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簡是個實在人,他沒有城裡人那麼會耍心機,他覺得只要是他信得過的人,那他就會把真相告訴他,只不過蘇艾除外。
“朋友?什麼朋友?”
付文博越聽越糊塗,他不清楚楊簡跟他現在是不是統一戰線上的人,所以還不敢輕易說出口,只能再瞭解清楚了以後再說。
“這個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因爲當年的事情她被開除了,其實她是無辜的。”
楊簡睜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像是在爲尤洋洗白一樣可付文博對這些完全沒感覺,他在乎的就是到底是什麼樣的醫療事故。
“那你知道當時具體是因爲什麼事嗎?如果你說清楚的話可能我會有所記憶。”
從付文博的語氣中還聽不出什麼怪異之處,楊簡也真的以爲是付文博願意幫自己才慢慢的告訴了付文博。
“好像是一臺什麼手術吧!具體的她也沒多給我說,只是說因爲注射錯了東西所以導致病人去世了,後來當時的護士幾乎全部都被開除了,其實他們都是被冤枉的,而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到現在都還過得逍遙自在!”
注射!護士!開除!
這些字眼輪流的進了付文博的耳朵裡,他覺得楊簡說的很可能就是當年付文博母親的那起事故。
而楊簡所說的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王帆說的蘇文和。
現在付文博也算是明白了楊簡想打聽的事情,不過爲了安全起見付文博只是敷衍了幾句楊簡而已。
“那你說的那個被冤枉的你的朋友她現在在哪了?還在天沙市嗎?”
付文博現在急於想要脫離王帆的掌控,他也不清楚王帆告訴他的那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實的,總之只要找到當年參與那臺手術的人,多瞭解一下總是沒錯的。
“對啊!她就在醫科大的對面開了個診所叫小尤診所,因爲被醫院開除了所以也找不到其他醫院,所以她就自己開了一個診所。”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先去聯繫一下她問問清楚吧!這件事情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想要重新調查肯定也是有難度的。”
“可以啊!那就勞煩付醫生……哦不!付大神費心了。只不過你要是去的話得挑時間,因爲她家裡還有個女孩在上學,晚上和晚早上都會送她去學校,除了週末。”
“孩子都有了?不過也不是沒可能啊!”
付文博開玩笑的說着。
當年那件事情到現在雖然也過了不久,不過別人結婚生子跟付文博又爲什麼關係。
“不是不是,小花是我進城的時候在路上撿到的一個女孩兒。後來遇見了尤洋才住在她家的,爲了不荒廢小花的青春,我們就決定把她送去讀書,後來才發現她其實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
楊簡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可是這時候的付文博早就已經沒在認真聽了。
今天在醫院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後就直接坐在沙發上什麼事情都不做,睡意很快的就來了。
楊簡說着說着見付文博都沒什麼反應,隨後他轉過頭一看,原來的付文博已經在他身邊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雙眼睡着了。
在這沙發上睡難免會感冒,所以楊簡就躡手躡腳的戳了戳付文博的肩膀。
“回房間休息吧!在這睡明天就該感冒了!”
楊簡也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自己話多的話,也不會耽誤付文博的休息時間。
回到房間後的楊簡也開始靜下心來了,蘇艾值得是小夜班,兩個小時差不多就可以下班了。
楊簡正好可以趁着這兩個小時好好的修煉修煉氣功,畢竟這纔是他吃飯的傢伙兒。
“五腧穴歌:少商魚際與太淵,經渠尺澤肺相聯;商陽二三間合谷,陽溪曲池大腸牽。厲兌內庭陷谷胃,衝陽解溪三裡隨……”
楊簡嘴裡不停的念着鍼灸口訣,雖然他已經對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爲了鞏固只要他一有空還是會將這個口訣從頭到尾的背一遍。
上面的那些穴位全是鍼灸下針的各個穴位,楊簡除了複習口訣之外,其他的他也沒落下。
比如今天在醫院接診了什麼樣子的病人,那麼如果是鍼灸的話又該怎樣去治療呢?
等到楊簡修煉完以後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門走出去,深怕影響了付文博休息。
“艾艾,你下班了嗎?”
剛出門的楊簡就迫不及待的給蘇艾打了一個電話。
“馬上,我先去換衣服,你就在那個小吃攤那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