實的擊中了金哥,但是金哥現在的這個樣子,似乎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察覺到舒宇的視線,金哥對其解釋道:“二少,不用驚訝,我有快速恢復的特殊能力。”
舒宇點了點頭,原本自己踢在金哥身上的時候所感覺到的觸感,以爲金哥的身體和段宕差不多,對其開槍的時候都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子彈竟然能成功傷到金哥讓舒宇感到有些意外,但現在金哥的恢復能力又是出乎了舒宇的意料。
舒宇聽金哥說完之後便露出了釋然的神色,然後率先向金哥介紹道:“這是傻胖。”
然後對着傻胖說道:“傻胖,這是金哥。”
雖然舒宇沒說,但是金哥當然也知道舒宇的意思。
金哥在傻胖旁邊坐下,仔細觀察着傻胖:“傻胖你好,你對以前的事情,一點都記不清楚了嗎?”
傻胖現在肚子很餓,顯得有些無精打采:“記不清楚了,我好餓啊,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再回答你的問題?”
金哥看了看舒宇,舒宇無奈的對其解釋道:“傻胖就是這樣的。”
金哥於是對傻胖說道:“我就幾個問題,很快就問完了。”
傻胖點點頭:“你快點的吧。”
金哥沉思良久,看了看舒宇:“二少,你是怎麼知道傻胖是被實驗過的?”
舒宇回答道:“也沒什麼,之前我在檢查傻胖的身體的時候就發現了他身上有着很奇怪的傷痕,你看。”
“傻胖你先別動。”說完舒宇便拉起了傻胖的袖子,在靜脈處有着很多細小的傷痕,然後又將傻胖的脊椎末端給金哥看。
看到這些傷痕,金哥便確認了事實,傻胖身上的傷痕,他可謂是再清楚不過,自己身上有着相同的傷痕,就連位置也是一模一樣。
金哥看着傻胖,眼神中似乎有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二少,傻胖是什麼時候來到斧頭幫的?”金哥問道。
“很久之前了,傻胖比我來的還早,我也不太清楚了。”
金哥將視線移到傻胖身上,傻胖懶洋洋的回了一句:“兩年前了,怎麼了?”
金哥自己是在十幾年前才逃出來的,尋找了十幾年,也沒有找到說什麼有用的信息,原本是以爲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找到些蛛絲馬跡了,但是傻胖既然是在兩年前出來的,那邊意味着這個組織現在依然存在,也沒有聽到有任何動向,極有可能還在幹着這些沒有人道的事情。
金哥對傻胖說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金哥的眼神中,似乎都出現了一副無可奈何的神色。
傻胖搖了搖頭。
正當金哥沮喪的時候,舒宇又開口說道:“金哥,這些事情只要你去查,總會查到一些什麼的,現在沒有消息,不代表以後會沒有,現在整個京海市都是我們的人,只要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我們就會知道了,血手幫是因爲直接被殲滅了所以沒有辦法,但是在我們斧頭幫,白雲幫,義和幫和泛海會的情報網絡之下,相信不會放過任何消息。”
金哥卻絲毫沒有被舒宇安慰到的感覺,這麼多年,金哥都不知道外界還有着與自己一樣的人,這些年來,就算自己手握泛海會的情報網,也依然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而且從根本上來講,泛海會的情報網是爲第四軍團的人服務,有些情報,第四軍團的人根本就不會讓金哥知道。
舒宇對金哥說道:“現在我發現了傻胖的一些問題,在傻胖腦內感覺有着一些斷點,如果有辦法將其連起來的話,記憶會不會恢復倒不知道,但是想必能夠恢復傻胖的神志,現在的傻胖,就算是腦海中知道些什麼,恐怕也反應不過來。”
傻胖在一邊聽着兩人的談話,卻表現出一副與自己毫無相關的態度。
金哥聽到舒宇這麼說,便又抱有了一絲希望。
舒宇暫時將話題結束,對傻胖說道:“傻胖你去做點菜吧,金哥你吃過了嗎?”
傻胖聽到舒宇說可以去做菜了,瞬間就來了精神:“好的二少我馬上就去做。”
“我吃過了,不用麻煩,那我現在既然也問不出什麼情報來,就先回去了”金哥起身就想要離開。
舒宇對其說道:“既然金哥你現在已經恢復過來,那我們明天就將事情交待清楚,既然你們泛海會與義和幫現在已經歸順於我斧頭幫,那麼有些規矩我就得和你們說一下,現在我不方便和你們多說,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從今往後,義和幫與泛海會的事務將會受到各種限制,這一點,你們必須接受。”
舒宇的態度突然表現的極爲強硬,金哥聽到舒宇的話之後,才猛然之間感覺到了自己現在是身爲舒宇手下的這個事實。
金哥也是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明天什麼時候?”
舒宇回答道:“正午,與你們交待清楚之後,我還要去找一趟第四軍團的人。”
聽到舒宇談起第四軍團的人,金哥就有些詫異了,金哥並不知道第四軍團的人已經來找過舒宇,在他看來,第四軍團這個組織就算是對他來說,也是極爲神秘的,怎麼會突然之間與舒宇有什麼聯繫呢。
“第四軍團的人?二少,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地址的?”金哥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