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震擔心自己會不會出醜的時候,羅鬆卻放開了王震的手。並且對王震說道“王兄力大無比,羅鬆甘拜下風。”
王震收回了略顯痠軟的手,然後說道“好說好說,大家都是朋友,一會一起喝一杯。”
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那桌。
王西,偷偷的竊笑,然後對羅鬆說道“我哥還是第一次吃癟,真有意思。”
這時,張紅珍也說道“能叫王震說出這樣的話,羅鬆,你真的不簡單啊。”
劉金穎彷彿對着一切都聊熟於胸的樣子,“切,王震哥哥是自己想找彆扭,羅鬆可是一個人打三個的。”
張紅珍卻說道“王震也是一個能打五六個的人物,你以爲他這個特種兵是白當的嗎?”
劉金穎卻一臉崇拜的看着羅鬆說道“那還不是輸給了羅鬆。”
羅鬆卻趕忙說道“剛纔我們旗鼓相當,真的沒有誰輸誰贏。”
這句話說完,卻被三名美女同時鄙視的說道“切,誰信?”
羅鬆只好低下頭,繼續吃飯。
王西對羅鬆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哥的性格,要真是他沒輸,早就叫囂了。不會這樣走的。”
羅鬆恍然。
而這時,王震的桌上,幾人卻在不停的交談着。
“震哥,那小子什麼來路?難道真是西西妹妹的男朋友?”
“不能吧,西西妹妹的男朋友,會是一個小警察?你家裡也肯定不同意啊。”
“我不知道,不過他能出現在這裡,就應該說明,至少家中有人同意了。”王震鬱悶的說道。
“而且,我剛纔以爲這小子也就是個普通的小警察,不過我剛纔試了試他的實力,我發覺,他比我厲害。”
“不是吧,震哥,你可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啊,別的不說,就你的握力,一般人可能扛得住嗎?你剛纔與他握手,不會是沒出全力吧?”
王震鄙視的看着他,然後說道“輸就輸,我還不至於到了輸不起的地步,他比我強,這點確實是我承認,但是我會找回來的。”
這一桌上的幾位,不管是男是女,都被王震的話給震驚了,從小一起玩到大,王震的性格,大家還是比較瞭解的,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警察,居然能讓身在特種部隊的王震認輸,看來,這名小警察還真是有點不一樣。
王西這一桌,幾個女孩子本就吃不了多少,所以大家基本上,都在看着羅鬆在吃,王西不停的給羅鬆夾菜,而羅鬆正在不停的忙碌着。
張紅珍問道“我說,羅鬆,你怎麼好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這一會,你居然吃了這麼多?”
劉金穎迷戀的看着羅鬆,然後說道“怎麼吃還都不胖,羅鬆,我開始羨慕你了。”
王西忙羅鬆解釋道“你們沒來的時候,爺爺給羅鬆出了難題,羅鬆耗費了很多體力,才完成的,所以需要多吃點東西,補回來。”
羅鬆連忙點了點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最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飯量特別大,呵呵,我都怕自己把自己吃窮了。”
“沒事,有西西姐呢,吃不窮的。”
“是啊,有西西在,你怕什麼?實在不行,還有我們呢。”
王西對羅鬆說道“你先在這裡吃,我出去敬幾杯酒,然後回來。”
劉金穎對王西說道“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羅鬆哥的。”
這時,羅鬆也放下了筷子,然後說道“你去吧,我也基本上吃飽了,我等你。”
王西對羅鬆一笑,然後走出了後院餐廳。
劉金穎笑着看着羅鬆,與羅鬆聊起了天。
羅鬆這個時候,吃飽喝足,纔開始細細的大量眼前的美女。
今天劉金穎一身休閒裝,顯得十分得體,一種青春靚麗的清純之美,呈現在羅鬆的面前。
羅鬆問道“小穎,這裡的幾個年輕人,你都認識嗎?”
劉金穎笑着說道“當然認識了,以前都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能不認識啊?”
劉金穎指了指張紅珍,對羅鬆說道“珍珍姐,比我大一歲,現在在軍醫大學習,明年畢業,珍珍姐要做軍醫,這是她從小的願望。”
劉金穎對羅鬆介紹着這裡的每一個人,這時,在後院的餐廳中,已經坐滿了五桌,都是由王家的年輕一代,在這裡主桌。而坐在這裡吃飯的,居然沒有一個不是傑出之人。
軍人佔據了絕大多是的比例,而剩下的也都是各地豪強,不是當官,就是經商,沒有一個的默默無名之輩,羅鬆的心中也很震驚,這一屋子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全部都是精英。
最爲震驚的是,屋子中的人,全部都是各位開國元勳的直系後代,不是孫子,就是孫女,外孫女,就連劉金穎與張紅珍也都不例外。
張紅珍看見羅鬆臉上的奇怪表情,心中也清楚羅鬆的感想,於是給羅鬆解釋道“能坐在這間屋中的,基本都是與王爺爺一起出生入死的老一輩的直系後代,否被基本上沒有資格坐在這裡。”
羅鬆弱弱的問了一句“那豈不是說,這裡都是傳說中的**?”
“切~哪裡有什麼**,別看我們都是老一輩的後代,但是也是靠自身的本事,才能在自己所在的領域中成長,要說沒有好處,是不可能的,但是也僅僅是一切簡單的照顧而已。”
“恩,是這樣,我們所受到的照顧,也僅僅是在生活上,學習上,至於其他,也跟一般人一樣,最多是在今後的分配工作的時候,可以略微的清鬆一些罷了。”張紅珍也藉口說道。
“外面的人都把我們傳的如何如何,其實,不管是學習還是工作,我們都是要靠自己的,爺爺們是關心我們,但是卻從不溺愛,唯一的關照,也就是根據我們的喜好,給我們提供一份學習、工作資源罷了。”劉金穎撅着小嘴說道。
張紅珍笑了笑,對羅鬆問道“沒想到吧?跟傳說中的差了那麼多?”
羅鬆摸了摸腦袋,然後說道“是啊,一直以來,都聽說**如何如何的牛,一直以來,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哼,羅鬆哥也沒說錯,畢竟我們當中,也有一部分害羣之馬,利用家中的權利,在外面胡作非爲,但是那也是我們當中的少數人的行爲。”
張紅珍也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對羅鬆解釋道“不過雖然是少數人的行爲,但是畢竟一說,誰誰誰是那位的後代,結果,就給我們所有人都打上了這樣的烙印。”