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嚯!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什麼托兒?什麼演員?你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今天要是不把這話給老子說清楚了,老子讓你喝兩壺!”年輕的男人盯着秦立說道。
秦立雙眼微眯,然後把手伸出來放在離年輕男人的左臉五釐米的地方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哼!你小子敢動手試試!老子保證撕了你!”年輕男子還真是不相信秦立敢對他動手。
“哼!”秦立冷哼了一聲,直接一隻手抓住年輕男子的臉用盡力氣,竟然把年輕男子直接給撂翻在了地上。
“哎喲!打人了!出人命了!大夥快來看啊!”
年輕男人被秦立撂倒在地之後,周圍的托兒蜂擁而上,一邊尖叫着一邊伸手朝着秦立撕扯過去。
就算是見識過衆多醫鬧的林文雨見着這種場面也是心驚肉跳,她沒想到這些大嬸老太婆們居然還真的是涌上來動手。
“讓開!讓開!誰動手打人?誰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一個粗獷的聲音出來,衆多圍着秦立的大嬸老太太們紛紛散開。
秦立雙拳不敵四手,又不敢對這些人下狠手,自然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記。
“是他!就是這個小子!袒護這個娘們兒行兇不說,還動手打老子!這麼多羣衆在這裡看得清清楚楚的……啪……哎喲!”年輕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秦立正說得起勁的時候,忽然臉上就捱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年輕男人捂着臉委屈地看着大漢問道,“大哥……您……您打我幹嘛?是……是這小子。”
“打你!打你還算是輕的了!你知道他是誰嗎?趕緊地道歉!沒點眼力見,演技還浮誇!白跟着我混了!”中年大漢對着年輕男子一頓臭罵,然後笑笑呵呵地就對秦立說道,“大哥!今天是我出來的頭一遭買賣,沒想到撞到了您老人家,海涵海涵!”
秦立跟林文雨萬萬沒想到眼前的中年大漢竟然就是之前被關進去的高有德,更沒想到這夥人會是他找來的。
直到高有德坐進了事務所,他才當着三個人的面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原來僱傭他來事務所鬧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念。
聽完高有德的話,秦立眯着眼睛說道,“之前報紙刊登何妙齡正式接掌何家,我就知道他們倆人肯定會來使壞。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鳳瀟瀟一翹二郎腿接話說道,“這招還真是不錯,接流氓鬧事打砸了咱們事務所,最後還能以治安問題把事務所給咱們取締了。”
“那……他們以後還會不會做什麼壞事?”林文雨有些擔心地問道。
高有德坐在一旁插話說道,“放心!有我高有德在,這條路他走不通!今後誰敢來鬧事,我高有德保管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聽了高有德的話,秦立倒是放心了不少,至少不用擔心無賴了。說實話這一羣大嬸老太太的他還真是對付不了。但是,他現在擔心着另一個問題,“何妙齡跟
陳念不傻,這條路走不通肯定會換別的招數。咱們得小心應對。”
幾天過後,事務所好像平安無事,並沒有什麼人來找茬,不過顯然秦立的擔心還是應驗了。
“咚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粗暴急促的竅門聲傳來,秦立皺了皺眉頭打開門一看,三個穿着稅務局制服的人面色鐵青地站在門口。
“你是……陳鐵!陳律師!”秦立忽然認出了站在門口穿着稅務局制服爲首的男人。
陳鐵得意地搖晃了一下腦袋冷笑着說道,“好久不見啊,秦立!讓開!我們要找鳳瀟瀟!”說完,陳鐵粗暴地推開秦立,帶着身後的兩個人走進了事務所。
鳳瀟瀟早就在裡面聽到了動靜,出來一看是陳鐵,臉上帶着不屑的笑容款款地坐到了沙發上,依舊是風情萬種,眉目生媚,讓陳鐵小腹一陣陣的發熱。
“喲!這不是陳大律師嗎?怎麼換了一身皮了?難不成是因爲光着身子在法院門口跑了一圈在律師界呆不下去了?”鳳瀟瀟對陳鐵調侃說道,隨後又招呼林文雨給三人倒茶。
陳鐵狠狠地坐在了鳳瀟瀟的對面,別鳳瀟瀟當衆揭穿醜事,心裡自然憤恨不已,“啪!”地一聲把一摞文檔拍在了桌子上說道,“鳳大律師,現在你就抓緊時間得意吧!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你當了階下囚,穿上了囚服還能不能這麼得意!”
