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沒見過她。”楊簡覺得這沒什麼可比性。
“那不就是了,萬一她是條恐龍呢?”
“恐龍?可這親事是長輩訂下的,再說人也不會是恐龍。”
尤洋覺得光說不練是不行了,直接擡起白生生的大腿架上了楊簡的腿上,來回摩挲着。
“怎麼樣,你覺得還有人比姐姐強?”
“這……我不知道。”
楊簡眼觀鼻鼻觀心心入定,壓住內心的衝動,浮雲,都是浮雲……
“你行啊,以前還不相信有人能對姐姐我無動於衷的,你厲害!”
尤洋站起來,趿着拖鞋就走,走到門口轉身回來說道:“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吃我的用我的,就得給老孃辦事,哼!”
終於走了,楊簡長出一口氣,要再不走肯定得丟人。
十幾歲的少年啊,氣血方剛,要真能撐得住纔怪。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白花花的腿,尤姐姐真好看啊,和小花比起來,似乎更有感覺,可不是尤物嗎,小花也就是張臉驚豔而已,此時正處發育期生澀着呢。
不行了,不能繼續練功了。
楊簡站起來,拿上毛巾要去沖涼,可剛抓住毛巾,心中又有了幻想。
先用我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條毛巾在尤姐姐的身上擦過?
真不行了,楊簡直接衝到洗手間裡,脫光光衝冷水。
這是苦悶的一夜,楊簡還是按時起了牀,但他發現內褲已經不能穿了。
趁着還早,他得馬上把內褲洗洗,晾起來。
尤洋起得也不晚,她甚至起牀就直接穿着睡衣蹬蹬蹬衝下樓,運氣不錯,讓她趕上了,一眼就看見了楊簡晾起來的那條內褲……
“啊哈哈哈哈……”
尤洋得意地狂笑,“還以爲你青春期來晚了呢,也不過如此,怎麼樣,姐姐的魅力是無敵的,你要認真考慮一下哦。”
楊簡羞愧地低着頭,一把扯下晾着的內褲,往休息室走。
尤洋在後面喊:“喂,還溼着呢,不晾乾會生病的,在姐姐面前出這種事,不丟人,啊哈哈哈……”
楊簡依舊低着頭走,哼,我用內力烘乾它!
從小爺爺就給楊簡打基礎,從來也沒有間斷過修煉,這點溼算什麼。
診所開門了,尤洋和小花穿好衣服下樓,尤洋一直用異樣的眼光看楊簡。
楊簡裝着沒看見她,她就一直追着楊簡問:“你這樣穿着舒服嗎?舒服嗎?舒服嗎……”
還好楊簡是練過養氣功夫的,要是一般的小男生早就捂臉跑了。
今天來上班的有一個退休老醫生,姓洪,他也不是每天都來上班,這是尤洋請來鎮場子的。她這裡省略了護士,其實診所不大,就算坐滿了病人,她一個人也管得過來,只是她今天要出門,所以看護的工作就丟給趙醫生了。
但他們還沒出門,病患就上門了,這居然還是個急診!
幾個工人模樣裝扮的漢子扛着一個男人進來,進來放到沙發上就不停抽搐,坐都坐不穩,直接滾到地上。
上前迎接的趙醫生嚇壞了:“這麼嚴重,怎麼不送往醫院?”
送人來的其中一個漢子回答:“怕是送不到了,沒兩分鐘就成這樣,醫生給想想辦法吧!”
老洪走過來要看,楊簡已經先說話了:“苯中毒,得先灌溫水再催吐,量還挺大,快來不及了。”
趙醫生一愣:“你怎麼知道?”
楊簡說道:“我聞到了氣味,天那水。”
這時一個工人想起來:“沒錯,我說那瓶子這麼眼熟呢,他一大早吃過包子說鹹,拿起瓶子就喝,那個塑料瓶是我們用來裝天那水的!”
趙醫生就責怪道:“你們也是,裝有毒物品也不貼個標籤!”
還是老洪實在,對趙醫生喝道:“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準備溫水!”
七手八腳地又把那個中毒的漢子扶起來,大家準備灌水,趙醫生配好溫水拿過來,卻發現了一個難題,中毒漢子的嘴怎麼也撬不開,渾身抽搐的幅度很大,水總是灑出去。
“怎麼辦,病人抽搐嚴重,沒法灌啊!”趙醫生看着老洪問道。
幾個漢子喝一聲:“咱們幫忙,把嘴給撬開!”
這時楊簡對尤洋說道:“尤姐姐,把針拿來。”
七手八腳地上了,可惜效果並不好,這時尤洋把針已經取出,楊簡拿了一根,走到中毒漢子後面把他衣服掀開,然後一針紮下去,頓時嘴巴就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