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尤洋開着她的救護車帶着楊簡一大早就來到了文和醫院。
說不上人山人海,這裡也是門庭若市,來的沒有普通觀衆,全都是各大媒體記者,還有各大醫院的代表觀摩。媒體的人就堵着門口,醫院代表都是本地名醫,進來一個問一個。
而這個時候在醫院裡,蘇文和和妻子在女兒病房外說話。
他妻子說:“文和,你這麼做會不會惹老爺子生氣,太草率了吧?”
蘇文和不耐煩道:“那個楊一針的徒弟已經死了,怎麼,還要我女兒跟着守寡嗎?你別管,老爺子那裡我去說。”
妻子繼續勸:“艾艾這不是才十八嘛,你就這麼着急觸老爺子的黴頭,不明智啊。”
“這不是才俊難求嗎,尹神針的傳人尹海川,學中醫的哪個不給幾分面子?不比他隱居村裡沒人知道的楊一針強?還有馮陽你知道的,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啊,在國外都有名氣了!”
蘇文和說道:“再說又不是結婚,訂婚而已,哪個不對我們有好處?”
“你就知道好處,女兒怎麼辦?”
“強強聯手,對誰都好,跟一個鄉巴佬你就開心了?”
門開了一條縫,蘇艾的眼睛往外看。
又來?才十八歲,都守一次寡了,還要急着把我嫁出去?
……
楊簡和尤洋趕到的時候,老洪和趙醫生和人在門外聊天,老洪還是很有面子的,畢竟退休老醫生,還是某高官的私人醫生。而趙醫生在前輩面前還是很謙虛的,侃侃而談溫文爾雅。
看到尤洋和楊簡趕到,四人就一起進去。
一路進去一路有人採訪,某某某到了,問他今天有什麼看法。
楊簡一個小跟班樣,沒人理他。
他們進到一個比較大的病房裡,本市名醫們都成一排站好,記者在對面站一排拍照攝影,尤洋他們這些湊熱鬧的擠到了門邊上。中間空出來是一張病牀,另一頭是三排椅子,齊刷刷地坐着報名參加的病人。
說實在話,一般的病人家也不會報這個讓你們折騰,也就是有陳年頑疾的人才報名參加愛,或者是一些困難戶,說不定這醫藥費就給包了。
病人前面坐着兩個老者,一個青衣大褂,一個西裝革履,他們中間分別站着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馮陽轉過頭,看着尹海川咬牙低語:“你來湊什麼熱鬧,我和艾艾從小就認識。”
尹海川冷哼道:“想把蘇氏藥業這麼塊肥肉叼嘴裡?看你這樣還學醫呢,風吹就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