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成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之前他再次看了一眼這個祠堂,真的是風水絕佳的寶地,而且聶家村整個村子的朝向,方位都是上上之選,難怪有開發商看中這裡,想要把這裡開發出來。一行人來到村委會的辦公室,老村長聶大爺招呼衆人坐下,聶建國則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邊,讓楊牧成很是疑惑, 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聶建國的態度瞬間發生改變。
聶建國嘆口氣,說起和大伯的誤會。原來,在當初那個特殊的年代,聶家村的人都念着聶建國父親的好,可是卻不敢明目張膽的爲他翻案,所以,大家湊錢建了一個祠堂,將聶建國父親的骨灰悄悄放在祠堂裡邊。不明真相的人以爲是一座廟宇,以至於祠堂的香火越來越盛,有這麼多人的祝福,聶建國父親的後人想要不大都難。因此,聶建國到了香港那邊發展,一直是順風順水,至於聶凌雨和聶富貴姐弟倆卻是因爲聶建國的烏龍而造成的。聶建國看着楊牧成說:“小楊,現在怎麼辦更好?”
“祠堂肯定不能拆的,聶家村的老人百年之後都可以放在這裡,可以福廕後人。到時候把奶奶的墳遷到這裡就好了。可是我們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聶家村這樣一個風水寶地,有事挨着縣城邊上。從國家層面上講,這裡可以是屬於城鄉的規劃區,如果下了政策,不拆都不行。如果我們不想想辦法,今天這樣的場合能夠擺平一次,可是不能保證以後。”
二狗這個時候說道:“這就是爲什麼我說回來再說的原因,就算楊大師能夠讓我們老闆收手,可是還有其他老闆,還有其他領導到這裡來,到時候這裡成了城市規劃的一個釘子戶,恐怕是誰也不願意見到的結果。所以,我建議在這裡修建一處公園,有聶叔的身份,建造一個屬於縣城的大衆公園,這纔是最好的選擇。”
“這樣啊?”
楊牧成卻是想的更遠,他沉默了許久,這才擡頭看着聶建國說:“爸,二狗說的沒有錯,這樣纔是最好的選擇,反正你現在在香港,以你的名義捐獻一座公園,那樣的話,別人纔沒有話說,而且,以後不管是哪一屆政府,肯定不會想着把公園給拆了。”
“好,大伯,這就要麻煩你去找相關的領導,錢,我來出。”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有楊牧成這個風水專家在這裡,很快就把公園的大門朝向,以及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弄清楚,然後找了一個好日子,準備把聶凌雨奶奶的墳遷到祠堂裡邊。所有的事情商議好了之後,聶建軍和聶建國兩人立即去找相關領導。
楊牧成則是和聶凌雨再次來到祠堂,她看着楊牧成問道:“小楊,你對着祠堂好像很上心啊?”
“凌雨,這祠堂的風水的確好,可是我感覺這裡的香火太過旺盛,過猶不及的道理你懂的。如果這裡的氣運超過後代承受的範圍,那不在福廕後人,而是爲後人惹來殺生之禍。按道理來說,這裡不應該有這麼大的氣運纔是,難道我遺漏了什麼?”
聶凌雨一聽,着實嚇了一跳,問道:“小楊,要不要告訴爸他們?”
楊牧成搖搖頭,想了想說道:“暫時不要告訴他們,我先看看這個地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嗯!”
楊牧成這纔有時間仔細的圍繞這個祠堂的周圍轉悠了一圈,他看了看四周,然後來到東邊的一處小山上,直直的看着祠堂,眼睛微微眯在一起,這祠堂的建造的確是建造在龍脈之上,祠堂不但能夠吸取四周運勢,還能借助香火之力,讓祠堂的運勢更加猛烈,後代想要不發達都難。看到這裡,楊牧成的眼睛卻是眯在一起,他總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最後,他拿出銅錢,羅盤,符咒,在山頂的地方擺上一個香案,深深的吸口氣。
聶凌雨卻是越看越是糊塗,問道:“小楊,你在做什麼?我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楊牧成笑笑,說:“一會兒你就能看見事情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現在感覺祠堂的運勢旺盛的有些不正常誒,如果處理的不當,到時候纔是得不償失。”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施法,手指夾着符咒,輕喝醫生,符咒直接燃燒起來,左手抓住一把銅錢,往前方撒過去,嘴裡再次輕喝道:“大道無極,乾坤借法,天眼術,開!”羅盤則是搖搖晃晃的飛向銅錢的中央,符咒也消失在天空中,楊牧成雙手再次合在一起,雙手食指中指合在一起,捏着一個手訣,最後打出去。緊接着用自己的雙手手指在聶凌雨上眼皮上一抹而過,說道:“可以了。”
聶凌雨之前只能看到散亂的銅錢和羅盤,等到楊牧成爲她打開天眼的時候,就驚訝的發現銅錢你以羅盤爲中心不停旋轉,形成一個直徑十米左右的大圓盤,透過大圓盤看向祠堂的時候,可是發現祠堂上空籠罩着一層紅色的煙霧,問道:“小楊,難道那就是你說的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