“陳鐵你什麼意思?”鳳瀟瀟冷着眼問道。
“什麼意思?你不認識我這身制服嗎?”陳鐵說着,扯了扯自己衣服上的稅務兩個字。
鳳瀟瀟定眼一看,頓時臉上閃過一陣慌亂,臉色也不由得有些發白了。
鳳瀟瀟的這些表情被陳鐵看在眼裡,他心裡暗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看樣子鳳大律師是明白了!那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你仔細看看這三筆收入是不是沒有繳稅!而且最長的一筆已經拖欠了長達兩年!”陳鐵說着得意地把手邊上的文檔扔給鳳瀟瀟。
鳳瀟瀟面色很不好地拿過來一看,果然是自己沒有繳稅的收入,原本她以爲自己隱藏得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別有用心的陳鐵給查出來了。
“噠噠噠!”陳鐵用手指關節敲了幾下茶几對鳳瀟瀟說道,“鳳大律師,按照相關法律,你需要在一個月之內補繳滯納金以及罰款共計六百三十萬!”
“怎麼會這麼多?”站在一旁的林文雨忍不住脫口而出。
陳鐵上上下下地看了看說話的林文雨,覺得這個女人倒是清秀漂亮,但是遠遠沒有鳳瀟瀟性感撩人,相比之下興趣就不大了,於是開口說道,“我說這位姑娘,你是打雜的吧,像你這種低收入羣體當然是不知道咱們鳳大律師的錢來的有多快多容易。現在知道違法犯罪是什麼後果了吧!小姑娘,我勸你還是早點去找別的地方投靠,這個什麼事務所估計馬上的關門了。”
“陳鐵,該說的你也說完了,可以走了吧!”秦立冷着臉對陳鐵
說道,他想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不想從陳鐵嘴裡。
“哼!求我我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上一秒鐘!最後提醒一句,鳳大律師!要是不按時繳納罰款,我們稅務局就會對你提起公訴。這種證據確鑿的案子任憑你有一百張嘴都不可能脫罪。想清楚了可以來找我商量商量,說不定我有什麼好辦法。”陳鐵說完,站起來嘿嘿一笑,笑容裡的脅迫的意味任誰都看得明白。
陳鐵走後,秦立讓林文雨給鳳瀟瀟泡了一杯熱茶,然後對鳳瀟瀟問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鳳瀟瀟捧着茶喝了好幾口情緒才穩定下來說道,“我當初就告訴過你,我需要錢,非常非常需要。所以……就這樣了,我以爲我做得很隱蔽了,但是沒想到還是被陳鐵查出來了。”
林文雨現在已經作爲事務所的一員了,當然也是知道鳳瀟瀟的過去以及心理問題,她甚至一度想要對鳳瀟瀟進行心理干預。現在能做的也只有抱着鳳瀟瀟的肩膀,對秦立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秦立認真思忖了一下說道,“這個陳鐵會在這個時間點上出現肯定跟陳念以及何妙齡拖不了干係。六百萬咱們是拿不出來的,就算給了錢,今後的麻煩還會源源不斷。所以斬草還得除根。”
“你是說咱們直接對陳念跟何妙齡下手?”鳳瀟瀟對秦立問道,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以他們現在的力量,一個查稅的陳鐵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掌控着龐大商業家族的陳念以及何妙齡了。
“嘀嘀嘀,嘀嘀嘀。” wωω ¸тTk an ¸¢O
正當秦立想要開口的時候,鳳瀟瀟的電話忽然響了,鳳瀟瀟拿起電話一看是丁香蘭的,於是就順手接了起來,兩人在電話裡說了好半天,鳳瀟瀟才皺着眉頭掛斷了電話。
“瀟瀟姐,什麼事表情這麼不好?”林文雨對鳳瀟瀟說道。
鳳瀟瀟皺着眉頭回答道,“是丁香蘭的電話,她說她發現任喬宇最近有些不正常。而且……她不想放棄目前的職位,所以希望我幫她解除跟任喬宇的婚約。”
“這還真是趕上了時候,那咱們的事該怎麼辦?”林文雨有些擔憂地問道。
兩個女人最後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秦立,秦立看了看兩個女人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一秦三鳥!”
“一秦三鳥?!”兩女不約而同地問道。
秦立點頭回答道,“對!既然丁香蘭找上咱們,咱們也必須得接。正好來個一秦三鳥把三件事一併解決。”說着,頓了一頓繼續道,“你們知不知道爲什麼之前我在收拾劉越的時候能夠獲得任喬宇給的權限?”
這件事一直縈繞在兩個女人腦海中,但是始終還是沒有機會問,現在既然秦立提起來,兩女自然點頭表示想要知道答案。
秦立解釋說道,“你們記不記得有一天任喬宇帶着丁香蘭去找文雨看病?”
兩女點點頭,當時是鳳瀟瀟引薦的林文雨,這件事她當然記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